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抿了抿,“我沒想過刺激。”
“可你的出現就已經刺激到了。”程執有些惱怒地扯了扯領子,他走到池煙麵前,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你為什麽要來這一趟?”
池煙有些啞口無言,莫名其妙就了一個施害者。
“程執,我為什麽不能來?”
池煙看向他,“你把我當朋友嗎?我的男朋友背著我在照顧另一個人,我難道還沒有一點知權?褚時意剛才那話兌我的時候,你又維護過我嗎?你沒有,你隻是覺得,這些事都是我自找的……”
程執抬手了眉心,“你怎麽知道的?”
池煙深吸了一口氣,“有人給我發了你照顧的視頻,我找賀偲丞問了你們的關係,是他告訴我的。”
程執道,“你就那麽不信任我?”
“你給我信任你的機會了嗎?我之前給你打了三次語音,你一次都沒有接,還跟我說你在忙。忙著照顧別的人,讓我等著你空來應付我是嗎?”
池煙語氣有些尖銳,這讓程執心裏的煩躁又升了上去。
“你就非要這麽說話嗎?”
“那我應該怎麽說?”池煙吸了吸鼻子,“我在飛機上的時候一直在想,等看到褚時意要說什麽,才能顧及到你的心。我有想過,那個人發那樣的視頻給我,八就是想挑撥我們。我隻是想來,當麵聽聽你的解釋。”
程執定定地看著,“你問過賀偲丞之後,他後來告訴我了。我本來打算等回國了就告訴你這件事,隻是這幾天時意況不穩定,我走不開。”
這個時候,他的這種解釋很蒼白。
他正是因為清楚池煙是那種眼裏容不下一粒沙的人,所以才一直拖著不敢告訴。
因為他怕他對褚時意的這種推卸不掉的責任,會讓池煙退,不敢跟他在一起。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怎麽解決,事就走向了最糟糕的局麵。
池煙聽完,嗤笑了一聲,眼睛裏全都是嘲諷,“所以,哪怕賀偲丞已經告訴你,我知道了,你都沒有想過要打電話給我說清楚。”
說完,扭頭走了。
覺得這一趟確實來得很不值,除了證明自己在程執這裏沒有多份量以外,別無其他。
走了沒幾步,程執就追了上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的公寓就在附近。”
“不用了,我訂了酒店。”池煙這麽說,就是拒絕程執的意思。
程執沒有聽,扣住的腰,把帶進自己懷裏。
可是最後,程執還是沒能送池煙回去。
他們剛到停車場,程執接了個電話,是褚時意的主治醫生打來的,說褚時意醒了,哭著鬧著要找程執,而的不能承在短時間打兩支針定劑。
程執隻能回去,離開前告訴池煙公寓的地址。
“煙煙,你先過去好不好,我一會兒就回去。”
池煙沒說好還是不好,但程執已經轉走了。
池煙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以後像這種戲碼可能會經常發生。隻要褚時意不舒服了,不管跟程執在幹嘛,就都得立刻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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