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天還沒有亮,現在應該只是早上四五點的樣子。
傭人起來上洗手間,聽到廚房里面有靜,還以為是鬧鬼了呢?結果過去看才發現是江怡墨,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在那兒做早餐。
傭人看到了,趕跑進去。
“夫人,您要是想吃什麼就告訴我們,我們來就可以了。這麼早,您怎麼能自己在這兒做飯呢?要是被沈先生知道了還不得把我們都開了呀。夫人,您還是放下來吧,我來,我來。”傭人說道。
江怡墨卻是輕松一笑:“沒關系的,我只是睡不著想起來研究一下廚藝,你去休息吧!”
“可是夫人,你這——”傭人很是擔心江怡墨。
江怡墨跟沈先生在一起十年了,十年了也沒有把做飯學會,在這方面是真的沒有天賦呀!
別一會兒早餐沒有做好,把廚房給炸了,這就得不償失了。
“去吧,我自己可以。”江怡墨還是一樣的話。
一只手拿著平板,正在研究,一只手拿著菜刀,正在考慮要怎麼弄。
傭人還沒有見過江怡墨這般認真的樣子,看來是鐵了心要自己做早餐了,傭人也不好再手,只能祈求江怡墨能順利的把早餐做出來。
早上七點。
沈言城起床便發現老婆不見了,一向喜歡睡懶覺的江怡墨還能比他起得早,這絕對是破天荒的事兒呀!
沈言城趕換好服下樓,剛走到樓梯便看到了家里的傭人,隨口問了句:“夫人呢?”
“回沈先生的話,夫人天不亮就起床了,一直在廚房里沒出來,這……”傭人滿臉擔心。
江怡墨做早餐還把門給關了,并且吩咐過,沒有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傭人們想幫忙也沒辦法,一個個的只能干著急了。
好在沈言城起床了,現在只能找他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沈言城直直的去了廚房。
推開門便看到江怡墨在里面手忙腳的折騰,大清早的非得跟家里的廚房過意不去,這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
沈言城趕過去,接過江怡墨手里的鏟子:“還是我來吧,你本就不是下廚的料,看你把廚房折騰什麼樣兒了?”
“不行,今天的早餐必須我來做。”江怡墨不服氣的又把鏟子搶了過去,并且還把沈言城往廚房外面推。
沈言城一臉懵:“誰做不是一樣的嗎?問題是你做的早餐沒有人喜歡吃呀?”
沈言城說的是大實話,真的沒有人喜歡吃江怡墨做的早餐,的手藝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句話卻是刺激到了江怡墨,狠狠的瞪著沈言城,恨不得直接用手里的鏟子給他拍過去。
“行行行,你做,你做,那我就不吃了,我今天早上有早會,得早點去集團。”沈言城說。
“趕滾,反正又不是做給你吃的。”江怡墨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了。
沈言城瞬間覺得,他的家庭地位好像又變低了,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早上七點半。
江怡墨的早餐全部都做好了,用盒子裝了一些,其它的和孩子們一起吃,親自往餐桌上端,自己相當的滿意。
三個孩子坐在餐桌前,等媽咪弄好坐下來后,大家才一起筷子。
但僅僅只是筷子了,沒有人愿意吃媽咪做的菜,真的全部都是黑暗料理,沒有一個看起來是正常的。
“怎麼了?你們都不嗎?”江怡墨看著三個孩子,怎麼都不吃?
“媽咪,我們家的廚子是請假了嗎?我記得你很會親自下廚的。”沈笑笑沒忍住,問了。
江怡墨直接沉臉。
“怎麼了,我就不能親自下廚嗎?既然知道是媽咪親自下廚的那還不快吃?別說你們都在嫌棄我做的菜。”江怡墨這一本正經的生氣的樣子,還真是讓大家不好再說。
沈泯帶頭,先吃了起來,他咬了一口,確實不是很妙,但他還是活生生的咽了下去,并且笑瞇瞇地對媽咪說:“媽咪,你的廚藝又進步了。”
“真的嗎?看來我還是很有天份的嘛!”江怡墨不自知的樂呵了起來。
沈朵朵也吃了兩口,是真的不想咽下去,覺咽下去馬上就會吐出來,但為了給媽咪面子,沈朵朵活生生的咽了下去,再喝了兩口牛先沖進肚子里,這下踏實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鬧肚子。
沈朵朵也對媽咪說:“媽咪,我覺得小泯哥說得沒錯,你的廚藝確實是進步了,還好吃的。”
“是嗎?是嗎?我就說嘛,我江怡墨做飯還是很有分份的嘛!”江怡墨真樂呵了起來。
只有旁邊的沈笑笑覺得不妙,真有這麼神奇嗎?媽咪的廚藝進步了?那也得嘗一嘗,免得錯過了什麼。
沈笑笑吃了一口,只是嚼了幾下便當即吐了出來。
“這也好吃?哥,二姐,你們是不是味覺出病了?媽咪做的哪是早餐,這分明就是毒藥,這是要把我們都毒死吧!”沈笑笑說話從來不過腦子。
說話相當的直接,這有點兒傷江怡墨的心呀!
江怡墨自己也吃了一口,這什麼鬼?確實是不好吃呀,這麼難吃的東西還是別讓朵朵給軒軒送過去了,江怡墨自己都吃吐了。
“朵朵,你別送了,過幾天我學好了再送吧!”江怡墨說。
“沒關系,說不定軒哥不介意呢?我覺得他會喜歡的。”沈朵朵不想讓媽咪難堪,提著媽咪的心早餐出門兒了。
在半道的時候,沈朵朵讓司機停車,去買了一些早餐,一會兒軒哥不想吃媽咪做的還可以吃自己買的。
一個小時后。
沈朵朵來到了軒哥住的小區,昨天晚上來過,現在也記得路了。
沈朵朵敲了門后,便乖乖的站在門外等著。
葉辰走過來開了門,他剛起來,頭發還是的,臉也沒有洗,不過大清早就可以看到朵朵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軒哥,你猜我給你帶什麼了?”沈朵朵把手里的早餐舉得高高的。
“早餐?”葉辰猜。
這很好猜。
“那你猜這個早餐有哪里特別之?”沈朵朵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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