顧懷錦覺得自己的肩膀手臂應該是斷了,真特麼的疼啊!
小甜豆很聽話,都不問為什麼要捂耳朵,直接上手去捂住了歸落的耳朵。
但是小甜豆的手很小,也沒什麼力道,雖然想要捂嚴實,但是也不太行。
小甜豆也是有些急了,不想魚舅舅難。
“離兮,離兮……”
歸落雖然有些意識不清了,但一直在著離兮的名字。
“顧舅舅,怎麼辦?”小甜豆又回頭去問顧懷錦。
“唱歌給他聽……”
顧懷錦現在能確定,他就是骨折了,他現在整個左手臂都不了。
也可能是肩膀臼了,就是不敢。
剛才接住太子爺時,他的手臂撞到了門框上。
要知道歸落房間的門都是特制的,這一下撞的,要命。
剛才又被摔在了墻上,這兩下就廢了。
小甜豆不會唱什麼歌,但是,會哼哼。
和江肆在一起時,就學會了哼哼那個調調。
小甜豆輕輕的哼唱著,雖然語調很輕,但卻有用。
歸落靠在墻上,緩緩的睡著了。
游離和薄夜趕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歸落抱著小甜豆,靠在墻上睡著。
而他頭發和魚尾的正在變淡,那是眼可見的在變。
震驚又神奇!
看到顧懷錦額頭都是汗,游離就知道他傷的不輕。
顧懷錦跟了以后,最危險的時候,都沒怎麼過傷。
現在倒是好,三天兩頭的傷,還全特麼的是一個人傷的。
不,那還不是人!
最主要的是,當老大的還不能給他報仇。
這多是有些憋屈的!
游離對著還在看歸落的季星野說,“帶顧懷錦去找晚晚。”
“哎,我艸,我都沒看到他,這是又被摔了?”
季星野進來時就往歸落那邊看,都沒往對面看,自然也沒看到躺在地上的顧懷錦。
“你輕點,骨折了,抓我那邊的手臂。”顧懷錦躲著都沒躲開,還是被季星野抓到了傷的手臂。
“把那條魚燉了吧,一次比一次下手狠。”
季星野多是有些心疼了,為什麼每次都是顧懷錦,他都懷疑歸落是故意的了。
就因為顧懷錦有錢!
游離也心疼,看著顧懷錦那咬牙忍著,氣都疼的樣子,就想揍歸落。
但是,看他蔫兒了靠在墻角睡著的樣子,又心疼。
“我讓手下的人,出去找聲音的來源了。”被季星野架著往外走時,顧懷錦忽地想到正事還沒說。
“還有,小甜豆捂了歸落的耳朵,還和他哼哼了那個調調,他才睡過去了。”
游離沒想到是自己兒讓歸落睡著的,不管是歪打正著還是有什麼開關,都比這個媽厲害。
薄夜也是沒想到,在兒看著他時,對笑了笑,輕聲說了句,“真棒。”
“你別管了,趕去治傷。”游離對著季星野擺擺手,讓他趕帶著人走。
游離再回頭看過去時,歸落頭發和魚尾的,都變回了原來的淺藍。
雖然小甜豆還在歸落的懷里,但是,游離和薄夜也沒把抱出來。
一個是歸落不會傷害,再一個是歸落現在上的已經恢復了,也沒有危險。
過來的時候,游離也聽到了那約的聲浪。
記得當初在關歸落的那個實驗室,就聽到過類似的聲音。
但和這個還不一樣,這個聲音,好像是更……了。
對,就是更了。
實驗室里聽到的那個聲音,對歸落沒什麼影響。
而現在約傳來的聲浪,對歸落已經造了影響。
而這時白晚也趕了過來,“我把太子爺給小狼他們了。”
現在太子爺和小祖宗,都和小狼還有邊擎在一起。
而有意思的是,虞兔子和蕭忘在沙灘上玩。
確切的說,是蕭忘一直在追兔球。
畢竟是個八歲的孩子,還是很喜歡玩的。
“我簡單的說,當初在我之前,被蝴蝶蘭抓到實驗室的,有一個海洋專家,專門研究特殊聲浪的。”
“他說,如果找對了聲浪的頻率,就可以控制深海的人魚。”
“而他研究這個,有四十多年了。”
“那個教授說他之前對人魚實驗過有用,但是,歸落不是普通的人魚,所以,那個聲浪對他沒用。”
“不管怎麼試怎麼調都沒用,不會對歸落造影響。”
“那個教授被蝴蝶蘭打死了,是我親眼看到的,當時實驗室被你炸毀了,那些音頻應該也毀了。”
“教授死了,音頻毀了,但是現在這個聲浪又出現了。”
這些話加在一起,可能都比白晚這一年和游離說的話多。
“蝴蝶蘭肯定死了,那就是說還有人在惦記著歸落,且知道他就在這里。”
游離說到這里就笑了,“呵,有意思。”
還有誰?
把所有人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沒有能對上號的。
訓營里的人被都清的差不多了,即便是活下來的,也都是構不威脅的。
那是誰,到底是特麼的誰。
一直沒說話的薄夜開了口,“我仔細聽了一下,這是一段很短反復播放的聲浪,應該不是全部的。”
“那不對,不會這麼短。”白晚說的肯定。
“要麼是他就只有這麼短的聲浪,要麼就是在試探。”
“如果是短的還能可控,如果是完整的足以影響歸落,那就是大麻煩了。”
游離冷著臉往外走去,聲浪停了下來,應該是顧懷錦的人找到了。
倒是想要看看,是特麼的什麼鬼。
游離剛走到大廳,顧懷錦的人就跑了進來。
“離爺,找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