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媽媽給楚清辭打了電話,說是表姨那邊已經把房間騰出來了,要回去了。
楚清辭和發小們吃了酒之後,回到葉雲州那裏,發現八十幾平的房子居然空的,冷清得很。
公司裏的毒瘤被拔出了,但是沒有被完全拔出。非常清楚與楚健同流合汙的不僅僅是財務總監,還有公司裏的某些董事。因此,的戰鬥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其他的惡戰。
葉雲州沒有回來。
楚清辭猜測,他應該是有什麽任務。
原來幹他們這個職業的,就算是出了任務也不能告訴親戚朋友。他們隻能悄悄的消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突然有些理解葉雲州不想結婚的想法了。
“嫂子,隊長他傷了,你能不能看看他?”陳傑帶著哽咽的聲音響起。
楚清辭正在開會,當電話響起時本來想掛斷的,但是看見是葉雲州的電話還是接了,接了便是陳傑的聲音。
“我馬上過來,你把地址發給我。”
楚清辭掛斷電話後,對坐在那裏的董事們說道:“我話說到這裏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各位是聰明人,應該清楚我的意思。還是那句話,想賣份的,可以賣給我。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使小作,那別怪我這個小輩冒犯了。”
楚清辭走後,整個董事會的十幾個董事思考著說的話。
這些人都是跟著楚爺爺打拚的老人,這麽多年來相安無事,但是現在公司被個小輩繼承,不安分的爪子出來了。
當然了,有不安分的,也有識時務為俊傑的。
楚清辭今日敲山震虎,就看他們選擇什麽樣的路了。
醫院。楚清辭趕到時,葉雲州正在急救室搶救,他的隊友們坐在外麵守侯著。
“嫂子,這些都是我們的隊友。”
“嫂子好。”
隊友們覺得這個嫂子好麵,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楚清辭打倒楚健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穿著隨便,現在是一副強人的打扮。
“他怎麽樣了?”
“中了一槍,正在裏麵搶救。”
“在哪個位置?”
“口。”
“口中槍?”
“嫂子別擔心,沒有打中。”
打中的話早死了,也就沒有搶救一說了。
楚清辭跟著隊友們在那裏等著。
幾個小時之後,護士推著他出來了。
“怎麽樣?”
醫生說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需要觀察。”
“隊長是為了救我才傷的。”旁邊的小年輕說道,“怪我,我第一次出任務,太張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畢業的。”陳傑說道,“隊長出了這麽多次任務,從來沒有過這麽驚險的傷。”
楚清辭說道:“你也別自責了。與其自責,還不如好好磨煉自己,爭取下次別連累邊的隊友。”
眾人:“……”
溫安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對不起這麽幹練的打扮。
嫂子不愧是嫂子,與他們隊長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話一樣的毒。
“抱歉,我不該這樣說。”楚清辭冷靜下來,對那張的小年輕道了歉。
“嫂子,我明白的,是我的錯。嫂子說得對,我應該好好磨練自己。”
葉雲州醒來時,看見楚清辭坐在旁邊椅子上用電腦辦公。
灑在的臉上,為度了一層銀。
楚清辭合上電腦,按了按眉心。
抬頭時,看見葉雲州看著自己,說道:“醒了怎麽不說話?”
“給你添麻煩了。”
“有什麽麻煩的?”楚清辭說道,“傷口痛不痛?要不要醫生?”
“不用。陳傑呢?你讓他來守著,你忙你的。”
“你傷的事我沒有告訴媽。”
“謝謝。”
醫生進來了,見葉雲州醒了,對楚清辭說道:“你這丫頭,結了婚也不說。今天要不是遇見了,是不是不打算告訴阿姨?”
“阿姨,我家裏一堆的破事,哪敢公開啊是不是?”楚清辭笑著迎過來。“改天你不忙了,我請你吃飯。”
“沒有誠意。等我不忙的時候吃飯,那你覺得我有不忙的時候嗎?”
楚清辭與醫生說了幾句話,叮囑葉雲州好好休養,有事可以找護士和之類的。
“我表姨的手就是這位醫生負責的嗎?”
“對,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你表姨已經出院回去了。媽也搬回去了。”
“我們的工作有很大的機,所以不能提前告訴你。”
“我明白。”
楚清辭很忙,等葉雲州醒過來之後,就回公司了。
陳傑為葉雲州削蘋果:“隊長,嫂子可真好看,兄弟們都快羨慕死你了。你說要是讓他們知道嫂子還是個白富,是不是更羨慕了?”
“的家人已經走了,剩下的家人都想搶的東西,沒有一個是真正關心的。擁有別人一輩子也無法擁有的東西,卻不代表著那就是想要的。以後別說什麽白富的話,不會聽。”
半個月後,葉雲州的傷口恢複得不錯,陳傑給他辦了出院手續,然後把他送回家了。
局裏給葉雲州放了三個月的假,其一是養傷,其二是他有好幾年沒有休假了,幹脆趁這個機會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楚清辭回來時,看見葉雲州端著飯菜出來。
“你還下廚?”
“做得簡單,沒花多時間,反正坐在那裏也無聊,不知道做什麽。”葉雲州說道。
“今天晚上我睡沙發,你睡床吧!”楚清辭說道,“你是傷員,應該好好休息。”
“可能要辛苦你一下……”葉雲州說道,“我的傷口在坐起的時候還是會疼,但是晚上總是想喝水,所以……你能不能再委屈幾天,陪我一下?”
“行。”
夜晚,楚清辭洗了澡出來,見葉雲州坐在那裏,問道:“你還不能洗澡吧?”
“我一下。”
“需要幫忙嗎?”
“如果可以,的確需要麻煩你一下。”
葉雲州著上,坐在那裏了前麵,但是後背卻不了。他需要楚清辭幫忙的就是拭後背。
楚清辭看見他上有許多舊傷,有的痕跡很淺,有的很深。其中最新的那個傷口還有點猙獰。
“很可怕吧?”
“不可怕,那是你的勳章。”楚清辭為他拭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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