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第二天很早起床,可畫還是給他熬了兩罐粥,讓他帶走。
陸之戰依然在門口止步,把抱到懷裏,“小可,有事隨時聯係我。”
可畫還不太適應他口中的小可,笑著抱住他的腰,“知道了。”
陸有為被告知生活費減半,簡直怒氣衝天。沒想到那個薑可畫這麽有心計,轉頭就去打了小報告。
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便找人安排了幾個小混混去嚇唬嚇唬。小混混們一研究就嚇唬個老師還不簡單,於是就在文海高中的校門口守株待兔。
臨近期末,最近的測試比較多,可畫稍微加了一會兒班,走出校門口,剛子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麵。
向車子走去,突然從旁邊的車裏竄出來四五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把團團圍住。
“這就是那個老師?”一個小混混說。
“早知道我一個人來就夠了,來豔福。哈哈哈…”另一個說。
剛子從車裏下來,靠在車門邊,向可畫使了個眼。
“你們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可畫說。
“不客氣,哈哈,我就喜歡在床上被人不客氣…”
不等他說完,可畫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踹在他的口上,那人還不等反應,倒退了幾步,直接坐到了地上。
另外幾個人麵麵相覷,趕快收起了嬉皮笑臉,拉開打架的架勢,看來這的還不好惹。
剛子一看薑老師已經先發製人,直接從後麵上去,一拳一個轉眼就幹翻兩人。他練過十年的散打,想讓人死實在太容易了,但像現在這樣,讓他們隻點輕傷反而有點難。
另外兩個人直接嚇傻了,退後幾步,舉手投降,這他媽誰找來的活,給兩個練家子做陪練。
可畫上了車,剛子用手指了指那幾個混混,以示警告,轉也上了車。
“薑小姐,要不要聯係老板?”
“我知道是誰做的,沒關係,不用告訴他。”
“好的。”剛子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這麽大氣的人不可多得,怪不得老板整天捧在手心裏。
陸有為派去的人盡管全軍覆沒,他還不得不付給他們一些醫藥費。他越想越氣,正在拍桌子罵娘,陸鎮西的電話就來了。
“二叔,你總打電話有什麽事?”
“有為,你怎麽這麽大火氣,二叔找你,一向都是好事。”
“既然是好事,就快點說。”
“聽說你和那個老師攤牌了?怎麽樣?”
“二叔既然能打來電話,一定是已經知道結果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二叔隻是覺得你沒掌握好要領,打蛇打七寸,不能蠻幹。”
“二叔什麽意思?”
“你看你在那個老師那賠了夫人又折兵,就說明方法不對,你得找到的弱點,然後再出手。”
“什麽弱點,二叔不妨直說。”
“就是一個普通人,沒啥家世背景,在意的無非就是父母和工作,從這兩方麵手,肯定能功。”
陸有為想了想,這手段也就二叔幹得出來。
“二叔,我砸他飯碗,傷父母,阿戰是不會放過我的,二叔真是下得一盤好棋,讓我們父子自相殘殺。”
“有為,你怎麽能這麽想二叔呢?你本來不也派人去收拾了嗎?”
“我隻是讓人去嚇唬嚇唬,沒想到被給打回來了。”
“你這麽說,阿戰可不信,他一定認為你派人就是去傷害的。”
“二叔,你想做什麽與我無關,但以後別總想著利用我!”陸有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陸鎮西被他吼得有些不上來氣,他指了指旁邊的人,“去,以陸有為的名義警告那個老師,就說如果再不離開陸之戰,就去找父母的麻煩。”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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