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使用過那瓶洋甘純,可是我覺得效果真的很好,我之前皮泛紅,用那瓶洋甘純敷之后,確實變得有澤了許多,臉也不紅了。”
甲店的一位小姐說道,另外一位小姐十分贊同的話。
“是啊,我也覺得效果很不錯,本來還想再回購一瓶,沒想到這家公司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導致大家都不敢買了。”
甲店的小姐們都紛紛嘆了口氣,為新興公司的衰敗到可惜。
宋依娜完全站在們的對立面,冷笑了一聲。
“但是我在使用那瓶洋甘純之后,我的臉不僅泛紅,而且還過敏了。十幾塊錢的護品都不會這樣。”
宋依娜不出了鄙夷不屑的目,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書。
書戴著一個黑框的眼鏡,的臉上永遠都是化著淡妝,看著非常平易近人。
宋依娜看到書微笑著看自己,的臉上出了疑的目,甚至認為書是想要來找的麻煩。
“宋小姐,您別誤會,我是一名專業的容師,我有高級容師資格證。”
書拿出自己的高級容師資格證來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宋依娜的面前。
由于書察覺到了宋依娜對自己有所防備,不能直接走到宋依娜的邊,只能和保持著一些距離。
宋依娜瞧了一眼書的高級容師資格證,頓時對書刮目相看。
“既然你是一個高級容師,那你有沒有辦法治療我臉?”宋依娜去容院做了許多次面部護理,一開始確實是有效果,但是后來臉又會漸漸開始泛紅。
“我當然可以有辦法,只是我想請問一下宋小姐,您說您是使用了新興公司的洋甘純才導致臉泛紅過敏,我想知道,那瓶純您還留著嗎?”
書問著宋依娜,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宋依娜不知道書是沐月白的人,也不知道沐月白和沐思暖是姐妹關系,而且關系極其惡劣。
宋依娜也只是有聽沐思暖說過,有一個能力很差、技不如人的姐姐。
“我沒有扔掉,我放在我的家里。我擔心如果我扔掉,到時候那家公司查出我,說我誹謗們,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把這瓶純拿出來,這可是作為證的。”宋依娜皺著眉頭回答道。
書看著宋依娜出了滿意的笑容來,幸好宋依娜還不傻,懂得把證據留下。
“這瓶純是你自己購買的嗎?票據你還留著嗎?”書繼續詢問道。
這瓶純是沐思暖送給宋依娜的,在宋依娜出事后,沐思暖就一直宋依娜把純給丟掉,不要留著這個晦氣的東西。
宋依娜倒是認為這瓶純留著是一定會有用的,于是便瞞著沐思暖,把純給留了下來。
“既然這瓶純對宋小姐的皮刺激這麼大,那一定是因為宋小姐的皮適應不了純中的某個分,所以請麻煩宋小姐把那瓶純帶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哪一個分傷害了宋小姐的皮。”
宋依娜聽了書的話點了點頭,在拿去包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宋依娜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書,回想起書在一開始的時候找的人就是,那麼說明書此次來這家甲店就是為了找的。
而如果書想要找到,那就必須要打聽的消息。
看樣子,書來找自己一定是圖謀不軌的。
宋依娜的腦海里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書依然是面帶微笑。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宋小姐?”書問道。
“你認識我嗎?為什麼在你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你就能夠知道我是誰,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宋依娜提高了警惕,不敢再繼續往前走一步,離開這家甲店。
甲店的員工們都在看著們倆。
“宋小姐別誤會,這家甲店可是這座城市里最高級的甲店,我是來幫我們家老板預約的,如果宋小姐信得過我,我們就到五樓的咖啡廳坐坐,我再好好跟你談談關于皮上的問題。”
“畢竟這里不適合我們聊這個話題。”書走過去,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宋依娜。
宋依娜半信半疑地接了過去,離開了甲店,宋依娜十萬火急地回到家。
一進家門,就馬不停蹄地去房間里面拿出那瓶純出來。
宋依娜來到了五樓的咖啡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走了進去。
書看到來了,趕向招了招手,宋依娜坐在了的對面。
“給你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份提拉米蘇,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那就另點吧。”書看著神復雜的宋依娜說道。
宋依娜把純放在了桌子上:“票據我沒有,這是我朋友送給我的,看這瓶純這麼火,所以就想買給我試試。”
書看了一下這瓶純,據配方和包裝標志上看,這的確是自家的產品。
“你的那位朋友什麼?”
宋依娜面對書這個問題,瞬間就愣住了。
“你想干什麼?”宋依娜擔心書是想要找沐思暖的麻煩,便提高了防備心。
“宋小姐別誤會,我有一個朋友又在那家公司里面工作,如果你能告訴我你的朋友什麼,我可以去讓我那個朋友查查的購買信息,那家公司對顧客的私保護是很到位,我想要了解的,只是購買時間而已。”
書頭頭是道地告訴宋依娜自己的目的,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書也察覺到了宋依娜這個朋友,多多是有些問題的。
“沐思暖。”宋依娜回答道。
書的角微微上揚。果然,這被沐月白猜中了。
書打開純聞了一下氣味,這其中帶著一酸味,書眉頭一皺。
“宋小姐,這瓶純似乎有一些問題,洋甘純的氣味不會這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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