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跟在傅北墨後離開地下室,在傅北墨沒有注意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葉喬斐並不知道宴會的事傳了傅北墨耳中,思考著龔修誠的下落。
如果龔修誠知道舉辦了這樣的宴會,一定會過來才對。
那麽,他為什麽沒有出現呢?
“葉總,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下了車之後,禾書終於問出了藏在自己心中的問題。
自從葉喬斐回來之後,就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還有手上的針孔,究竟經曆了些什麽?
“沒什麽。”葉喬斐並不想讓禾書介這一灘昏水:“這幾日公司的事給我,你先放一放,幫我去查一個人的下落。”
“誰?”禾書正道。
“龔修誠。”
聽言,禾書便猜到葉喬斐手上的針孔恐怕與龔修誠有關:“是。”
車子在葉喬斐居住的公寓門口緩緩停了下來,葉喬斐剛下車,瞳孔猛,一難言的惡心在胃裏翻山倒海。
咬了咬,想將這覺下,卻適得其反。
葉喬斐作快速上樓進洗手間中,看著洗手盆,胃酸從嚨湧上。
與此同時,傅家。
沈父和沈母坐在沙發上,有些戰戰兢兢。
傅北墨冰冷的瞥了眼兩人,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眼看著就要被傅北墨無視,夫婦兩人對視了一眼,終究是沈母先開了口:“傅總,皎月回去之後一直鬱鬱寡歡,不肯吃飯,我們今天來,是想……替皎月尋求您的原諒。”
雖然有了傅北墨的介,沈皎月功被放了出來。
但正因如此,兩人之間那一渺小的可能沒有了。
“不可能。”傅北墨想都沒想,便拒絕了沈母。
如果不是葉喬斐恰好沒有睡著,及時阻止了沈皎月,他現在就要失去葉喬斐了。
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傅老爺子,另一個就是葉喬斐,他無法容忍有人對他重要的人出手。
沈母就知道傅北墨不可能會原諒沈皎月,但他們答應了沈皎月要為爭取一下。
沈母求助式的看向沈父,沈父這才幽幽開口:“傅總還記不記得小時候被綁架的事?”
此言一出,傅北墨微微一頓。
這件事他當然記得,並且他記憶很清晰,是一個小孩救了他。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派人尋找當年救了他的孩,隻可惜,一直一無所獲。
見傅北墨頷首,沈父繼續道:“當時有一個孩救了傅總,這件事,傅總也記得吧?”
傅北墨擰了擰劍眉,他被綁架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更別提其中的細節。
沈父是怎麽得知有個孩救了他的?
“沈總想說什麽?”傅北墨正起來,他總覺得,沈父貌似知道一些當年的事。
隻聽沈父回答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告訴傅總,當年救了你的那個孩不是別人,正是皎月。”
“什麽?”傅北墨瞳孔了,但並沒有立即相信沈父的話。
沈皎月想要得到他的原諒,興許是沈父和沈母特地調查了當年他被綁架的事,想把恩安到沈皎月上。
“傅總,我說的是實話。”沈父一臉認真,語氣堅定:“當時我們恰好給一家福利院捐了善款,院長要請我們去開一個講座,皎月跟我們一起去送溫暖。”
沈父頓了頓,正開口,卻被沈母接話:“就在我們開完講座,準備帶皎月回去的時候,發現皎月不見了。”
“等皎月回來的時候,上髒兮兮的,一問之下才知道,看到有幾個男人想綁架小孩,不顧一切拉著那個小孩逃跑。”
聽著沈母的話,傅北墨陷了沉思。
沈母的描述,與他記憶中當時被那個孩救走的場景別無二致。
難怪他調查了那麽多年都一無所獲,因為沈皎月是沈家的人,行蹤沒那麽容易能查到。
原來他的恩人,就在他的邊。
“所以,傅總,你能不能看在皎月救了你的麵子上,原諒這一次?”沈母勇敢者乞求的眼神看自己的傅北墨:“你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不是嗎?”
“並沒有從小。”傅北墨糾正了沈母的用詞。
他和沈皎月見麵已經是讀初中的時候了。
“這不重要。”沈母角了,顯然是沒想到會被傅北墨反駁:“於於理,皎月對傅總你有恩,傅總原諒皎月一次,不問題吧?”
“葉小姐那邊,我會親自上門道歉。”沈父補充了一句。
傅北墨猶豫了。
在他知道沈皎月是他小時候的恩人之前,他是沒打算要原諒沈家的。
但是現在……
沈皎月對他有恩,如果當時沒有出手相助,也就不會有如今的他。
可是,對葉喬斐下毒的事……
“我可以原諒,但我不能替葉喬斐原諒。”傅北墨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之前我已經看在這件事的麵子上,幫沈皎月離開警局了。”
他並不想在同一件事上反複對沈皎月手。
“好,傅總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育皎月。”
替葉喬斐得到傅北墨的原諒,沈母心裏鬆了口氣。
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馮海燕也在這時開口:“皎月是個好孩,當初是皎月在國外幫了我很多。”
馮海燕的目輕飄飄的在傅北墨上掃過:“無論如何,我都會讓北墨原諒皎月。”
隻是不得不承認,沈皎月這次做的事太離譜了。
雖然不喜歡葉喬斐,但也還沒到想要害死葉喬斐的程度:“我希這種事,不會再有下次。”
眼下傅北墨對葉喬斐一往而深,沈皎月那麽做,無疑是在把傅北墨越推越遠。
沈皎月這傻孩子,太倔強了。
“我們會好好教導皎月的。”沈母默默的接了馮海燕的警告。
達到目的,沈父沒有了繼續待在傅家的臉,他站起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話音落地,沈父帶著沈母離開傅家,頗有種落荒而逃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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