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的吻結束,溫煙靠在岑陸懷里。
岑陸抱著說:“你可能一點也不記得了,更可能是你沒認出我,兩年前有一段時間你經常到醫院顧我,我就想這小姑娘怎麼總傷啊,傷痕累累的模樣總讓我想起……”
岑陸說了一半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壞,但是沒有壞蛋是總讓自己傷的,那是小笨蛋的可能更大。”
溫煙著氣看著岑陸。
也知道岑陸為什麼說總傷了。
那段時間,剛重拾荒廢已久的舞蹈,還要克服無法登臺的心理障礙,練習時經常從鋼管上摔下來,把自己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嚴重的時候還會骨折,只是因為醫生都戴著著口罩,所以沒有認出岑陸。
但記得為了今天,曾經有多麼艱難過,若是現在半途而廢,不甘心……
孟唯和江卓不知道去哪里了,回來給他們每個人都帶了紀念品。
明顯孟唯已經不生江卓氣了,吃飯時,江卓給剝蝦也吃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另外四個人發生了什麼,各自回房前還約好明天一起看海上日出。
溫煙沒有睡,而是一個人走到沙灘上漫步。
只穿著吊帶沙灘,涼涼的海風刮過,用力抱自己的胳膊。
“你現在不是應該正在張見識嗎?”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夜中響起,在黑暗中,森寒的讓人想起吐著芯子的蛇。
太晚了,沙灘上的人很,溫煙很快就鎖定靠在礁石上煙的男人。
只能看清他的形廓,高大拔。
朝他走去,聲音,“那樣我又怎麼能看見你呢?”
顧珩仰頭了一口煙,不不慢地說:“你說不再纏著我。”
“我沒有纏著你。”溫煙糾正他,“是你自己出現在這里。”
顧珩側目看向,“只能你來?”
溫煙笑了一下,“那我現在就走。”
溫煙剛轉,就被一只手攥住手腕用力一拉,撞進男人結實的膛里,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顧珩就俯狠狠咬在的上。
真的只是簡單的報復啃咬,腥味在口中迅速彌漫,痛的眼里泛起淚花。
溫煙本想默默忍,可實在不住,在他的上蠕著掙扎,手也抖著抵著他的膛。
可能因為手上的東西擱到,顧珩松口,握住拿東西的手問:“這是什麼?”
溫煙覺上有流下,了一下,是的味道,隨手抹去,攤開自己的手掌給顧珩看。
顧珩依稀可以辨清那是一枚貝殼。
“曾經有人告訴我難過的時候可以把心事說給貝殼聽。”的聲音里著懷念,又有點氣可憐,“我跟它說了好多好多傷心事呢。”
顧珩著的手指問:“都說了什麼?”
溫煙靠在顧珩懷里閉上眼睛,悶悶的聲音傳出來。
“明明我沒有搞,明明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可是所有人都對我進行婦辱,這其實沒什麼,我能忍,我也會學會習慣,可是唯獨你,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但你依舊對我說很難聽的話,依舊對我好兇,還不要我,我也很難過,你為什麼就看不清姐姐并不是表面上那樣溫善良,歲月靜好,你為什麼一定要跟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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