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眼神愈發渙散,呼吸也有些急促。
見狀,葉喬斐不敢耽誤,隨即取出隨攜帶的銀針,找準位為他醫治。
幾針下去,傅北墨呼吸漸緩,但臉依舊蒼白,沒有毫。
不心中生疑,手搭上他手腕替他把脈,把完脈,眼中迅速閃過一驚訝,還以為他有所恢複,沒想到他的毒素不減反增。
看來不在的這段時日裏,他就沒有好好醫治。
“我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我還是那句話,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傅北墨靜靜著,聲音有些無力:“我不想再錯過什麽。”
他也知道自己想要的太多,也錯過太多,但他想盡力挽回。
葉喬斐看他一眼,淡聲道:“我是醫生,當然不會見死不救,我勸你還是說兩句,給自己省點力氣,還有,我現在並不想談這些。”
說完,葉喬斐又一針紮下去。
沒功夫跟傅北墨廢話,專心致誌醫治,作又快又準,幾針下去,傅北墨覺口那沉悶的覺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滾燙的灼燒。
他抿,還沒來得及做過多反應,忽然間一腥甜,一口鮮吐了出來。
這是把他的毒素給了出來。
葉喬斐心裏微鬆,剛剛費了不功夫,才將他的毒素下,漸漸出,眼下還得再接再厲。
不想兩針下去,他口吐鮮後,直接昏了過去。
看著他蒼白的臉,葉喬斐閉了閉眼,抬手按了下眉心,隻能跟傅北墨位置對調,開車送他回傅家。
此刻,葉喬斐心略微複雜,還以為不會再跟他產生瓜葛,但沒想到還是扯不清。
車子一路疾馳,匯車流,仿佛一切都歸於平靜。
葉喬斐剛將人帶回傅家,就見傅家門口哄哄一片,不人在忙著搬東西,傅子晉則環抱雙臂站在那指揮。
臉微變,這人未免太猖狂,竟然明目張膽地在這搬東西!
“你們都沒吃飯嗎?搬個東西都這麽慢,都給我麻利點,也別太馬虎了,抬的時候都注意點,別磕壞了。”傅子晉不停指揮。
張叔氣得夠嗆,抬手阻攔:“不行,你不能這麽做!這是傅家的東西,你不能隨隨便便搬走!你這麽做就不怕天打雷劈?”
這個傅子晉簡直是沒有心,傅老爺子剛走,他就這麽迫不及待想霸占傅家的東西。
真當他是死的嗎?
傅子晉聽了忍不住大笑,用力拍了兩下張叔肩膀,語氣裏滿是譏諷:“你都說了這是老爺子的東西,我也姓傅,搬走一點東西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最好還是離遠一點,免得搬東西的工人不注意,磕到你砸到你。”
“你……”
張叔氣翻湧,一口氣凝滯在口,臉幾乎鐵青。
他就沒見過這麽厚無恥的人!
傅老爺子活著的時候,不見他過來孝敬問候,反而氣得傅老爺子病重,如今傅老爺子不在了,他倒是來了勁兒,還想將東西都搬走。
說話間,他忽然到一視線,轉看去。
在看見門口的來者時,張叔眼前頓時一亮。
是爺和夫人回來了!
“您總算回來了,爺這是怎麽了?”張叔上前攙扶。
葉喬斐低聲道:“他剛剛不適,我幫他醫治,人沒什麽大事,隻是暈了過去。”
張叔放了心,同時也看到了希。
有在,爺的狀況就能好轉,傅家就有希。
傅子晉循聲了過來,看清葉喬斐的容貌後,神微微一頓,眼底出驚豔之。
生得可真標致,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不過就是看著有些清冷。
不過這不重要,憑這副貌就能打人心。
張叔將傅北墨先扶到沙發上,見傅子晉一直盯著葉喬斐,頓時惱火:“你還是趕帶著你的人離開,別在這胡攪蠻纏,老爺要是還活著,絕對饒不了你!”
“張叔先別生氣,先讓我跟別人說兩句話。”
當著葉喬斐的麵,他收斂了幾分戾氣,語氣也不再咄咄人,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眼珠子幾乎黏在葉喬斐上,眼中漫出幾分笑意:“我好像還沒見過你,你送傅北墨回來,你們怎麽認識的?”
葉喬斐聽出他在試探,想借此機會打探的份,隻是淡淡看他一眼,一個字也沒多說。
這人剛剛的惡劣行徑全都瞧在眼裏,說白了,他就不是什麽善茬,自然不可能跟他有什麽糾葛。
“你好像有點怕我,你放心,我又不是什麽洪水猛,你用不著害怕,我就是覺得我們能在傅家遇到,也算是有緣,不如趁此機會認識認識。”
傅子晉皮子相當利索,演技也相當了得,還試圖要聯係方式:“,不如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傅北墨能給你的,我也能。”
“我們不需要認識。”
葉喬斐淡淡丟下這一句,不想搭理他,打算將傅北墨送去房間,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剛要上前扶傅北墨,就被傅子晉擋住,他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你脾氣還倔,有意思,你別說你是瞧上傅北墨了,他如今可不比從前,很快我就能爬到他上頭。”
看來傅子晉還沒死心。
葉喬斐眼神愈發淡漠:“你怎樣跟我無關,也別擋我的路,我跟你不。”
要不是顧及在傅家,已經出手教訓,對於這種人,向來沒多耐心。
傅子晉短暫地愣了一下,眼中笑意加深,興致愈濃:“可你帶他回房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因為現在整個傅家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隨便帶他進去。”
空氣靜了一瞬,葉喬斐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人,怪不得他剛剛那般猖獗。
張叔忍不住痛罵:“傅子晉,你別太過分,你也就是仗著老爺子不在了,在這橫行霸道,想侵占這宅子!你當初把老爺子氣那樣,你哪有資格說傅家是你的!”
這人簡直是狼子野心,一現就把傅家弄得犬不寧,沒個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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