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二哥,你都看到了吧,南笙就是一個朝秦暮楚的壞人,你快甩了吧!
我都幫你查過了,那個男的是的前男友,他們以前老好了,得死去活來的……
可轉眼就跟你好上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對你肯定別有所圖。
說不定跟前男友只是假分手,故意來接近你想騙你的錢,然后再拿著你的錢去養的前男友,二哥啊,你可不能當這冤大頭。
二哥你快醒醒吧,別再被迷了,沒瑤瑤一半好……
呯!!
傅行止倏然將酒杯重重擱在茶幾上。
“我去!”
一旁正專注用微信給心儀孩的秦若言嚇了一跳,挑眉睨他,“干嘛你?!”
傅行止不說話,苦大仇深地盯著杯子里的酒,俊臉沉。
“怎麼了二爺?心不好啊?”
剛上完洗手間回來的喬知與似笑非笑地勾著角,調侃道。
傅行止的臉上就差寫上“莫惹老子”四個大字了。
還問他是不是心不好?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傅行止非常煩躁。
傅盼盼不止給他發了南笙和蕭淮然抱在一起的照片,后面還發了好多條語音。
條條誅心!!
擾得他心煩意。
一個人待著會胡思想,他索約了喬知與和秦若言出來喝酒。
可借酒澆愁愁更愁。
酒越喝,他這心里就越是不得勁兒。
他們以前老好了,得死去活來的……
這句話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盤旋,怎麼也揮散不去。
還有那張照片……
看不出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就那麼安靜乖巧地任由蕭淮然抱著……
簡直可惡!!
蕭淮然對那麼卑劣,他一直以為是恨蕭淮然的。
可現在看來……
好像并不是他以為的那麼回事。
難道,對蕭淮然是恨有多深,就有多深嗎?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
沒有,哪有恨?
所以對蕭淮然的恨,是因為太的緣故?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就說說,讓我們高興高興。”喬知與端起酒杯了傅行止的杯子,玩世不恭地戲謔道。
“滾!”傅行止啐道。
“我們出來又我們滾,不帶你這樣過河拆橋的。”秦若言吐槽。
過河拆橋……
傅行止想到了南笙。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狠狠擰眉,“你們了解人嗎?”
喬知與和秦若言對視一眼。
兩人雙眼放,頓時升起了八卦之心。
傅二爺這是為所困了麼?
“哪方面?”喬知與反問。
“真的會有人一心一意地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深深傷害了也癡心不悔嗎?”
“有啊,畢竟腦多的。”秦若言快,想也沒想就答道。
快得喬知與想撞他手肘提醒他都沒來得及。
傅二爺這明顯說的是南笙那個小妖和蕭淮然啊……
他這回答,不等于往秦二爺頭上潑了桶汽油麼。
果然——
傅行止俊臉沉,直接起走人。
看著傅行止滿煞氣的背影,喬知與和秦若言又對視一眼。
“我說錯什麼了嗎?”秦若言有點懵。
“空去把捐了吧。”
喬知與給了他一個眼神兒,讓他自己去會。
……
醫院公司兩頭跑,南笙心力瘁,忙得腳不沾地。
接近凌晨,才回到小區。
開門,進屋。
一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邊隨手關門。
卻關不上。
回頭一看,只見一只穿著黑皮鞋的腳,正夾在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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