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揚手就給了傅文柏一耳。
清脆又響亮。
傅文柏被打懵了,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罩寒霜的南笙。
“你他媽敢打我?!”
短暫的錯愕之后,傅文柏失聲道,怒得聲音都劈叉了。
我他媽打不死你!
南笙也怒不可遏,氣得腔急促起伏。
然而不待說話,傅文柏已經惡狠狠地罵開了:“我艸你個小爛貨,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你就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了!!”
傅文柏罵罵咧咧的同時,直接一把拽住南笙的頭發,近乎暴的將摁在工作臺上。
“啊……”南笙吃痛,狠狠蹙眉。
眼看傅文柏的朝著自己下來,嚇得連忙偏頭躲,扯開嗓子大喊:“你放手……放開我……救命啊……唔……”
傅文柏驚,本能地手捂住的。
“你媽的!你個小賤人,給臉不要臉是吧!!
“老子愿意花錢玩你你不樂意,那老子今天一分錢不花,就在這里辦了你,看你能拿老子怎麼辦!”
傅文柏一邊罵著,一邊在南笙上。
上的讓南笙全都差點凝固了。
猛地屈膝一頂。
“啊!”
傅文柏頓時慘一聲,往后退了數步。
他捂住部,弓著腰夾著,臉瞬白,冷汗從額前滲出。
南笙亦是渾抖。
已經分不清是憤怒還是害怕。
可能兩者都有吧。
剛才上的,太惡心了!!
趁著傅文柏痛得直不起腰,南笙轉就朝著門口跑。
“我艸你媽!”傅文柏見狀下意識手去抓。
靈如兔,敏捷躲過。
傅文柏就沒在人上吃過這種大虧,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當即便忍痛朝追去。
門口已近在咫尺,只需兩步就可逃生。
南笙卻這時眸一閃,頓了下腳步。
傅文柏趁機追上了。
揪住的頭發,往后狠狠一扯。
“啊!!”
南笙慘著撞在傅文柏的上。
傅文柏順勢將在一旁的沙發里,一邊去親的,一邊野蠻地撕扯的子。
“不要……啊……不要我……”
南笙拼命搖著頭,不讓傅文柏親到的。
哭著喊著,一副誓死抵抗卻又敵不過他蠻力的模樣。
而越反抗,傅文柏就越興。
以前玩的人都太乖順了,除了解決生理需要外,沒一點樂趣。
但是今天這個不一樣!
不止得讓人心難耐,甚至還是一只亮著爪子的小野貓。
夠勁兒!
夠味兒!!
最重要的是,是傅行止睡過的!
能睡到傅行止的人,即便只是個傭人,也足夠刺激了。
雖然這個小傭可能只是傅行止眾多人中的一個,但他有潔癖嗎?
自己的人被別的男人上了,傅行止還不得惡心死?
哈哈哈哈哈……
想想就痛快!
傅文柏一邊做著夢,一邊胡地去親南笙。
突然──
啪!
水晶盤子掉落在地。
“使不得啊柏爺!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一道驚恐的尖乍然響在空氣中。
小滿瞠目結舌地看著正在施暴的傅文柏,急得直跳腳。
好事被打擾,傅文柏鬼冒火,“你他媽鬼——”
“是二啊!!”
“你說什麼?!”
傅文柏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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