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立刻給可畫打電話。
“你好,薑小姐,我是剛子。”
“你好,剛子。”
“陸總讓我繼續保護你,你現在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可畫遲疑了一下,心有剎那的糾結。不想再繼續欠陸之戰的人,更不想再聽他的那些警告。
覺得自己和陸之戰之間有一道鴻,永遠無法越,也許是家境背景的不同,也許是長經曆的不同,總之,導致了他們思維模式和認知上的區別。
他說不讓招惹周宇,這種警告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侮辱,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學生有七八糟的想法,他還隻是個半大的孩子。
自己和陸之戰之間的易盡管荒唐,卻也是自己作為年人的一種選擇,無關對錯,無關他人。這與的職業無關,對孩子們的真心不該因此被猜忌。
他說不該多管程菲的閑事,也許在他眼中,看到的隻是利益和個人得失,而在自己看來,那是人的掙紮。
難道在人麵前,真的要做到視無睹,冷眼旁觀嗎?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如花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凋零而無於衷?
“薑小姐?”
“我在聽,剛子,麻煩你代我謝謝陸總,接下來的事,我自己理吧,不麻煩陸總了,也謝謝你這兩天對我的照顧。”
可畫掛斷了電話,剛子傻眼了,這是怎麽個況?難道老板被甩了?
陸總還沒把自己的保鏢給別人用過,薑老師可是第一個,這怎麽還被拒絕了呢?
他心裏頓時佩服起薑老師來,以前那些生撲陸總的人,結陸總還來不及,真沒見過這麽鋼的,簡直是中豪傑。
他打電話給陸之戰,“陸總,薑老師說不用我再保護了,自己可以解決。”他可不敢說薑老師還讓自己代表達謝,那樣老板會更沒麵子。
“嗯,你忙自己的吧。”
陸之戰掛斷電話,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道惡人到底是什麽樣!
可畫沒讓佳琪來接,而是自己就近買了幾件換洗的服直接打車去了那兒。
佳琪一看到可畫,就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你怎麽招惹上流氓了?不能報警嗎?你每天上下班有沒有危險?”
可畫一屁坐在沙發上,“我了,給我倒杯水。”
佳琪迅速倒了杯溫水遞給可畫,“快說,急死我了。”
可畫把之前參加同事婚禮以及救程菲的事,說了個大概。
“可畫,我當年怎麽沒發現你還有這麽熱心的一麵呢?居然勇闖虎,救助落難學生。”
“我以前什麽樣自己都忘了。”可畫微笑著說。
“你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架勢,整天就知道學習,除了回答老師問題,基本不說話,而且誰都不搭理,冷酷得很。還好有我做你同桌,否則你的語言功能都得退化。”
可畫笑著看,“謝謝沈佳琪救我於水火。”
說完,自己的心裏也是一震,當年如果沒有沈佳琪,也許自己的心真的會無比荒涼。
“那張家兄弟有沒有找你麻煩?”佳琪問道。
“前兩天下班,他們拿著球棒追了我跑了幾公裏。”可畫鼓了鼓腮幫子,又歎了口氣。
沈佳琪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啊,這麽兇!你報警了嗎?”
“他們沒打到我,報警也不會承認。”
“路上不是有監控嗎?”
“以他們的無賴脾,有一百套說辭為自己開。”
“那接下來怎麽辦?”佳琪越來越擔心。
“如果你這裏方便,我住幾天,如果不……”
“當然方便,你就住在我這兒,哪兒也不許去。”
“那就謝謝琪姐了。”
“這樣吧,我的車先給你開,他們上下班看不到你的人影,時間長了,也就放棄了。”
可畫略有沉默,“倒是能拖上一拖,但是放棄的可能不大。”
陸之戰之前說程家正在和張家談判,估計張家得損失一大筆錢,他們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佳琪摟住可畫的肩膀,“沒事,走一步算一步。你把我的電話設置快捷鍵,有事立刻聯係,姐姐我肯定帶人飛奔到你邊,絕無二話。”
可畫笑著看向佳琪,“作為報答,薑可畫每天給沈佳琪做晚飯。”
沈佳琪瞇了瞇眼,像隻狡猾的狐貍,“你給我當模特,我每天請你吃晚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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