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舍不得我一個人回去,走啦,跟我一起。”
宮莘莘再次抱著葉喬斐撒,這樣子簡直讓葉喬斐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算了,的閨,寵著。
“好好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葉喬斐無奈答應,跟著宮莘莘一起回到宮家。
兩人的確很久沒有在一起休息,葉喬斐也難得這種快樂,跟著宮莘莘回去的路上,還順便逛了一會街。
兩人這個樣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過去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看著宮莘莘走在自己前麵,葉喬斐的角不自覺是勾起一抹弧度。
真好,還能夠跟著自己在意的人如此瀟灑,這是多人羨慕不來的。
“喬斐,你快跟上啊。”宮莘莘時不時朝著後麵喊一聲。
葉喬斐開心應下,兩人手拉著手一起往宮莘莘的住走。
另一邊,傅北墨忙碌一天,總算是解決完手上的事務。
拖著疲憊的回到傅家,卻發現傅嵩嶼和馮海燕坐在主廳的沙發上。
看到二人一臉怒,傅北墨選擇視而不見,打算上樓去的時候被馮海燕住。
“站住。”馮海燕語氣裏滿是怒意,一雙眸子更是死死的瞪著傅北墨。
傅北墨並不打算理會,繼續往樓上走。
這一作徹底惹惱傅嵩嶼和馮海燕,原本沒有說話的傅嵩嶼也開口道:“你母親你,你沒聽見?”
“有事?”傅北墨冷淡的回了一句。
他今天一天已經很累了,不想浪費力在這種蒜皮的事上。
看出傅北墨的不耐,馮海燕的怒氣蹭蹭蹭的往上漲。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態度,還有一點做兒子的覺悟嗎?”馮海燕語氣滿是怨怒。
傅北墨看了一眼馮海燕,神依舊淡漠。
看到他這個樣子,馮海燕重重歎了口氣:“你讓我怎麽說你才好,讓你去幫幫皎月,你呢?你是怎麽做的?”
“不管怎麽樣,皎月跟你也是從小就認識。”
馮海燕的每一個字都在指責傅北墨,完全沒有顧及上他臉上的不快。
就連一旁的傅嵩嶼也在幫腔,就好似傅北墨沒有幫助沈皎月,就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
“已經跟傅子晉結婚了,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就算沒有結婚也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傅北墨態度依舊,這卻讓馮海燕氣的差點不過來氣。
“你你你……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高興?”馮海燕指著傅北墨,聲音都在抖。
一旁的傅嵩嶼也是重重一摔茶盞,怒聲道:“不管怎麽樣,皎月都是我跟你你媽看著長大的,你不幫,還有誰幫?”
麵對傅嵩嶼和馮海燕如此不講道理的言辭,傅北墨完全沒有聽下去的念頭。
“你們想幫就自己去幫,的事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會幫。”
傅北墨一如既往的態度,氣的馮海燕捂著口氣。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皎月委屈?”
“不管怎麽樣,就當是為了我跟你爸,你理應出手幫皎月離苦海。”馮海燕還是道德綁架,隻希傅北墨能夠聽進去一二。
傅北墨冷笑一聲,反問馮海燕道:“我幫?是自己要嫁給傅子晉。”
“這些都是自己的選擇,是年人,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起責任。”
傅北墨的每一個字都在拒絕,氣的夫妻二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就在傅嵩嶼準備開口的時候,傅北墨再次出言拒絕道:“沈皎月有什麽事可以求助沈家,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找你們來求我,我沒時間管這麽多事。”
“傅氏的事已經足夠讓我焦頭爛額,怎麽樣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這句話,傅北墨就頭也不回的上樓。
馮海燕氣的坐在沙發上,連續喝了好幾口水這才下心中的怒火。
“你看看你的好兒子,現在都什麽樣子了!”馮海燕氣的把火氣全都撒在傅嵩嶼上。
傅嵩嶼也是一臉無奈,他要是能管,又怎麽可能變現在這樣。
傅北墨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傅北墨,想要管他的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傅北墨上樓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突然瞥見放在桌子一角的婚戒。
那是自己與葉喬斐曾經一起帶過的婚戒,他出手小心翼翼的把婚戒拿在手上。
小小的婚戒躺在手心,看上去那麽的渺小。
傅北墨的思緒漸漸放空,開始回憶起與葉喬斐的點點滴滴。
他跟,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嗎?
傅北墨著戒指,很小心的把它從新帶在手指上。
大小還是很合適,可是那個人再也不會跟自己回到過去。
傅北墨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什麽瓦解,難的覺,一點一點侵蝕他的每一寸。
腦海裏的記憶不停的匯在一起,最後化作無聲的歎息。
原本正聊的熱火朝天時,宮莘莘突然開始抑鬱。
這讓葉喬斐有些無措,聲安起來:“沒事的,都會好起來的,你還有我一直在你的邊。”
葉喬斐的聲音十分溫,聽的宮莘莘越來越難。
很會出這種緒,也隻有在葉喬斐的麵前才會表現出來。
一雙漂亮的眸子約約還泛著一點淚花,看上去很是讓葉喬斐斐心疼。
葉喬斐把宮莘莘抱在懷裏,聲音比剛剛還要溫。
“好了好了,不難過,有我陪你。”
宮莘莘胡點頭,剛想說什麽,葉喬斐的手機突然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慕尋檀,葉喬斐不由皺眉,心裏到一不安。
這麽晚,按道理慕尋檀不會給自己打電話,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出事了。
“快接電話吧。”看出葉喬斐的張,宮莘莘也顧不上自己,急忙催促葉喬斐。
葉喬斐接聽電話,還沒有開口詢問,就聽到那頭慕尋檀焦急的聲音。
“妹妹,孩子發高燒了,怎麽辦?”
一句話,讓葉喬斐頓覺五雷轟頂,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
“二哥,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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