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葉北寧,君玄澈俯的作停止,轉而眸中滿滿的嫌棄,夾雜幾分微不可查的醋意。
最後悶悶冒出幾個字,“理他做什麽。”
薑綰忍了忍笑,趕先哄人,“我就是隨口一提,非常非常隨口的那種。”
君玄澈心中瞬間舒坦許多,還是回答了的問題,“是用功。但……”
“但什麽?”薑綰問了下去。
“說不好,的,你自己去看。”君玄澈也不知該怎麽形容那個畫麵。
還是讓親眼去見見為好。
薑綰好似又發現新大陸一般,湊了過去,“你讓我去看葉北寧,你不介意?”
君玄澈角勾起一個優的弧度,“難道對你這點信任也沒有嗎?”
“何況,你不是早就解釋過,不喜歡他,隻喜歡我一個人。”
他的誠懇與信任,讓薑綰忍不住窩進他懷裏。
君玄澈手著薑綰的後背,又親了親的臉頰。
書房陸陸續續有政務要理,都送到君玄澈這裏。
薑綰該閑閑,該忙忙。
出了書房,薑綰先是四巡邏一圈。
進到後宮一帶後,忽然想起什麽,詢問跟著自己一起的幽蘭衛林閃閃。
“原來的皇後娘娘,現在去哪了?”
葉衡被廢,孟南枝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林閃閃作為隔三岔五在宮裏巡邏的人,自然知道。
林閃閃看了眼周圍,小聲的說,“現在被晉封為了聖賢皇太後。搬到了景慈宮,整日賞花逗貓,日子倒也愜意。”
“且,皇上的生母,雖也貴為太後,但是沒有封號,大家隻稱為李太後。加上李太後進宮前份不明不白,所以這後宮大權,都掌握在聖賢太後,還有長公主的手中。”
“平時後宮偶有什麽宴會,也都是聖賢太後和長公主一起辦的。”
“我見過李太後幾回,大多都隻是在照顧皇上,其他的,基本不摻和進來。”
薑綰明白了。
正說著,自己已然走到了景慈宮的門口。
既然到了,薑綰便讓人進去通報一聲。
很快,章嬤嬤從裏頭小跑了出來,見到是薑綰,笑得合不攏,“姑娘,你可算回來了!”
“太後娘娘前兩日聽到消息,就一直盼著你呢!”
章嬤嬤跟著孟南枝邊那麽久,主仆深,加上薑綰之前救了孟南枝的命,這會兒章嬤嬤看著薑綰,自己心底都覺得樂得不行。
薑綰進了景慈宮。
景慈宮地方不大,薑綰被帶著走向花園的時候,便見孟南枝穿著簡單的衫,發髻也是梳了個簡簡單單的,隻了一簪子在上麵。
整個人看起來隨又自然。
布偶貓現在整個圓滾滾的像顆球,正坐在孟南枝的上打盹。
見到薑綰來了,孟南枝先把布偶抱到一旁,起朝薑綰這裏走來,麵含笑意,“薑綰。”
對薑綰來說,隻是兩三個未見孟南枝。
但對孟南枝來說,隔了一年多。
這一年多發生太多,可孟南枝的狀態卻是很好。
薑綰從未覺這般輕鬆自在過。
可能是因為葉衡那狗東西‘死’了緣故。
終於不用再伺候著老東西。
也不用被賀蘭鶯嘲諷生不出孩子。
現在又年輕,又有權力。
多爽啊。
薑綰與孟南枝對視一笑,“正好路過這裏,便來看看太後娘娘。”
孟南枝輕笑一聲,“都把我老了。”
“現在時過境遷,我們年紀也差不多,你可以我南枝。”
薑綰點點頭,也不推,“南枝。”
孟南枝很喜歡有人的名字。
這才是真正的。
兩人坐下後,薑綰詢問孟南枝近況。
還問起,“怎麽不出宮?”
孟南枝搖搖頭,“出宮也沒有可去的地方,家族那些人都勢力,指不定又想給我張羅婚事。”
“還不如一個人在這景慈宮,更自在一些。”
“葉姒也偶爾會來,我也偶爾會去花間園,這樣打發打發時間,倒也不錯。”
孟南枝說起這些話的時候,麵上微含笑意,看得出是真心喜歡這樣的日子。
孟南枝又問起薑綰的況。
薑綰還是以漁民為借口。
“那真是多虧了那個漁民,好在你真的回來了。”孟南枝歎息一聲。
說完,門口傳來葉姒的聲音,“得虧你真的回來了,不然我都怕君玄澈哪一日真的繃不住了。”
葉姒聽說薑綰進宮了,便順道著也進了宮。
薑綰和葉姒已經很,回來後第一次見麵,也隻是挑了挑眉,調侃,“長公主好啊。”
葉姒還是老樣子。
坐下時,遞給薑綰幾盒吃的鮮花餅。
薑綰拿起一塊鮮花餅嚐了嚐味道,又問,“君玄澈怎麽了?”
孟南枝手輕輕了布偶的腦袋,垂眸輕笑,大抵是沒經曆過真正的男之,不明白這樣的深刻的,到底是種什麽覺。
隻是好奇地在一旁看著,聽著。
薑綰注意力全被葉姒帶走,拿著鮮花餅的手指,微微抖著。
葉姒知道這兩人是慘了對方。
半晌,微歎口氣後,“那日你們大婚,全城矚目,後來你墜崖失蹤,京城裏裏外外,不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朝中,以季惟義為首的那些老臣,也都開始向君玄澈發難。”
“我原以為,以我對君玄澈格的了解,他會直接殺了這些人。”
“但他竟然都忍住了。”
“之後,南蛇國和賀蘭一族的事傳出,季惟義聯合一些重臣,提出告老還鄉,給君玄澈施加力,好讓明安國百姓,唾棄君玄澈,覺得是君玄澈讓明安國走向滅國的道路。”
“那段時間,京城很。”
“一些不怕死的百姓,更是集中在攝政王府前,投擲碎石子,扔爛菜葉,臭蛋。”
“但他都頂住了這些力,也未傷任何百姓分毫。”
“後來,他同意季惟義那些大臣,告老還鄉後,百姓們又在他門前鬧了許久。”
“甚至還有一些京城外的百姓,都趕來一起鬧。”
“甚至連景侯府都一起遭殃。”
薑綰聽著這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微微垂眸,心中酸。
這次回來,每個人都樂嗬嗬的,沒有人告訴,還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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