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搖頭。
陸放還想再問,沈西開口罵他:“陸放,你煩不煩啊,我們是來喝酒的,你要麼一起喝,要麼就走遠點!”
陸放看著手中被沈西倒滿的酒杯:“行行行,喝。”
一不小心,沈西和葉清歡就喝多了。
葉清歡一喝多,老病就犯了,要小哥哥,還嚷嚷著要唱歌。
唱歌的工夫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又實在不敢恭維,陸放指著自己:“我不是小哥哥嗎?有我這樣的帥哥陪你喝酒,葉清歡,你還不滿足嗎?”
“你帥,你能講笑話逗我們開心,你能給我肩按嗎?”葉清歡口齒不清問道。
“……講笑話這還不容易,哥哥這就給你講——”
“你給我閉,我們可不想聽黃笑話。”沈西毫不給面子的打斷。
“……那我陪幾位姑玩真心話大冒險?”陸放也真的是舍出去了,就怕葉清歡沖上去唱歌,那他今晚上真的會損失慘重。
“這個太老套了,誰還玩這個啊,我們直接大冒險。”葉清歡手拿著一個空酒瓶子,就開始轉了起來。
那酒瓶子,最后不偏不倚對準了陸放。
“陸放,你跳個舞給我們看吧。”葉清歡毫不客氣的下達命令。
“跳舞?”陸放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對,廣場舞老年舞什麼舞都行,跳一個。”
沈西在一邊笑得前俯后仰,知道,陸放肢協調不行,要他跳個舞,跟要他的命似的。
陸放覺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可以換個……”
“不行,必須跳舞!”沈西笑得有些樂不可支,看到一個兔郎經過,招了招手,從兔郎頭上將那個兔子耳朵拿了下來,直接戴在了陸放頭上,“陸放,你跳個兔子舞吧。”
陸放哭無淚,想把頭上這玩意摘了,要是真戴著這玩意跳舞,豈不是他的一世英名全給毀了?
但是沈西和葉清歡兩個姑鬧得他沒辦法,他只能著頭皮答應:“行行行,我跳,我跳!”
陸放雙眼一閉,手腳僵跳了起來。
沈西三人笑得樂不可支。
旁邊還有人拿著手機對著陸放拍,夸張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酒吧。
最后陸放匆匆收尾,一把甩了頭上的兔子耳朵,拿起酒瓶子就開始轉起來,這次,酒瓶子轉到了姜暖這里。
姜暖睜著一雙無辜單純的大眼著陸放,這讓人怎麼狠得下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姜暖笑著說:“我也沒什麼特長,要不我給你們變個魔吧。”
“行,那你變魔吧。”
陸放話音剛落,姜暖手指上下翻飛一下,馬上,手上就出現了一朵紅玫瑰。
“哇,好漂亮,暖暖,你好棒。”葉清歡撲過去,就親了姜暖一口。
姜暖莞爾,將花遞給:“送給你。”
“謝謝暖暖。”
“哎呀,你們好麻了,姜暖,到你轉了。”
“行。”姜暖拿起瓶子,用力一轉,酒瓶子在茶幾上轉了幾個圈,最后又對準了陸放。
陸放手指著自己:“又是我?你們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這個可不怪我們,酒瓶子喜歡你我們也沒辦法,放放,對下一個進酒吧的人去表個白。”
“靠,沈小西,要不要這麼狠,萬一進來的是個丑八怪或者年紀很大的人怎麼辦?”陸放直搖頭,表示強烈拒絕。
“這我們不管,這是游戲規則。”
“哎,快看,有人來了。”葉清歡興地手指著門口,幾人同時朝門口看去,結果進來的是男人。
沈西有些憾:“我剛才應該說讓他對下一個進酒吧的人進行表白。”無論男的那種,那場面才有看頭。
“沈西,最毒婦人心!險!”
沈西咧著笑:“過獎過獎。”然后朝門口一瞥,“有來了,放放,快去!”
“去就去,誰怕誰啊。”陸放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在這個酒吧里,難道還有他搞不定的人?
真是開玩笑。
他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后轉過,看到門口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穿著風外套的人,看打扮和材,就知道是個年輕的,陸放也就沒那麼排斥了,直接朝了過去。
沈西和葉清歡對一眼,不由得佩服陸放,這清場小王子的名聲果然非浪得虛名。
“小姐,一個人?請你喝一杯。”陸放從吧臺上拿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進來的人。
昏暗的燈讓人的容貌越發看不清,瞪著陸放遞過來的那杯酒,不接。
陸放繼續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小姐,從你剛才一進酒吧,我就被你的氣質深深的吸引,自我介紹一下,我陸放,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不知道可不可以留個聯系方式,方便以后聯系?”
沈西和葉清歡隔得遠,聽不清兩人到底說了什麼,不過看陸放那樣子,好像是真的把人給到手了。
葉清歡看得目瞪口呆:“這麼厲害的嗎?”
沈西對陸放的本事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下一秒,們就看到那人摘下了臉上的口罩,雖然隔得有些遠,但那張臉可太有辨識度了,沈西口中的酒猛地就噴了出去。
葉清歡的反應如出一轍。
“那是穆綿綿?”
葉清歡用力了下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邊,陸放也覺得自己眼花了。
他到底干了什麼?
穆綿綿看著陸放那一臉錯愕的表,角緩緩上揚,晶亮的眼神中著些許狡黠:“謝謝,你有眼的,不過,我不喜歡你。”
“……”留下陸放一臉凌站在原地。
而穆綿綿在墨司宴那里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自信心,突然又重拾了起來。
看吧,長得貌如花,怎麼可能有男人不喜歡呢,如果真有不喜歡的,嗯,那就是那個男人瞎了。
哼哼。
穆綿綿坐到吧臺上,最近來的比較勤快,酒保也都認識了,但每次來都是一副苦大仇深借酒買醉的模樣,所以都小心伺候著,深怕又出現上次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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