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律皺起了眉頭,看到前臺找遍了整個一樓都沒有找到一個保溫盒,眼底黑墨翻滾,“算了,不用找了。”沒有就沒有吧。
開會時間要到了,時律轉上樓。
就在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大叔拎著一個的保溫盒冒雨闖進了大廳。
保安立刻上前去將他攔住。
“我是來送這個的,我一個客人讓我送的。”司機大叔著急解釋,“能不能快點,我放下就走,我的車還停在路口的,你們這邊太難找車位了。”
“你這個送給誰的?”
大叔也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呀,客人沒說,隻是讓我放在前臺就好了,要不我就放在前臺吧……”
“誰知道你這裏麵是什麽東西,要是有什麽……”保安的話還沒說完,手裏的保溫桶就被一隻手拿走了。
時律站出來拿著保溫桶,問司機,“讓你送東西的是不是個眼睛大大的黑頭發姑娘?”
司機把頭點得跟小啄米一樣,“沒錯沒錯,那姑娘可漂亮可溫了,你是男朋友吧?對你真好,有急事兒要去做都不讓代我給你送這個。”
時律沒反駁司機朋友這點,而是反問司機,“有什麽急事?”
“我不知道呀,接了個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就讓我送去南郊了,年輕人,你拿到薑茶就可以了,我先走了,我的車還停在路口呢。”司機記掛著自己的車,可不能被罰單了。
時律沒再說什麽,他知道南郊是什麽地方,沈家就在南郊。
沈語一直跟沈家關係不好,去沈家幹什麽?都兩年沒回過家了。
想著,時律出手機給沈語打電話,那邊卻關機了。
怎麽又鬧昨晚那一通,時律收起手機,拿著保溫桶就往外走。
這時,阿遠從樓上追了下來,“老板,你去哪兒,馬上收購洽談會就要開始了。”
這是一場非常重要的收購會,關係到越泰進一步打開西歐市場的路子,上麵一切都弄好了,幾百名東跟高層都等著的。
時律往外邁的腳步卻停都沒停,“會議電話直播給我,我有點事兒先走了。”
“可是老板……”阿遠不太懂了,這麽重要的會議,老板還有什麽事兒能比這個更重要?難道是桑小姐又有什麽事兒了?
唉,那可真是個作。
好在這次收購做足了準備已經板上釘釘了,不會出什麽岔子,阿遠上樓,盯著去。
時律到地下二層的車庫,麵對著一整排的邁赫,破天荒的沒有開其中一輛,而是開了一輛賓利車。
這輛車他上次開還是去老宅被老爺子著跟沈語同居的那一次。
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時律竟然有點恍惚,是人非的覺。
他拉開車門上車,剛坐穩,卻發現車座後麵有個袋子。
好像是沈語的袋子,上次收拾的,鼓鼓囊囊的一大袋,時律還嘲笑是要搬家嗎?
車子退出車庫,袋子因為慣從車座上滾了下來。
時律下車去收拾,卻發現滾在地上的是好幾個日記本。
其中一本翻開了,上麵麻麻的記錄著一些東西,時律沒想去看,隻是那滿本子麻麻的泉聲這兩個字,勾著他的視線,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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