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今天回家有點晚,他躺到床上把可畫摟到懷裏。
“小宇找過你?”
“嗯,他想在寒假補課。”
“你拒絕了?”
“我如果不拒絕,你肯定又認為我居心不良。”
陸之戰手了可畫的臉頰,“你還記仇。”
“當然,陸總的話是聖旨,必須銘記於心。”
陸之戰笑著去親吻,這丫頭還真不能輕易得罪。
“我說過的話有很多,你還記住了哪一句?”
可畫腦子裏立刻浮現那句’記住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想了想,還是什麽也沒說。
“我過幾天要去法國出差,你可以放幾天假了。”
“多謝老板。但這個不能算延期。”
陸之戰笑笑,“不算延期?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法國?你不是已經放寒假了嗎?”
“我要趁著寒假查清楚當年的事。”
陸之戰摟過的腰,往自己的前了。
“不要整天想著當年的事,太執拗,人就會變得焦慮。”
“如果不解開這個心結,我永遠都無法放鬆。”
陸之戰不再多說,直接轉移了話題,“小宇補課的事,你可以考慮一下。”
“陸總不怕我對他有所企圖嗎?”
“你對我都沒企圖,對他有什麽可企圖的。”
可畫笑了笑,舅舅和外甥一樣自信。
“但有一點,給小宇補課,隻能在這裏,不能去他家。”
可畫轉頭看了看他,“我還沒答應給他補課。”
“說吧,有什麽條件?”
“什麽條件你都答應?”
“可以考慮。”
“把以前延期的那些天,全部取消。”
陸之戰有些後悔自己張口讓給周宇補習,好不容易到手的延期,怎麽能說取消就取消。
“要不我告訴小宇,你沒空給他補習,讓他去找別人。或者我告訴他,你和我在一起,很忙。”
就知道他不會答應,陸總一向狡猾。
“我同意給周宇補習,但你出差法國這段時間,不能算延期。”否則時間越來越長,兩個人越來越剪不斷理還。
“這個可以考慮。”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好久,可畫總覺得自己和陸之戰之間,很多東西發生了變化。他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討論問題,難過的時候,他不再吝惜給予溫暖。
可仔細想想,一切又好像都沒變,他們都不是彼此的人,隻能算彼此的搭檔或者過客。他們都帶著目的與對方生活在一起,各取所需。
第二天,可畫給周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兩天後開始補課,地點在陸之戰家裏。
周宇一愣,“為什麽要在舅舅家補課?”
可畫想了想,“這是你舅舅的要求,你可以直接問問他原因。”可畫發現自己也越來越狡猾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周宇不出聲,自己哪敢去問舅舅,他那脾氣,肯幫忙找薑老師就不錯了。
“每天都補嗎?”
“不能每天,我確實有很多事要理,可以每周一三五。”
“好的。”周宇掛斷電話,盡管繞了這麽大的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起碼這樣自己還可以見到薑老師,如果發現有談的苗頭,也可以及時製止。
他想了想還是給陸之戰打了個電話。
“小宇,又有什麽事?”
“沒事沒事,就是謝謝舅舅,幫忙請薑老師給我補課。”
“那就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不要總是胡思想。”
周宇很想反駁,但還是說了句:“好的。”
可畫沒想到,自己剛放寒假,媽媽就開始催和李秋見麵。
媽媽怕不肯去,一會兒說自己心髒不舒服,一會兒又說自己更年期緒不好。
可畫看著眼前的媽媽,心裏是說不出的。是真的把自己當了的親生兒,可以撒耍賴,突然想起一個詞,大無疆。想必媽媽曾經也是努力過很多次,或者努力了很多年,才能放下對自己的芥,把自己當親生的兒,當自己的主心骨。
“媽,你就別這兒疼那兒疼了,我會和李秋見麵的。”
“什麽時候?”
“幹嘛?你不會還想去聽吧。”
“你這孩子,說什麽呢,我是要跟梁老師說一聲,聽說李秋的父母還一直托梁老師多幫忙撮合,李秋回去就跟父母說了,對你很滿意。”
可畫笑笑,李秋做事還真靠譜,看來他父母完全沒起疑心,還真的以為他們可以發展下去。
“好的,我一會就聯係他,明天就見麵。”
李老師也開心,又多做了幾個菜。可畫一直不明白媽媽為什麽突然對此事這麽上心,難道真的隻是因為自己年齡越來越大了?
可畫發消息給李秋,“我媽讓咱倆多見麵。”
李秋立馬發過來一個笑臉,“好的,時間地點你來定。”
“還要真見?隻要跟他們說我們見過了就行了吧。”
“不行,我父母讓我拍合影給們。”
可畫嚇了一跳,還要拍合影?這也太誇張了。
“合一張不就行了嗎。”
“我爸爸是院教攝影的教授。合的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可畫無奈,“既然這樣就見一麵吧。”
“我朋友有個雕塑工作室,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那裏見。”
“也行。”反正說不了幾句話,哪兒見都一樣。
“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下午兩點。”他很快就把地址發了過來。
可畫拿給李老師,“李老師請過目,接頭地點已經定下來了。”
媽媽笑笑,“還是要注意安全,咱們是孩,保護好自己。”
可畫點點頭,鼻子有些發酸,從小到大,媽媽跟自己嘮叨過很多句類似的關心,可如今聽來,這些話句句都在撞擊著可畫的心。
還好自己當年把母親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才能有機會看到真心的笑。還好這麽多年自己聽話懂事讓了很多心,抑鬱癥可以痊愈。還好自己一直很有主見,在那些黑暗的日子裏可以保護安,讓走出困境,遇到江校長。
還好,還好。
第二天,可畫如約而至,沒想到李秋朋友的工作室是一個很有規模的培訓機構,專門教初中生學習雕塑,據說比賽獲獎還可以中考加分。
可畫看著那一件件藝品,不由歎,還真是行行出狀元。
“你以前學習過雕塑嗎?”李秋問。
可畫搖搖頭,“這個需要耐比較好,我以前有些浮躁。”
他總是喜歡親暱的叫大寶貝兒,溫柔而寵溺。她喜歡被他抱在懷裡,叫他一聲老狐貍!別人眼裡的顧思晨,身份尊貴,雖有著一張傾世容顏,性子卻陰晴不定。絕對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狂風暴雨!項思雨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顧思晨,“聽說你曾意外廢了老二此生不舉,不知你這樣的身體找女人,可是為了撐門面?”坐在顧思晨兩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抬手擦汗。然顧思晨挑了眉眼,瞧了眼好身材好樣貌的項思雨,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嗯,到目前為止還沒好使過,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替我撐撐這門面?”“好處是什麼?”她項思雨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好處是,你要什麼有什麼,除我一人之外沒有人再敢對你指手畫腳,如何?”“我若要翻天覆地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願意幫襯?”“看你表現!”“成交。”就為了他那句,除他一人之外再沒有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便讓她動了心。殊不知……某日酒醒後,項思雨揉著小蠻腰咬牙切齒的戳著他的胸口,“你大爺的,不是不舉嗎?”“嗯,遇見你之前的確不舉,沒想到碰見你不治而愈!”項思雨眼睛一翻,心裡咒罵了一聲,我靠,這是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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