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吃驚了一下,“你也要紋?”
“不能讓你一個人疼,我們可以紋個圖案。”程執說道。
有那麽一瞬間,池煙覺得跟程執似乎得很深。因為隻有很相的兩個人,才可能會在彼此的上留下這種抹不掉的印跡。
但這種瘋狂的覺讓池煙多有些害怕,覺得自己的生命裏不太應該有這種強烈的。
“到時候再說吧。”池煙語氣不太自然。
程執察覺到的抗拒,沒再說什麽。正好這個時候,有人喊他,他說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池煙在被窩裏翻了個,手輕輕地在傷口的敷料上。本來今天坐車有些累的,可是掛斷電話後怎麽都睡不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池霜在門口喊,“趕起來,一會兒就要去吃飯了。”
池煙起來換了服,又化了個淡妝,然後跟著外婆跟媽媽出門。
大姨父的酒樓不遠,走兩步就到了。
一頓飯吃完,大姨跟大姨父還要看著酒樓,何秦送們回去。
外婆跟媽媽走在前麵,池煙就跟何秦慢悠悠跟在後頭。
何秦問,“我記得你那個男朋友都談了好幾年,還不打算帶回來見家長?”
池煙知道他說的是路堯,於是說,“分手了。”
何秦說,“分了也好,我一直覺得他這個人人品不好。你還記得那次我路過南城給你拿了些吃的,轉頭我就看見他把袋子扔進了你樓下的垃圾筒。”
池煙怔了怔,記得何秦來的那天正好在加班,回家後發現路堯在那兒,路堯隻說何秦來過並沒有說拿了東西。
“你當時怎麽不說?”
何秦了後腦勺,“你們當時都談了兩年了,而且他家裏條件好跟你是配的,但我們這些親戚就多有些高攀。我要是告訴你了,讓你們倆吵一架,就顯得我太不懂事了。”
池煙聽了,心裏就堵得慌。
原來路堯對的輕慢在這麽早的時候就已經顯現出來了,可惜一點都不知道,還讓的親人到傷害。
沒幾天就過年了,大年夜一大家子人吃完晚飯。
何秦非得拉著去放煙花,其名曰把一年的黴運都放掉。
池煙就無語的,一邊小煙花,一邊又說把煙花放了擋黴運,這不等同於就是黴運?
“外婆,哥哥他欺負我!”池煙扭頭就告狀。
何秦頓時捧著心一臉難過,“小煙花,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你還記得當年我為你打架的深厚誼嗎?”
池煙笑得險些直不起腰,眼睛就瞥到巷子外似乎停著一輛車,有種莫名的悉。
何秦也往那兒看了看,奇怪道,“這車看著就貴,是誰家親戚來了?”
池煙心裏有個猜測。
等放完煙花回屋裏,池煙找了個借口溜出來,朝著那輛車走過去。
果然,車子是程執的。
池煙坐進車裏,然後問他,“你怎麽來了?”
程執聲音有些沙啞,“想見你,就來了。”
池煙定定的看著程執,發現他的臉有些差,雖然在對著笑但其實緒並不好,眼睛裏也蒙著一層黑霧。
這個樣子的程執,是從沒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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