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葉先生,我還是喜歡有八塊腹的。”
楚清辭說著,了他的腹部。
葉雲州角上揚:“這樣的宴會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去看電影?”
“行啊,我去給主人家說一聲。”
從謝家的宴會離開,楚清辭跟葉雲州去看了電影。
看完電影已經是一點,兩人又吃了夜宵。
誰也沒有提他們的關係,但是他們都清楚他們的關係早就變了,從同床共枕開始,就不可能隻做名義上的夫妻。
“葉太太,幫我拿一下浴巾。”
楚清辭從櫃子裏找出幹淨的浴巾,打開門,把浴巾塞進去。
葉雲州拉著的手腕,把拉進浴室裏。
楚清辭閉著眼睛:“做什麽?你不是沒浴巾嗎?”
“睜開眼睛看看。”
楚清辭睜開眼睛,卻見葉雲州裹著浴巾。
他把抱到洗手臺上,摟住的腰,仰頭吻住的。
“我的傷好了……”
“所以……”
“葉太太欠我的房花燭夜,是不是應該補給我了?”
“葉先生還是再養養吧,我怕你的吃不消。”楚清辭擋住他的。“聽話,最近老實點。”
“葉太太這麽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那我得好好證明一下。”葉雲州抱著去了外麵。
半夜,楚清辭地抓著床單,滿臉紅,裏發出聲。
“葉太太,你說是誰的吃不消?”
葉雲州在的耳邊低語。
汗水從鎖骨下,在銀的月中,膛的汗滴像珍珠般晶瑩剔。
“是我……”
“抱著我,寶貝……”
楚清辭白纖細的手掌放在他的窄腰。
他如有電流擊過,猛勁更大了,像野般兇殘無比。
月清冷,但是一室溫存卻是火熱滾燙,連帶著今夜都變得燥熱無比。
楚清辭醒來時,穿著吊帶。
剛要換掉,葉雲州推開門進來。
“我上班要遲到了。”楚清辭說道,“你先出去,我換服。”
“今天休息一下好不好?”葉雲州從後麵摟住的腰,帶著繭子的大掌不老實的遊走。
楚清辭扳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上班才是休息,在家裏呆著比上班折騰多了,我才不相信你這個惡狼。”
“好吧,我隻有跟著你當這個護花使者了。”葉雲州輕笑。
楚清辭嘀咕:“還是人嗎?居然神這麽好。”
“葉太太要不要驗證一下你男人的力有多好?”
“不需要,不想,謝謝。”
“真是可惜,我還希你來研究這個課題的。”
楚清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拍掉葉雲州的手掌,說道:“瞧瞧你幹的好事。”
脖子全是小紅點,就算說是蚊子咬的,那也有人相信才行。
用撲剛蓋上那些痕跡,他又從後麵摟過來,在的耳朵啃著,讓渾發,手裏的撲掉在了桌上。
“葉雲州,你再胡來,信不信我生氣了?”
“以後在家裏就穿這種小子,好看。”
“葉先生,是誰說不許在家裏穿子的?”
“肯定不是我說的,我怎麽會說這種蠢話?”
“我覺得你是對的,等會兒我就把所有的子扔了,隻穿長。”
“那就要看葉太太有沒有這個時間下床了……”
“別鬧,我真的要去公司了。別……好……”
當楚清辭帶著葉雲州再次踏楚氏集團的時候,員工們發現他們年輕貌的董事長好像變得更好看了。
不僅好看,那雙眼睛更是嫵得不行,像是能滴出水來。當然了,就算再好看,他們也不敢多看,畢竟旁邊有個嚇人的保鏢。
書長從裏麵出來,拍了拍口。
“書長,怎麽了?”
“沒什麽,剛才給董事長匯報工作況,總覺得有風在脖子後麵吹著,渾都不舒服。好了,散了散了,各自幹好工作。”
楚清辭見葉雲州拿著書在那裏看著,完全沒有幹涉這邊的工作,倒是對他另眼相看。
中午時,兩人又去吃了公司食堂。
從食堂回來,楚清辭正想繼續理文件,卻被葉雲州抱進了休息室。
“你們公司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作為他們的董事長,你總得帶頭吧?所以,剩下的時間,葉太太什麽也不許做,老實休息。”
楚清辭以為葉雲州要作妖,結果他說休息就真的隻是休息。
他摟著睡了,完全沒有玩火的想法。
楚清辭了他的膛。
葉雲州抓著的手指,說道:“葉太太,縱、傷,你給我老實點,好好休息。”
楚清辭笑了起來。
他這麽正經,倒是讓想要逗逗他。
湊近他的,輕輕地啄了一下。
葉雲州咽了咽口水,結滾著。
他睜開眼睛,看著笑得像隻小狐貍的楚清辭,聲音沙啞低沉:“葉太太,我給過你機會休息。”
“葉先生,我怕你憋壞了。”
葉雲州欺上來:“那就多謝葉太太憐惜了。我盡可能的快一點,讓葉太太有時間休息。”
楚清辭察覺到了危險。
朝旁邊挪了挪,試圖下床。
然而那手臂一攬,小小的落他的懷裏,被錮得紋不。
當楚清辭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
葉雲州摟著,見醒過來,說道:“還敢招我嗎?”
“禽。”楚清辭仰頭,在他脖子輕輕地咬了一口。
“嗯……”葉雲州低一聲。
楚清辭僵住了,連忙躲開。
葉雲州被的反應逗笑了,掀開被子,出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完材。
腹……
……
還有那大長……
“葉太太要是想看,我們現在回家看好不好?”
“呸,妖妃,差點毀了朕的江山,我要去理朝政了。”楚清辭裹著薄毯進了浴室。
葉雲州失笑。
電話響了,是隊裏的兄弟問他什麽時候回去。
原本有三個月的休假時間,現在隻過了兩個月,應該還有一個月的假期。可是顯然,隊裏出現難題,他得回去幫忙了。
楚清辭洗好澡出來時,葉雲州換好了自己的服。
“我得回隊裏了。”葉雲州摟住的腰。“一旦歸隊,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時間陪你,你會不會怨我?”
“不會,你回去吧!”楚清辭說道,“為國家,為大義,我懂。”
葉雲州:“……”
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是不是覺得他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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