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會所,池煙再次上了程執的車。
程執雙手控著方向盤,練地倒車。
“想去哪兒?”
“隨便。”池煙臉上沒有表,緒有些低落。
程執看了兩眼,臉沉了幾分,車子頓時開得飛快,在夜間的馬路上飛馳,過一輛又一輛的車子。
池煙的手機一直在響,是路堯打來的。
本來不想理,最後是真的煩了,拿出手機來,然後把路堯的所有聯係方式全部拉黑,車裏這才恢複安靜。
池煙沒注意到,程執的臉好看了一點,連帶著車的溫度都升了不。
程執看了看後視鏡,輕嗤了一聲,“追來了。需不需要我現在放你下車?”
“不用,我跟他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池煙道。
這個時候,路堯的路車已經追了上來,他降下車窗,眼神裏著瘋狂,衝著程執喊,“程執,停車。池煙是我的人。”
而池煙從頭到尾,連扭頭看路堯一眼都沒有。
以前他跟別的人鬼混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有一天會知道。
現在被拆穿了,又何必追車假裝聖。
“我他媽你停車,你聾了嗎?!”
程執側過頭瞥了他一眼,臉上沒什麽緒。
相較於這會兒路堯歇斯底裏的大喊,程執可謂是極度冷靜。
但很快,池煙就發現程執把油門踩到了最大,車子狠狠地往前衝出去。
猜錯了,程執隻是看著斯文清貴,實際上很記仇。
馬路兩邊的建築倒退得太快,幾乎模糊,池煙拉了副駕頂上的把手,把所有的驚呼全都咽了下去。
程執的車改裝過,路堯本追不上,沒過多久,就把人甩得沒影了。
他鬆了鬆油門,車速很快降了下來。
池煙悄悄呼了口氣,覺跳到嗓子眼兒的心髒再次回到了位置。
扭頭去看程執,他似乎還是那副清淡的樣子,但是池煙還是發覺了一點細微的不同,後視鏡裏程執的眼睛比剛才要亮,角也牽起一極淺的弧度。
程執扭過頭對池煙說,“沒想到你膽子還大的。”
池煙眼睫了,強撐道:“還行。”
程執沒再說話,但他臉上的表卻出一愉快。
池煙本來想讓程執把自己送回家,誰知道等紅燈的時候,程執忽然俯過來親了一口,然後抵著的額頭問,“想不想?”
池煙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程執說的是什麽意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想!”是假的。
紅燈轉為綠燈,後麵的車開始瘋狂按喇叭。
口是心非。
程執笑了一下,坐直,重新發車子。
程執把帶去了自己的公寓。
灰白調的極簡風格,但卻都著設計。客廳一麵牆打掉做了書架,上麵擺了很多英文原裝和金融學的書。
池煙在玄關了高跟鞋,腳踩在木地板上,才走了兩步,程執就從後麵上來,直接將抱起。
生怕自己摔了,不得不抬起纏住程的執。
臥室開了氛圍燈,池煙一雙眼睛像是帶了勾子,勾得程執難得有些急躁。
正漸佳境,池煙忽然僵了僵,手擋住程執。
程執額頭上全是細的汗,眼神燙人,嗓音低,“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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