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被所有人看好的婚姻,對陸氏和徐氏都互利共贏的婚姻,都讓自己那個清高的兒給毀了。
好好的陸氏集團總裁夫人不當,非要瞎折騰,跟陸正初分手,去國外實現什麽設計夢。
現在好了,親家沒能當,反而仇人了。
“你到底怎麽得罪陸正初了?”
徐家,徐明重重拍著桌子質問徐嘉璐。
“我隻不過拿回該得的東西而已,這是陸正初欠我的!”
徐嘉璐這段時間忙著理工作室的事,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心很煩躁。
現在還被父親質問,更加煩躁了。
“人家欠你什麽了?當初是你提的分手,你甩的人家,你有什麽臉說人家欠你?人家現在結婚了,有孩子了,你醒醒吧,陸正初早就不要你了!”
“當初要不是你犯蠢,我們徐氏早就傍上陸氏的大,為深市的第二大集團了。”
“我徐明聰明一生,怎麽就生出你這麽蠢的兒?真是氣死我了!你但凡有你大哥十分之一的腦子,現在也不會得罪人!”
......
徐明拿著茶杯,砸到徐嘉璐腳下,罵罵咧咧。
“隨便你怎麽說,反正在你心裏,永遠隻看得到大哥的好,我再怎麽努力,也比不上大哥。”
徐嘉璐冷笑,冷漠地回自己的房間。
剛從容院回來的徐夫人李竹,聽到兒和老公爭吵,看著糟糟的家,臉上的皺紋差點又多了一條。
“你啊,還是太年輕,輸在心浮氣躁上。”
房間裏,李竹給徐嘉璐分析著失敗的原因,有些恨鐵不鋼。
一手培養起來的兒,居然還不如一個平平無奇從農村出來的人,丟臉。
“是是是,都是我技不如人,是我活該,行了吧?”
徐嘉璐把自己的頭蒙在被子裏,不想再聽任何的指責。
“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你弟弟都出生了,徐家上上下下,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你是我兒,不能給我丟臉。”
李竹掀開被子,不讓徐嘉璐自暴自棄。
徐嘉璐還是第一次聽親媽說起自己的事,耳朵很誠實地豎了起來。
“男人口中經常說‘人如服’,你記住,這句話,同樣也可以用在男人上。把男人當我們額踏腳石,你的就會比男人還高。”
“陸正初在深市是很不錯,但是放在全球,你還會覺得他耀眼嗎?你清醒一點,不要腦,腦的人沒有好下場的。”
“不管什麽時候,人都要搞事業,而男人,就是你搞事業的工而已。用得順手就繼續用,用不順手,就換一個。工嘛,玩玩就可以了,不要太當真。”
......
聽著親媽的驚人語錄,徐嘉璐都驚呆了。
男人,就是人事業路上踏腳石,是一件工而已嗎?
按照這種說法,那爸爸也隻是媽媽用得比較趁手的一件工而已?
徐嘉璐忽然覺得對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親媽,一點都不了解。
一直以為親媽跟其他貴婦一樣,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打麻將,喝下午茶,去容院,去專櫃買包......
親媽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故事吧。”
徐嘉璐對親媽的故事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親媽這麽厲害的人?
李竹神回憶。
都已經二十多年沒回娘家了。
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過幾天,我回桂市參加一個外甥的婚禮酒席,你陪我去吧。”
徐嘉璐答應了。
另一邊,陸正初已經帶著顧宜楠,還有十多個助手,坐飛機回桂市了。
在桂市的這場婚禮,顧家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些細碎的事,還需要顧宜楠和陸正初回來做。
“媽,這個李竹是誰啊?”
看著賓客名單,顧宜楠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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