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珩將按在門上，掰著的臉問，“你怎麼說得出這個‘不’字，你敢說你沒有在勾引我？岑陸知道嗎？他知道你一面拒絕我，一面勾引我嗎？”

溫煙被得痛，搖頭，還是說：“不要。”

顧珩俯湊近，差一點都要上的耳朵，“你說，勾引我了嗎？”

溫煙閉上漉漉的眼睛，無話可說。

顧珩說的都對，確實……

低低地祈求著，“我以后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晚了。”顧珩的手從后揪起寬松的領扯了一下，“不得不說，你很了解我，還休確實能勾起我的興趣，但我還是最喜歡那件……”顧珩想了一下，順手拽著的領往下一拽，“水墨花？”

溫煙驚呼一聲，抬手想要重新拉回去，卻被顧珩一掌拍回去，冷聲，“擋什麼？”

他一點也沒手下留，溫煙的手背火辣辣的痛，余瞥見，白皙的手背紅了一片。

的心里涼颼颼的，也清醒幾分，認清現在的境。

按理說，顧珩都直接這麼拆穿的小心思，不應該拒絕他，可是現在真的一點也不想。

聽到解皮帶的啪嗒聲，了一下，沖口而出，“下次，下次好嗎？”

聲音黏糊糊的，討饒的地喊：“顧珩哥哥。”

顧珩已經蓄勢待發地上來，冷聲問，“理由？”

溫煙咬住發白的，說不出。

顧珩看著為難的模樣，用指腹弄快要咬破的。

“因為你現在攀上了岑陸，還是因為你看到了你的前未婚夫？”

溫煙的又打了個冷，“不是，不是，他們什麼都不是。”艱難地轉過正面看著顧珩，說好聽的話討好他，“他們不算什麼，我只要你。”

顧珩不信，“不算什麼讓你哭這樣？”

溫煙說：“我恨他。”溫煙這句話真的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因為他，就因為他，我被退學，顧珩哥哥，你知道的，我有多麼喜歡我的專業，可是因為他，一切全毀了。”

顧珩聽完，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他垂眼看著，“那你就不恨我？”

溫煙怔住，睜大眼睛看著他。

顧珩舌尖頂著牙無聲地笑了一下，“歸結底不都是因為我嗎？如果不是我睡了你，你早就能清清白白地嫁人了不是嗎？”

“可是……”溫煙停頓，清澈的眸安靜極了，“可是我你。”

又是這個答案。

顧珩被氣笑，“看來你真的不記得你曾經說過什麼了？”

他看著的眼神充滿諷刺還有……恨。

“我說過什麼？”溫煙意識到這一點很重要，地看著顧珩，不想錯過他一一毫的表。

然而顧珩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住的下，扯笑著，眼神復雜地看著，一字一句地說：“我寧愿你說恨我。”

這句話落下，不等說話，就將的擺完全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