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還像往常一樣,六點鍾醒來,剛想輕聲下床,手腕就被陸之戰拉住了。
他沒睜眼,依然保持著之前睡覺的姿勢,低聲說:“不要忘記吃藥。”
可畫看看他那一側的床頭櫃,走過去拿起藥盒拆開,又打開一瓶水,直接把藥吃了。
其實的質不太適合吃這種藥,月經周期已經被它弄得七八糟。想讓陸之戰避孕,卻也說不出口。
“最近一段時間,我會讓剛子保護你。”陸之戰說。
可畫看看床上仿佛自言自語的他,說了聲,“謝謝。”
“嗯,以後別逞能。”
很想問,這個又該怎麽算,又是一次易嗎?
走去客廳,去找自己的服,正想著昨天出了汗服有些髒,不想再往上穿,卻發現服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就擺在桌子上。
可畫聞到淡淡的清香,是被洗過的味道。
回頭看了眼臥室,應該是他昨晚了洗服務。
的心突然被什麽東西抓了一下,想去捕捉,卻又沒了蹤跡。
可畫想,他很幹淨,昨天見到就嫌髒,應該是他忍不了這些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所以才讓人洗的,一定是這樣。
走出酒店,沒想到剛出酒店大堂,就看到了昨天保護自己的那位西裝男士,他應該就是剛子。
“薑小姐,陸總讓我負責保護你。”
“麻煩你了。”
“您客氣了。”
這位這麽早就到了,看來陸之戰早就做了安排。是不是該再多說一句謝謝?
可畫跟著他上了車,直接去了學校。故意讓剛子停得離校門口遠一些,避免被同事和學生看見。
偏偏周宇今天早出門了十分鍾,他沒想到過車窗隨便一看,就看到了正在下車的薑老師。
他是富家子,平時對汽車又很興趣,一眼就認出了那輛車是輝騰,國人口中,低調的奢華。
難道薑老師有男朋友了?不是才二十六歲嗎?以前也沒聽說有人來接送,是剛剛有的?
周宇心裏一直想著這事,七上八下的,一天都沒上好課。心裏像是被貓抓了一樣難,他很想立刻衝到薑老師麵前,去向求證此事。
如果有男朋友了,他想讓重新考慮,把自己也放在備選之,如果還沒有,他很想問問,能不能再等等自己。他還有半年就到十八歲了。
可畫可不知道周宇的複雜心思,隻是發現他總是在愣神。
到了放學時間,可畫要找周宇談一談,學習這麽張,他怎麽又添了新病?上課走神是怎麽回事?
以他現在的績,就算清北進不去,其他一線院校還是有機會的。
“周宇留下,其他人放學。”
周宇也是一愣,其他同學哈哈的笑著,有幾個調皮的,還對著周宇吹了個口哨,裏喊著“周宇要被了!周宇又要被啦!周宇總是被!”
可畫也笑笑,這幫孩子太調皮了,好在心都收得住,努力學習的核心沒有偏離。
周宇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鬱悶,他心裏想去找,沒想到就找上門來了。
“周宇,今天怎麽回事,一天都不專心,不舒服嗎?”可畫問。
“沒有。”
“那是怎麽了?”
“是……”周宇看了眼可畫的眼睛,鼓足勇氣,“是心裏不舒服。”
可畫皺了皺眉,“心裏不舒服??什麽事?”
周宇看了眼教室,同學都走了,隻剩下他們兩個,“老師,我想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為什麽?你生日?”
“不是。我有事要問你。”
“什麽事,這裏不能問嗎?”
“這裏是學習的地方。”
可畫無奈的看著他,“神神的,到底什麽事?”
“你就說你去不去?去就告訴你。”
可畫無奈的點點頭,“哪裏吃?”
“湛宇商場裏有很多餐廳,我先去選,你下班過來。”
可畫覺得這小子今天太不正常,對老師說話也多了幾分隨意,真是不尊師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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