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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195章 回歸了獸性

凱文欣賞完秀後,擁著一個材十分火辣的東歐人,由服務員領路,進了電梯,到達霍銘征所在的樓層。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

霍銘征應該已經上了他提前準備好的人,那麽的尤,他自己都舍不得用。

不過給了霍銘征也不虧,畢竟到時候他能利用那個人誣陷霍銘征涉嫌強,霍銘征不得不將那百分之十五的利潤讓出來了。

有的是,這麽好的賺錢機會可不常有。

“凱文先生,我剛剛把那個人送進去,剛關上門就聽到了的慘聲。”服務生不懷好意地笑。

凱文笑得放,“霍銘征中了那麽強烈的催藥,怎麽可能會溫?”

霍總的能果然不同凡響。

隻是可惜了那麽的人,估計都快被玩死了。

服務生刷開房卡,推門進去。

凱文擁著那個東歐人,和長的男服務生一同進了房間。

酒氣在房間蔓延,誰也沒注意到空氣中混了一細微的香味,正向他們襲來。

當看到地上倒著一個金發碧眼的赤人,服務員驚呼一聲,“這不是……”

上的皮完好無缺,別說想象中的青紫加,連一點紅都沒有。

本就不像經曆過一場慘無人道的姓

凱文也察覺出了不對勁,臉冷沉地環顧四周,“怎麽回事?霍銘征呢!”

服務員連忙大步朝中間的大床走去,結果發現被子上除了中間有細微的褶皺外,沒有毫的淩,而原本應該躺在那裏的男人——

不見了!

凱文臉繃地甩開東歐人,大步流星走到浴室門口,砰的一聲推開門,裏麵也沒人。

“人呢!”

服務員大驚失,“不知道……”

“廢!”凱文一個掌朝他打過去,怒不可遏道,“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們都看不住嗎?這裏是十樓,他還能從窗戶跳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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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哆哆嗦嗦地說:“他明明中了那麽強烈的催藥,如果不人,心髒會承不住負荷休克的,他本無法離開。”

“除非……”

凱文眼眸一瞇,“除非,他是裝的,又或者,有人幫他。”

霍銘征是出了名的難纏,南城人沒人敢輕易得罪他,他睚眥必報,肯定會猜出今天的事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到時候別說那百分之十五的讓利,恐怕連合作都沒那麽容易了。

這可是埃斯利家族給他的任務,考察他是否有能力勝任執行副總裁的職務,如果搞砸了,執行副總裁他是別想做了。

埃斯利家族經營的是全球五百強企業的中上遊,可想而知將來他手裏能掌握多大的權利。

“去包廂把證據毀滅了。”

然而就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地上那名暈倒的金發碧眼的郎悠悠轉醒過來。

服務員連忙上前盤問:“怎麽回事?”

郎先是驚一聲,隨後將浴袍裹在上,努力回憶之前發生的事,迷茫地說:“我剛把浴袍了,忽然有人從我後麵打了我一下,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看向大床,咦的一聲:“人呢?”

“一群廢!”凱文怒聲道,“還不趕快去把證據毀滅,否則你們誰也活不到明天!”

突然,敞開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服務生心裏莫名的一慌,大步走過去,扭開門把,卻發現打不開,他又用力地晃門把,還是無濟於事。

門被人從外麵鎖上了,本打不開!

“凱文先生……”他剛轉頭,就看見那名金發碧眼的郎將裹在上的浴袍鬆開,整個人綿綿地攀附在凱文上。

而凱文氣,一把扣住人的細腰。

服務員立馬察覺出了不對勁,他連忙掏出手機,電話撥出去,卻沒有任何靜,他定睛一看,沒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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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先生,信號被切斷了!”服務員管不了那麽多了,他快步走到凱文麵前,將手機給他看。

凱文強撐著意誌力,著氣,“我們被霍銘征擺了一道!”

這個房間有古怪,空氣裏的酒氣是為了遮掩某種香味,可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

那名東歐人扯開上的短,按捺不住地

服務員皺著眉頭晃了晃腦袋,用他僅存的意誌力想到這個房間還有電話,他連忙跑到沙發那邊拿起電話要給前臺打電話,卻發現電話線斷了!

一直溫熱的手捧住他的臉,他子一哆嗦,一快意竄上小腹。

東歐人那張致漂亮的臉此刻一片緋紅,勾人心魄。

他再也控製不住,扣住對方什麽都沒穿的,吻了上去。

凱文怒吼一聲,直接將金發碧眼的郎摔在地毯上,整個人撲了上去,沒有任何前奏。

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聲!

房間裏漸漸傳出此起彼伏的靡之聲。

男人和人,男人和男人,人和人,在時間的推移來來回回切換,在最猛烈的催藥下,他們回歸了……

……

夜很深了,整個醫院都很安靜,付胭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忽然門被人從外麵開了進來。

不論是誰進來都會敲門,除了一個人之外。

立馬閉上了眼睛。

“還沒睡?”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平常不太一樣,帶著一黏膩的氣息,灼熱抑的狂放。

付胭繼續裝下去,不睜開眼睛也不搭理他。

霍銘征輕笑一聲,手指纖長卷翹的睫,結果可想而知的,不停地

“裝得一點都不像。”

付胭翻了個

霍銘征忽然雙手撐在的頭兩邊,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裝睡的側臉,布滿紅的雙眸閃過細碎的芒,偏頭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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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胭下意識睜開眼睛,對上霍銘征的眼睛,卻發現他的眼睛很紅,白皙的臉也染上了淡淡的紅,他呼出來的氣息很熱,熨燙著

本能將男人推開,諷刺他,“霍總看瘋馬秀看得火焚了?”

昨天那個男人說的話,都聽到了。

“你怎麽知道瘋馬秀,看過?”霍銘征的耳垂,眼底是似笑非笑的溫意,而後好整以暇地說:“以後不準再看。”

付胭當然沒看過,剛想否認,霍銘征扣住的手,修長的手指穿進的指,與十指相扣,“我從不看那種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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