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月之期已到。
在傅永康和傅文柏父子倆的無限期待中,終于迎來了傅氏的東大會。
父子倆早早就來到了傅氏集團,激地等候在會議室里,心中憧憬著好的未來。
等他們父子接替了傅氏集團,就再也不用看人臉,還有用不完的金山銀山。
他們的下半輩子,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在大房的迫下,他們二房可謂是憋屈了半輩子,今天終于到他們揚眉吐氣了。
嘖~
想想都!
會議十點鐘開始,南笙是九點五十九分到達會議室的。
最后一個到,所以當出現的時候,會議室里所有東的目就像是經過彩排一般,齊刷刷地在的臉上。
面對眾多犀利的目,南笙毫不慫,氣定神閑地走向首席之位。
路遙和葉渡跟在的后,在左右兩側的位置上坐下。
猶如的左膀右臂。
本就不太和諧的氣氛,因為南笙的到來而變得更加繃抑。
傅永康和傅文柏紛紛向南笙投去充滿敵意的瞪視。
“呵!南小姐這架子可真夠大的,好意思讓所有人等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傅氏的老大了麼!”
傅文柏皮笑不笑地扯了扯角,睥睨著南笙出言相譏。
“請問各位,十點開會,我遲到了嗎?”
南笙笑靨如花地看著眾人,只是笑意毫未達眼底。
眾人無言以對。
把時間卡得很準,并未遲到。
既然沒遲到,那就沒理由譴責。
見無人敢說話,南笙似笑非笑地看著傅文柏。
眼底眉梢,盡顯譏誚。
傅文柏臉一僵,一時竟無言以對。
傅永年見狀,沉著臉冷冷道:“大家都到了——”
“我既然沒遲到,你嘰歪什麼?”南笙角冷笑更甚,毫不客氣地懟道,“再說了,我求著你等我了嗎?你等不了可以走啊,反正你不過是個小東,這會議有你沒你都沒差。”
當年傅永康父子被老夫人逐出家門,但念在緣關系的份上,給他們留了一小部分份,讓他們做個小東,后半輩子不至于死。
“南笙你太放肆了!”
傅文柏然大怒,騰地站起來怒瞪著南笙,“好歹你還得我爸一聲二叔,你竟敢用這樣的態度對他?”
“我什麼態度,取決于你們是什麼貨!”南笙從容應對,字字犀利,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你!”傅文柏氣結,臉猶如一個染料盤,五六不停變化。
見南笙牙尖利懟不過,傅永康給了兒子一個眼,喝道:“別跟廢話了,開會!”
耍皮子有什麼卵用,先把公司搞到手上才是正事兒!
“南笙,一月之期已經到了,傅氏的總裁之位今天必須另選!”傅永康冷冷看向南笙,態度強地說道。
一個月過去了,傅永年、傅宴白和傅行止父子三人依舊毫無音訊。
雖然傅家還是不肯給他們父子三人舉行葬禮,但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他們父子是永遠也回不來了。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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