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啊,你怎麽來了?”楚健認出楚清辭,笑著迎過來。“你這丫頭,是不是又沒零花錢了?”
楚清辭笑著說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侄花錢大手大腳的,你每個月給我五十萬的零花錢還不夠買包的。”
“二叔也不想嘛,實在是你爺爺去世之後,公司的票大跌,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好侄,你要二叔。”
“我就是二叔,這不是來幫二叔了嘛!”楚清辭說道。
楚健笑瞇瞇地說道:“你幫二叔介紹生意了?”
“我邊那些朋友,全都是玩咖,誰能到家裏的生意?我可沒有這個本事。”楚清辭說道,“楊律師,你來說。”
從後麵走出來一名老律師,也是當初負責宣布楚董事長產分配的律師。
“楚健先生,是這樣的,楚清辭小姐已經證明自己結婚了,符合了繼承產的條件,所以今天是特意來做接的。”
楚健臉上的笑容消失。
楚烎原本在旁邊看戲,聽了律師的話沉不住氣了,大聲說道:“什麽結婚?你什麽時候結的婚?”
“不好意思,有個電話,我去接一下。”楚健走到角落裏,撥通程忻的電話。“你和楚清辭結婚了?沒有?那誰和結婚了?”
在楚健打電話的同時,楚烎在旁邊囂著什麽,意思就是楚清辭不可能這麽快結婚,就算結婚了,也不可能讓繼承份。
楚清辭掏掏耳朵,不耐煩地說道:“楚烎,不是誰嗓門大誰就有道理的。爺爺的產是這樣分的,你要遵紀守法懂嗎?”
楚健僵著臉過來了,強扯了一個笑臉說道:“楚楚啊,這裏是公司,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這樣吧,裏麵說話。”
“我結婚了,按照爺爺產上寫的,我繼承了我爸手裏的35%份,二叔手裏隻有10%,楚烎和楚雨菲各5%,所以我是楚氏集團的最大東,也是董事長。二叔,麻煩你把你的東西搬走,我現在就要用辦公室。”
“這麽重要的事是不是應該開東大會?”楚健說道,“你一個小姑娘,從來沒有經營過公司,公司的事不是兒戲。”
“二叔,年輕人嘛,就是應該多學習,要不然什麽時候才能長大是不是?對了,通知一下李副總,等會兒開個會。”
李副總就是剛才離開的元老。
楚清辭的話說出來,已經有員工給李副總打電話,讓他先不要收拾東西離開。
公司出大事了,還是權力更替的大事。
“楚楚,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楚健不死心。
“二叔,侄就是不想當米蟲了,想要為二叔分擔力。剛才你不是說了嘛,自從你接手後,公司的經營就大不如前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二叔你年紀大了,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總得讓年輕人表現表現是不是?放心好了,侄肯定不會讓你虧錢的。”
一名穿著白西裝的儒雅男子匆匆地趕過來。
“楚楚……”
楚清辭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那男子手想拉楚清辭,後者躲了一下。
“寶寶,我昨天是真的有事,不是故意爽約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這位先生,請自重。”楚清辭說道,“我已經結婚了,你這樣會讓我丈夫生氣的。”
“別鬧了,楚楚,你怎麽可能結婚?昨天我都沒有去民政局,你和誰結婚?”程忻無奈地看著,“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工作放你鴿子。”
“楚小姐的確結婚了,結婚證是真的,我們律師事務所已經證明了提的資料符合法律效應。這樣吧,我們節省點時間,接吧!”楊律師說道。“楚總,你說呢?”
一個小時之後,楚健從董事長辦公室搬出來。
剛才離開的李副總再次出現,直接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在與楚健而過的時候,李副總冷哼一聲,顯然還記恨於剛才的事。
“伯父……”程忻忐忑不安地看著楚健。
楚健一掌扇過去,啪的一聲,程忻的臉上多了一個掌印。
“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如果昨天你和領了證,再哄著高興,得到手裏的那份份,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個蠢人這麽你,現在被你氣狠了,居然想當強人。以我說,爸,想當就讓當,等把公司弄得烏煙瘴氣,董事會那邊也不會放過的,到時候不費什麽力就能把趕出公司。不過,程忻,你要是能哄得高興,讓多幹點蠢事,那就更好了。”
“雨菲那裏我會給說,這段時間你隻負責好好哄著楚清辭那個草包,最好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們。”
董事長辦公室。楚清辭對李副總說道:“李叔,請坐。”
李副總局促:“楚董,剛才楚副董說要把我開了,我現在……”
“他說了不算,現在是我作主。你是公司的老人,又是我爺爺的左膀右臂。現在我爺爺沒了,你得留下來幫我才行。”
“隻要董事長有需要,我一定拚盡全力為董事長效力。”
程忻敲了敲門,端著咖啡走進去。
李副總見到此人,臉沉了沉,張想對楚清辭說什麽,但是想著楚清辭對這個人的迷,隻有閉了。
“李叔,你先去工作吧!”楚清辭說道。
房間裏隻剩下楚清辭和程忻。
程忻端著咖啡走過來,溫地說道:“楚楚,累了吧,喝點咖啡。我再給你按按肩膀,讓你放鬆一下。”
楚清辭沒喝咖啡,但是程忻想給當按小弟,倒是沒有拒絕。想看看他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當然了,戲還得繼續唱,不能把人推遠了,要不然誰跟搭戲是不是?
“楚楚,管理公司很累的,以後你都沒有時間做容,逛街shopping,多沒意思。以我看,你還是應該當個貴的小公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應該是男人來做。你想要多零用錢,讓楚副董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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