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曹原不不願開車出門,他記憶力好,去過一次小夏家,將車子停在小區樓下,給小夏打了個電話。
五分鍾後,穿著茸茸連帽外套的小夏從玻璃門飛奔出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保鏢哥哥,真的是你!”
曹原皺眉。
什麽真的是他?
難道還能有假的他?
還有什麽保鏢哥哥?
他二話不說拉開車門,惜字如金,“走。”
小夏愣住,“去哪?”
“見付胭。”曹原不想多說什麽,主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他討厭麻煩。
小夏的表從愣住到驚詫用了不到一秒鍾,“你說胭姐?在哪呀?我都聯係不上。”
“上車再說。”曹方眉頭皺得更深了。
怎麽那麽多問題。
小夏想也不想地就上了他的車,對方是霍銘征的人嘛,肯定不會對這種小嘍囉有什麽歹心的,況且也不值幾個錢。
“保鏢哥哥,胭姐到底在哪啊?”
曹原的任務就是把人帶到金陵名邸,既然把人帶上車了,安全送達就完事了,任憑小夏怎麽問,他都沒再開口了。
到底還是他低估了小夏喋喋不休的能力。
直到前方紅燈,曹原腳踩剎車,他的眉間擰的川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閉!”
小夏被他的語氣嚇得起脖子,再看到他的冰塊臉,小聲囁喏,“好兇……大年初一,不能罵人。”
曹原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出門前大哥叮囑過了,霍總說把人請過去的時候要客氣一點,他已經很客氣了,可這人怎麽話那麽多?
綠燈亮了。
曹原腳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小夏嚇得臉慘白,雙手抓著車門頂的抓手。
一路上,都是閉著眼,生怕看到迎麵開來一輛卡車,撞過去可怎麽辦?
半個多小時後。
刷的一聲,車子停下。
副駕駛的車門猛地被人從裏麵推出來。
小夏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邊捂著一邊解安全帶,下車時,差點跪在地上,扶著旁邊的花圃,了幾口氣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開玩笑,這裏可是金陵名邸。
在這裏打掃衛生的,工資都比高。
大年初一想到這個,就好悲傷,這都什麽世道吧!
曹方迎麵走來,見到這一幕,當即瞪了曹原一眼,隨後走到小夏麵前,微微彎腰遷就的高,“夏小姐,辛苦你了。”
小夏下意識地擺擺手,想說沒事,結果看到曹方的臉,嚇得往後跳了一步,“我C……”
連忙捂住自己的,驚魂未定地看了看曹方又看了看曹原,驚詫道:“你們是雙胞胎?”
曹方微笑,“是,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小夏恍然大悟,“保鏢哥哥是弟弟。”
曹原皺眉臉沉了下來,連同一旁的保鏢都愣住了,除了曹方,可沒人敢當著原哥的麵說他是弟弟,就連霍總都沒這樣說過。
這小丫頭片子,膽子大。
曹方笑著化解尷尬,“夏小姐,還沒對你說一聲新年好,裏麵請吧。”
小夏擺了擺手,“您別這麽客氣,我是聽弟……聽保鏢哥哥說,要帶我來見胭姐,人呢?我為什麽一直聯係不上?”
“先進屋再說,付小姐就在裏麵。”曹方抬手示意了一下。
小夏點了點頭,跟了進去,金陵名邸霍銘征的莊園太奢華,一時之間讓有一種進皇宮,即將麵聖的錯覺。
但不敢看,隻敢瞄。
小心翼翼又謹慎的表,曹原看在眼裏,又皺了皺眉。
小夏沒想到進屋後先看到的不是付胭,而是霍銘征。
活生生的霍銘征!
心裏狂,自己今天是什麽運氣吧,為什麽接二連三地看到帥哥,難道新的一年要單了,這是老太爺在給暗示?
“坐吧。”霍銘征朝示意。
“誒,好嘞!”小夏連連點頭,如坐針氈地坐在霍銘征對麵的沙發上。
管家羅叔親自端來牛茶,“夏小姐,不知道您的口味,這個大多數孩會喜歡,您嚐嚐。”
小夏寵若驚,又很好奇付胭到底怎麽了?
捧起牛茶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對麵的霍銘征,深灰的家居服,襯得他眉目如墨,一種獨有的清貴溫潤。
該死的,又搖了。
到底是傅付得正還是付霍相依啊?
太難選了吧這兩個男人!
不過今天,堅決站付霍相依!
“你和胭胭的關係很好?”霍銘征聲線一貫的清冷。
小夏不僅是個控,還是聲控,這霍總的聲線也太好了吧,不去配音真是太可惜了!
連忙收起自己七八糟的心思,回答道:“我去年進新實習,是胭姐帶我的,我現在……不對,離職了,我之前是的助理,很照顧我。”
霍銘征嗯的一聲,“最近發生了點事,心不好,我請你過來陪聊聊天,可以做到嗎?”
胭姐出事了?
難怪之前都聯係不上。
“霍總您太客氣了,胭姐就像我的姐姐,有事我肯定幫忙的,聊天嘛,我最在行了!”
站在旁邊的曹原皺眉,是在行,還很吵。
霍銘征起上樓,推開主臥的房門,他以為付胭還沒醒,結果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一看到他,翻了個,背對著他。
他在床邊坐下,將連同被子抱起來,擁在懷裏,低聲問道:“大年初一都不能給我一個好臉嗎?”
付胭沉默地看著床頭櫃的方向。
昨晚放在那的箱子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誰丟開了。
霍銘征將耳邊的發別到耳後,“起床洗漱一下,我帶你見一個人。”
付胭拒絕道:“不見。”
“是你前公司的小夏,你也不見?”
果然霍銘征的話說完,付胭眼底一亮,但很快又熄滅了,霍銘征要,又怎麽可能隨便讓接到外麵的人呢?
這隻不過是騙起床的伎倆。
霍銘征猜到心裏想些什麽,“沒騙你,以後都不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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