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臉微變。
‘包括的朋友’?的哪個朋友?
慕夫人什麽意思,說的是米黛娜嗎?可米黛娜今天早上才跟說要去上班……
慕夫人要走,阮知上前攔住,“慕夫人,您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我朋友?我朋友怎麽了?”
慕夫人冷哼,“你還不知道?看來沒告訴你,當初在醫院罵我兒是小三,還打我兒這件事,可不是那麽輕易就能過去的,我記得是從國外回來的,你還是早點讓滾回國外吧,京都,就別想了。”
慕夫人高高在上回手,恰在此時,行李收拾完,慕夫人牽著趙清上車。
阮知很快理清楚米黛娜跟一樣的境,這也是遭了慕家的報複,但沒告訴。
想到米黛娜是因為才去打的趙清,阮知再次攔下慕夫人,“慕夫人,誤會,都是誤會,趙小姐傷一事,是我不對,我跟趙小姐道歉,我朋友那件事,慕夫人要不算了吧,我朋友是因為我才跟趙小姐不對付的,我待我朋友跟趙小姐道歉,趙小姐大人有大量,我朋友絕不會再跟趙小姐起任何衝突,我保證!”
慕夫人甩開阮知的手,一臉嫌惡,“你別我!”
阮知退了兩步,“抱歉抱歉。”
慕夫人冷著臉,“現在知道道歉了?當初欺負我兒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
“想讓我放過你和你朋友?別做夢了!滾開!”
慕夫人一發怒,幾個保鏢湧上來,齊齊將阮知拉開,阮知被擋在後,眼睜睜看著慕夫人和趙清上車離開。
車子揚長而去,阮知拿出手機,給米黛娜打了個電話,米黛娜很快接了。
“怎麽了知知?”
阮知沉了沉嗓,“娜娜,你……是不是被辭退了?”
米黛娜沉默,看來這件事還是被阮知知道了。
笑了笑,“沒事,我已經找到新工作了。”
阮知鼻子有些酸,剛剛慕夫人的意思是說米黛娜別想再在京都混下去,米黛娜要麽幹的是底層工作,要麽,就是在騙。
阮知有些哽咽,但明白米黛娜為什麽不肯告訴,也不穿,“好,那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
米黛娜,“好,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忙了!”
阮知聽到有人喊米黛娜,掛了電話,阮知拿著手機失了會神,片刻,給一個聯係人發了一條短信。
沒多久,那邊回複:【東升會所。】
阮知立馬打車前往東升會所。
那條短信,是讓人查米黛娜的位置的。
米黛娜是公關部部長,因找不到工作,最後在一家很小的私企了當了商務助理。
助理幹的都是跑的活兒,累死累活工資低,還要給領導擋酒。
米黛娜公關部出,這樣的場合早已如魚得水,但當了部長後,就已經不需要再過分看人臉,如今一切回到原點,隻能從頭打拚。
一場下來,已經有些頭暈,酒量沒有姬滿月那麽好,而且長得漂亮,材又好,場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放過,都在灌酒,米黛娜無法拒絕,撐不下去了,借口去洗手間逃離。
阮知站在洗手間外麵,聽著裏麵米黛娜翻江倒海的嘔吐聲,的鼻子算得厲害,眼淚不要命似的往下掉。
吐了一場,米黛娜覺舒服多了,往裏塞了顆藥,洗把臉又回到包廂。
角落裏,阮知平複了會兒心,掉眼淚,頭也不回離開會所。
-
接到阮知的電話,趙清並不驚訝,知道阮知一定會來找。
掛了阮知的電話,給阮知發了個定位地址,然後起,朝一旁正在和幾個貴婦聊天的慕夫人道,“媽,我有個朋友在這附近,我去見一下。”
最近和慕家認親後,慕夫人就經常帶著出來見世麵,趙清這段時間一直陪在慕夫人邊。
慕夫人拍拍的手微笑,“去吧,注意安全。”
說著,慕夫人擺手,讓幾個保鏢跟著保護趙清。
趙清親了慕夫人臉頰一下,甜甜道,“謝謝媽媽。”
走出茶樓,趙清去了附近的咖啡廳,給阮知發的就是這個定位。
趙清不想讓保鏢們知道去見的是阮知,保鏢們知道,保不齊慕夫人也會知道。
趙清不想慕夫人過於在意阮知,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所以,在進咖啡廳時,趙清沒再讓保鏢跟著。
這裏的咖啡廳很高級,趙清開了個包間,坐下沒多久,阮知就過來了。
趙清,“不知道你要喝什麽,我讓服務員上了兩杯拿鐵,沒問題吧?”
阮知找不是來喝咖啡的,直接道,“我朋友之前打傷你的事,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有什麽條件,你直接提。”
慕夫人不在,趙清原形畢。
趙清抿了口咖啡,慢條斯理放下杯子,雖坐著,眉眼間難掩高高在上,這段時間慕家帶給的優越,讓十分為之癡狂。
終於理解,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真正含義。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階級之分。
徹底迷上了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阮知。
瞇眼著阮知,“想讓你朋友擺困境?”
“也不是不行。”
阮知直直著趙清。
趙清勾一笑,“和阿勳離婚,你——離開京都。”
阮知皺眉,和沈致勳離婚可以理解,可為什麽,一定要離開京都?
“離開京都?”
趙清點頭,“對,離開京都。”
離開京都的話,那周家怎麽辦?而且,周律明的心髒還在沈致勳,不在乎和沈致勳離婚,但在乎那顆心髒,如果離開京都,沈致勳一旦出什麽事,什麽也做不了,連趕回來看他,都會遲一步。
阮知,“可以不離開京都麽?我可以消失在你們麵前,絕對不出現,但……我不能離開京都。”
正好被停職,這下子,是真的可以無憂無慮,回到院長媽媽邊了。
趙清沉下臉,“不可以,你必須離開京都,我隻要想到和你呼吸著同一個城市的空氣,就覺得犯惡心。”
阮知沉默。
趙清無所謂聳肩,“你可以不答應,我無所謂,但我聽說,你朋友最近一直在陪酒,搞不好,哪天陪著陪著,把自己也賠進去了呢!”
話落,趙清起,準備離開。
阮知握拳,想到米黛娜在洗手間裏吐得昏天黑地,吐完又故作輕鬆回到包廂的模樣,閉了閉眼,沉沉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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