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別到時候肚子疼了又找我哭。”
程執做這一切的時候都特別自然,除開徐漾這些知道他倆的人覺得習以為常以外,其他人下都快掉到地上了。
尤其是柳思思,眼睛差點就又要紅了。
賀偲丞多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幹嘛呢,狗糧撒到我生日宴上來了,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這種單人士的心理健康嗎?”
程執半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搭著池煙的椅背,漫不經心道,“有本事就自己找一個,也省得在這裏說別人狗。”
賀偲丞這個人有時候就是人菜癮又大,明知道自己鬥不過程執,每次還上趕著上去找。
這會兒也是,被程執撅了,就冷冷道,“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姓賀。”
程執手裏拿了一杯酒,語氣懶洋洋的,“你想跟我姓?”
賀偲丞瞇了瞇眼睛,拿了一杯酒直接擺到程執麵前,“喝。”
見他開了,其他人該敬酒就敬酒,很快氣氛就熱鬧了起來。
這種場合,就算形勢搞得再正經,一群人的心思也都不可能是在吃飯上。
徐漾為了徐家也算是鞠躬盡瘁,吃個飯都不安生,沒吃兩口就拿著酒杯開始滿場轉悠。
池煙安安靜靜坐著吃菜,餘就瞥見程知非正在跟幾個富二代喝酒說話,臉上看起來笑容謙和,但是注意到他眼睛裏沒有一笑意。
說來也不怪他會這樣,看看圍在他邊的人都是些什麽貨就知道了。
一些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富二代,絕大多數都是被家裏放棄了的。
人以群分,這也變相的把程知非劃進了那群人裏。
他能覺得心好才怪。
池煙還在那兒發呆,猛的發現程知非轉過頭看了一眼,眼神冷。
飛快收回視線,覺得心裏的。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哪個二百五手裏的酒沒拿穩,全都潑在了柳思思的子上。
柳思思下意識地站起來,前了一大片,看上去又狼狽又可憐。
那個潑了酒的富二代在一旁不停地道歉。
程知非連忙走過去,下自己的西裝給柳思思披上,道:“我陪你去換服。”
“我不要。”柳思思垮著一張小臉,看向池煙,“你陪我去。”
池煙愣了一下,不等,程執已經皺起了眉頭,一隻手還按在了肩膀上,擺明了就是不讓去。
柳思思眼眶更紅了,“你就這麽怕我找麻煩嗎?”
程執眉頭挑了挑,“是啊。”
本來氣氛就已經有些僵了,就因為程執這句話,這一桌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池煙見柳思思快要哭出來了,於是道,“我想柳小姐應該沒別的意思,單純就是希同陪過去。換服這種事,你們男人跟著確實不太方便。”
都這麽說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打個哈哈把事揭了過去。
柳思思見答應了,把西裝攏率先走出了包廂。
池煙安地拍了拍程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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