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就是笑!
雖然只是一秒即過,但他敢肯定自己沒有看錯。
埋在傅行止的懷里,只有他這個角度能看到的笑。
很顯然,是故意笑給他看的。
后知后覺的傅文柏約意識到了什麼……
頓時一熱沖上頭頂,他有種狼被兔子咬了的憤恨和憋屈。
傅文柏顧不得傅行止冷的目正投在他臉上,一邊撲向南笙一邊咬牙切齒地罵:“你他媽——啊!”
嘭!
傅行止長一踢。
“啊!”
傅文柏慘倒地。
榮書蘭心如刀絞,連忙上前去扶住兒子,沖著傅行止厲聲道:“傅行止你太過分了!老太太面前你還敢手?!”
“二嬸眼神兒不好使?”傅行止嗤笑。
榮書蘭噎住。
就算想裝瞎,可其他人也看得明明白白,是兒子自己沖上去的。
“你們是兄弟,是一家人,就算他有什麼不對,你也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下狠手啊!”榮書蘭狠狠咬了咬牙,理虧之下只能拿緣說事兒。
“如果不是他的上也流著傅家的,你覺得他現在還能活著站在我面前?”傅行止眉眼森冷,聽似輕緩的語氣,實則迫十足。
“你!”榮書蘭臉一白。
與自家廢兒子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
有種已經一腳踏鬼門關的恐懼……
傅行止垂眸看了眼懷里的人,手掌輕微微的背,無聲地安著,然后再面向眾人——
“我若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我就不配做傅家的子孫,更不配算個男人!!”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南笙抬眸,淚眼婆娑地看著一臉冷然但態度堅定的男人。
被他這句話狠狠擊中了心臟。
太man了!!
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傅行止的冷峻霸氣,傅文柏的狼狽慫,在這一刻形了鮮明對比。
同樣是傅家的子孫,誰強誰弱,一目了然。
不甘心就這樣被傅行止碾,傅文柏垂死掙扎,沖著程素華大:“!事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是設計我,給我挖坑——”
“設計你?呵!”傅行止涼颼颼地搶斷,字字犀利,“是把你綁來這里的?是把你拉進花房的?是求你扯服對施暴的?”
“我……”傅文柏啞口無言。
“大堂哥,你要還算個男人,你就敢做敢認,你就算不敢認也請不要含噴人,在今天之前我都不認識你,跟你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設計你啊?”
南笙也抬起頭來,一臉哀戚與委屈,沖著傅文柏一通輸出。
雙目含淚,哭得梨花帶雨,將弱者形象刻畫得木三分。
“你你……”傅文柏角搐,無法反駁。
面對男混合雙打,他發現自己竟毫無反擊之力。
南笙本來沒想算計傅文柏的。
是他自己作死!
如果在報出傅行止名號的時候,他懂得知難而退,那今天這頓毒打自然也落不到他頭上。
可他說什麼來著?
——傅行止?他算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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