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皺眉,又坐回駕駛座,試圖掩飾什麼。
他道:“男生撒什麼?”
他只是在道歉。
許莓見他滿臉不自在,沒忍住笑出聲來,手在他臉上了。
“薛岑,公主可以撒的。”
喜歡看公主撒。
——
等冒徹底好了,已經過去一天了。
許莓看了看日歷上的時間,被設為了特別提醒的一天。
12.30,薛岑的生日呀。
生日禮很早就去準備了,剛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了電話。
“許士您好,您訂制的這款腕表,已經到我們柜臺了,需要幫您送上門嗎?”
“不用了,我過去拿。”
上次送他腕表時,整個人像是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立馬就去訂了一款新的。
這樣應該也算誠意滿滿啦。
算算時間,取完腕表再去買個蛋糕,回來做頓飯時間正好。
剛出門,薛岑電話就打了過來。
“在家?”他沉聲問道。
“沒呢,在外面,出來去專柜取個東西。”
薛岑以為是定了什麼包包首飾之類的,也沒多問。“今晚要不要出去吃飯?”
出去吃飯?
估計他也是想著生日出去吃一頓就算過了。
但是出去吃,的驚喜不就沒有了。
許莓扭道:“太冷了,還是想在家吃。”
剛生完一場病,薛岑也怕又凍到了,想了會。
“那下班我去買菜,回家做飯吃。”
“不用你買了,我買了直接帶回家就好了。”
薛岑總是在打破計劃的邊緣徘徊,只好這樣說。
“好,那辛苦老婆了。”
聽筒那頭傳來許莓的幾聲笑聲。“行了,你快去工作吧。”
說完就急匆匆掛了電話。
到柜臺后,柜姐確認份后就將表裝好給。
定制了一款比較簡約小眾的腕表,只是表盤上有心雕刻的字母
kilig
像是喜歡他的心一樣。
如同千萬只在心口振翅的蝴蝶,一開口說出他的名字就是渾麻麻的覺。
整個腕表沒有鑲嵌什麼華麗的鉆石和珠寶,只是一眼就能讓許莓覺得很喜歡。
薛岑應該也會喜歡的。
——
風岑大樓。
薛岑想了想要怎麼委婉提示許莓今天是他生日。
只是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滿意結果出來。
本來想著出去吃一頓飯,再買通服務員委婉提示一下,結果想在家吃。
算了還是晚上回家再說。
——叩叩
門外敲門聲響起,薛岑喊了一聲進。
是方助,手里抱著一本文件夾,眉目間似乎有些凝重。
“怎麼了?”
薛岑開口問他,只見方助將文件夾打開放在薛岑面前。
“薛總,太太名下的許氏資產里,有一塊許安慈善基金的部分,今天有一筆匯款,金額是20萬元,來源是曾經資助過的一位學生,但是總共資助金額也沒有20萬。”
“慈善基金?”
薛岑垂眸去翻看手里的文件,據他所知許莓名下沒有慈善基金的。
“這個是原來許家父母在的時候建立的,后來出了事,沒過多久就關閉了,現在已經關了很多年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助應下,出去時帶上了門。
薛岑看著文件上的數目總覺得不太對。
許家資助的這家人只資助了短短兩年而已,而且金額也不到十萬,按理來說就算是資助生回饋,也不會過去這麼久忽然匯款。
他翻到資助生詳細資料那頁。
資助生姓名:李子如
這個名字很耳,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一般。
他輕嘆一口氣將東西收了起來,想著回去問問許莓。
下午六點。
薛岑一開門就能聞到濃郁的香氣。
自己也經常做飯,聞著就知道這湯應該是煲了很久的。
剛下外套就看到許莓端著滾燙的湯出來,一眼看到他,臉上眉眼一彎,笑著說了句:
“你回來啦。”
薛岑上前幾步幫把桌面上的東西挪開,放了塊隔熱墊上去。
一放上去,許莓燙的了耳朵。
“小心點。”他提醒道。
“我知道的,我很小心的,而且我廚藝還可以的,你快去洗手吃飯。”
薛岑抿著,眼里帶著笑意。
洗完手出來薛岑去廚房盛了兩碗飯。
把飯放在許莓面前的時候,想到今天方助說的事,他開口問了句。
“還記得許家有個許安慈善基金嗎?”
許莓點頭。“記得,還是我爸媽在的時候打理的,他們出事之后就注銷了。”
“那你還記得一個李子如的資助生嗎?”
許莓筷子一頓,放在桌面上,又問了一句。
“李子如?”
薛岑點頭。
“有印象?”
其實許莓對這個人印象一直不多,資助的話應該也是績很好,所以才會選擇資助。
但是要說印象深。
還是上次簡音視頻出來的時候,要不是薛岑問。
大概也不會記得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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