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擺好姿勢,打算用課間十分鐘來聆聽一下這位同學突然發的心路歷程
張建國:“程霄同學, 老師能問一下麼,是什麼讓你轉了?”
坐姿椅子上的程霄:“沒什麼,就是希有朝一日能給同學輔導功課。”
張建國:……?
這是什麼話?
“你以后也想當個老師?”
“倒不是,”男生神淡淡的,“我只想給特定的同學輔導功課。”
說完他斂眸, 目落在了松松挽起衛袖口后出來的手腕那紅繩上——
滿分而已, 他也能考。
考了滿分, 以后小羊就能來找他問題, 不需要再找其他人了。
至于之前跟他哥保證過的,在高考前不會再招惹生。
程霄覺得,這也不算招惹吧。
只是同學之間純潔的學習流而已。
張建國被這個意想不到的回答弄的還愣了一下神。
片刻后又很快反應過來什麼。
他深深看了程霄一眼。
雖然臉上還是笑瞇瞇的,但眼神卻著點認真嚴肅。
拍了拍程霄的肩,他意味深長道:
“既然是想輔導同學,那老師希你們能共同進步,可別反而把同學的績搞后退了啊。”
程霄明白他的意思。
這回神也認真了些,點點頭:“老師放心。”
見他聽進了自己的話,張建國也就不再多說了。
又樂呵呵表揚了程霄好幾句后就放人回了教室。
看著男生離開辦公室,他喝了一口自己保溫杯里的熱茶,突然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啊。”
想做什麼就去做了。
連都是簡單赤誠,卻也最讓人無畏。
-
程霄和阮糖的同桌生活伴隨著高一下學期的來臨而開始了。
明明了同桌,卻好像又和以前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只是這次依然做了小組長的阮糖,早自習時幫一起收作業的人變了程霄。
有時候橡皮莫名其妙不見了,幫四找的人變了程霄。
草稿本用完了,借本子的人變了程霄。
上課認真做題時,不經意間手肘相的人,也變了程霄。
不知是不是學著學著東西越來越多,有時候就連生一些花里胡哨的小東西都會出現在程霄的桌子上。
發夾,手鏈,各種膠帶紙,還有一些程霄都不上名的“創意文用品”。
于是漸漸的,坐在他們前后的幾個同學經常能聽見類似以下對話。
“程霄,我的橡皮在你那兒麼?”
“在。”
“程霄,我的尺子不見了。”
“一會給你找,先用我的。”
“程霄,我那個發夾你看見了麼?”
“你夾在我書包帶上了,看看?”
“程霄……”
“嗯,在……”
兩人的前后左右同學們:……
你們好像在過什麼特別的二人世界,我不懂,但大震撼!
其實兩人的這些事好像尋常同桌也都會遇到。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有一種微妙的氛圍。
大概是俊男靚,真的很難讓人不磕吧?
同學們攤手.jpg
本就在有意無意放縱的俊男本人其中。
而因為“學習”影響本就不怎麼開竅的靚似乎還沒意識到什麼。
兩人就這麼一起和諧的過了一個月的同桌生活。
在第一次月考來臨,程霄再次以年級第一的績登頂后。
算是坐實了他是個“神”的傳言。
直到多年后,程霄這段“迷途知返”的勸學故事在一中和校園論壇依然許多人津津樂道。
甚至后來,又有了更離譜的發展。
但那都已是后話,現在“神”正在被趙旭磨泡報名參加校運會。
高一下學期第一次月考后,同學們迎來了學以來最熱鬧的集活,校運會。
一中的校運會在每年三月底四月初。
這個月份在樟城已經春,正是天氣好又春暖花開的時候。
校運會的時間持續3天,連著一個清明假期。
同學們因此歡呼雀躍,手期待著三天不上課的時間。
但說到報名,大家卻紛紛后退了,畢竟都只想魚,不想運。
趙旭這學期當了個育課代表,到了這時候頭發都要抓禿了。
好在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項目倒也報了個七七八八。
但還差幾個,于是現在游說到了程霄頭上。
然而他除了打球和打拳,對校運會的這些項目毫不興趣。
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他的好兄弟。
“麻煩,不去。”
趙旭:臥槽……無!
偏偏這時候阮糖被老師走,也不在位置上,他連個求助的人都沒有。
報名表又馬上就要了,他只能含恨去薅別人。
最后也不知道許出去了多頓早餐,大出本后,終于是把項目報名表都寫齊到了育部去。
阮糖是在這個大課間過完,從辦公室幫語文老師做完事回到教室后,才知道程霄真沒有參加任何一項校運會的活。
忍不住問:“你為什麼不參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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