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吧,我會保的。”
雖然宮莘莘不明白葉喬斐保的原因,但知道,葉喬斐有自己的打算。
隻是宮莘莘心中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宮莘莘氣憤不已,恨不得立刻要龔修誠付出代價。
不過也清楚,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調查清楚,拿到更有用的證據,才能給龔修誠立罪,把他送進監獄。
宮莘莘稍微克製了下緒,撥通宮羽川的電話。
幾聲忙音後,宮羽川接聽電話:“喂,莘莘,什麽事?”
“哥,喬斐出車禍住院了。”宮莘莘將剛才葉喬斐對說的原原本本的告訴宮羽川:“我擔心龔修誠會找別的機會對喬斐下手,你能不能查一查龔修誠的行蹤?”
“我現在派人去查。”
宮羽川聽說是葉喬斐的事,毫沒有猶豫,掛了電話就通知手下,讓他們趕去查。
天邊雲布,外頭還刮起了風。
聽著外邊的風聲,宮莘莘立馬將窗戶關起來:“你盡管安心休養,我已經人去查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辛苦你了。”葉喬斐語氣真摯。
自打住院以後,宮莘莘就忙前忙後,還時不時地詢問,要是不舒服,就立馬去主治醫師。
“你跟我之間還用這麽客氣?你趕把傷養好才是正經事。”
宮莘莘一想到葉婉婉母就來氣:“們真是無法無天,做了那種喪盡天良的事,還想對你下手,依我看,你出車禍十有八九就是他們聯合起來搞的鬼!”
但說歸說,還是需要證據。
天越來越暗,宮莘莘臨時有事,叮囑幾句便匆匆離開。
前腳剛走,傅北墨後腳就到,手裏還抱著一束鮮花。
葉喬斐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一個字也沒多說,看模樣,傅北墨不歎氣:“你現在好些了嗎?醫生怎麽說?要是這裏不行,我就把你轉到別的醫院去。”
“不用,我在這家醫院待得好好的,不需要轉院。”
葉喬斐毫不猶豫地回絕,並不想跟他多費舌。
將花放起來,傅北墨拉過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我過來就是單純看你,不會給你增添困擾,你心裏對我有氣的話,可以盡發泄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他一向冰冷寡淡,難得說這樣有人味的話,葉喬斐有些驚訝。
不過不管怎麽驚訝,他們也沒可能了。
葉喬斐也不打算給他希,坐起,喝了兩口水,不不慢道:“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也把話說明,你不用再白費力氣了,我們之前絕無可能。”
說完,偏過頭,不再看傅北墨。
傅北墨怔了怔,漆黑的眼眸微微晃,眼神也有片刻的凝滯。
似乎是鐵了心不跟他打道,每一個字都很決絕。
他心裏失落,眼神有些黯然,但並不打算離開。
“你不想理我沒事,我就陪著你,你要是有什麽事需要我,盡管開口。”他語氣中著一無奈。
葉喬斐子微微一僵,但還是一句沒說。
病房安靜得不像話,直到藍逸軒趕來,一看到傅北墨,他臉頓時沉了下來。
“傅總不在你們傅氏好好待著,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並不需要你。”藍逸軒字字帶刺。
傅北墨抬眸看他,兩人視線相,空氣中彌漫著一火藥味。
“我在哪,待著用不著你費心,還有,這裏是病房,不要吵到喬斐休息。”傅北墨臉沉了沉。
藍逸軒看了葉喬斐一眼,以為睡著,不願吵到他,幹脆抓住傅北墨胳膊,低聲音說:“我們到外麵走廊上說。”
雨已經落下,雨水衝刷地麵,帶來陣陣涼意。
走廊裏,藍逸軒冷冷看著傅北墨,眼眸跳躍著怒火:“你來醫院看做什麽,你們已經不是夫妻了,更何況你之前還差點跟沈皎月結婚。”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麽用意,反正你不配接葉喬斐。”
藍逸軒言下之意,便是在攆傅北墨離開。
傅北墨眼睛微微一瞇,眸底猶如覆上一層寒霜:“我來看是我的事,跟你無關,我勸你還是管閑事。”
“要是別人,我還不稀罕管這閑事,但這涉及到葉喬斐,我非管不可,這一次車禍要是再嚴重點,命都沒了,所以我不允許別人給增添危險。”
藍逸軒平日裏吊兒郎當,但此刻正經起來,還像模像樣。
他一點兒也不怕傅北墨的眼神,還提醒他:“你覺得你來一趟沒什麽,要是被拍到,或者讓你那些傾慕者知道,你覺得葉喬斐會不會困擾。”
傅北墨盯著他看了會,本想反駁,但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就響了起來。
公司那邊有急事,需要他過去解決。
傅北墨眉頭皺,沉思片刻,他看向藍逸軒:“我現在沒功夫跟你扯那麽多,你最好把你那點心思收斂起來。”
說完,他迅速將手機收進口袋,轉離去。
另一邊,沈皎月跟傅通話。
“皎月姐姐,我最近都沒什麽空,等我有空了,我們一塊聚聚,順便喝上幾杯,你覺得怎麽樣?”傅語氣裏滿含期待。
沈皎月輕笑,還沒得到傅北墨,自然不會放過與傅好的機會:“當然可以,你隨時都可以找我。”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因為之前的事自閉,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你絕不是那種人。”
沈皎月麵一僵,但很快恢複如常:“多謝你信我,不過你哥他多半是不會理我了,我現在想見他一麵比登天還難。”
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
傅安幾句,又提到葉喬斐住院的事:“我聽說葉喬斐出車禍住院,聽說撞得不輕,依我看啊,就是活該,明明已經出國,現在又回國來,肯定沒死心。”
電話那頭的沈皎月愣了愣,葉喬斐出車禍了?
“皎月姐姐,你可別說是我說的,不然北墨哥哥到時候還怨我,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北墨哥哥他肯定去看葉喬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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