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神微冷,眉梢微微一,看向走進來的上桓。
傅廷修嗓音沉沉:“你怎麼來了?”
“路過,來看看你忙什麼,最近也不約了。”上桓也不把自己當外人,讓傅廷修的書給煮一杯咖啡進來,然后往沙發上一坐,問:“聽說你昨晚把秦家那小子給揍了?你可很多年不手了,稀奇啊。”
“活活筋骨。”傅廷修冷嗤一聲:“我只是多年未手,不代表不了了。”
上桓八卦道:“什麼事,能讓你親自手?聽說是為了個人?”
傅廷修云淡風輕的糾正:“那是我老婆。”
“老婆?”上桓剛喝進去的咖啡,直接給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傅廷修,你跟我開國際玩笑?你什麼時候娶老婆了?”
傅廷修從屜里拿出一本結婚證,往桌子上一放:“上個月。”
上桓放下咖啡杯,趕上前檢查一下結婚證。
當看到傅廷修真與一個人的合照,而且那人長得還真是漂亮,民政局的鋼印也有,不容置疑。
“傅廷修,你結婚竟然不請兄弟我喝酒?”上桓激的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等辦婚禮時再請。”傅廷修將結婚證收回來,視如珍寶的放進屜里鎖好。
上桓掐了自己一把,有點疼,真不是做夢。
“我還以為你這棵鐵樹頂多就是開開花,哪知直接都結果實了。”上桓說:“今晚必須帶上嫂子見見,你這金屋藏,保工作也做得太好了。”
“今天不行。”傅廷修說:“改天有空再說。”
秦家的事還沒有解決,孟寧現在又被開除,今晚哪有心思介紹給上桓認識。https:/
“因為秦家的事?”上桓坐下來,說:“你這次讓秦氏集團直接損失了有幾百億,秦維倉那老家伙,恐怕都要哭了。”
“他是該哭。”傅廷修氣定神閑,食指漫不經心地敲著桌面:“秦氏危機,將會像滾雪球一樣,只會越來越糟糕。”
上桓心懼:“你趕盡殺絕?”
“給他們留了茍延殘的機會。”傅廷修冷冷勾:“秦維倉接下來應該會賣掉旗下秦氏業自救。”
上桓說:“今天早市一開,秦氏票跌得爹媽都不認識了,現在甩賣,跟白菜價沒區別,杯水車薪。”
“他別無選擇。”傅廷修悠閑地喝著咖啡,說:“現在也就秦氏業還值點錢,秦氏集團欠銀行的負債,必須今年還掉。”
上桓盯著傅廷修看了一會兒,思忖道:“我怎麼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盯上秦氏業了?”
傅廷修十指叉,坦然道:“嗯。”
上桓:“……”
“你讓秦氏集團損失幾百億,現在又打算低價收購秦氏業,秦維倉恐怕不止要哭,得要吐了。”上桓調侃道:“你這是事業雙收,嫂子旺夫啊。”
傅廷修抿不語,腦海里浮現與孟寧早上溫存的畫面,真想做昏君,從此君王不上朝。
上桓想起一件事,笑道:“對了,傅廷修,幾年前我出國那晚那件事,你還有沒有印象,為了給我送行,咱們幾個去會所喝酒那次。”
傅廷修想起了一些:“嗯,有點印象。”
上桓說:“那次我們幾個商量把你灌醉,想讓你破chu,你最后連人影在哪都不知道,我們還以為你真不行呢,等后來我們找到你,你服都沒了,這事我埋在心里,憋好幾年了,就是想問問,那晚是不是有?”
傅廷修劍眉冷蹙,幾年前的事了,他印象不深。
而那次喝太多了,他沒什麼記憶,不過那晚之后,他經常做一個迤邐纏綿的夢。
傅廷修正道:“斷片了,不記得了。”
“我賭你肯定有艷遇。”上桓不懷好意地說:“你脖子上的抓痕,當初我可看見了,那肯定是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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