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好難……”
徐燕宜滿臉赤紅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櫻微啟,衫微微的落下,出白皙的。
任由誰看到這麼個香艷的畫面都會直覺腦充。
一個矮胖的猥瑣男人正在旁邊手:“堂堂的惠長公主,南陵王妃,果然是人胚子,南陵王不想要,那可就送我了,人兒,哥哥現在就來好好的疼你。”
猥瑣男猴急的撲了過來在徐燕宜的上。
暈暈乎乎的徐燕宜半夢半醒之間皺著眉,只覺得有人在撕扯著自己的服,可什麼都看不清楚。
是他嗎?
可他怎麼還愿意自己呢?
他現在滿心滿眼的不都是他那個表妹嗎,就像是前幾日他表妹本不需要證據就指責下了毒毒害自己,他就信了!
徐燕宜想不明白,出高貴,金枝玉葉,怎麼就混到這個地步了呢。
“別急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了,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猥瑣男只覺得聽著徐燕宜的哼哼唧唧都覺得渾舒爽,他一把扯開徐燕宜的腰帶,正要作,咣當,門被從外頭重重的踹開。
“啊——”
猥瑣男被一陣掌風掀飛摔下床,磕的門牙都掉了兩顆,他捂著牙齒回頭,竟然看到南陵王穆南周大步走來,李秋兒掩住眼里的得意的跟在后。
“來人,將這夫給本王拖出去打死!”
穆南周閉了閉眼咬牙切齒的下令。
“王爺!王爺饒命啊!”
猥瑣男被堵住拉了出去,幾聲悶之下,很快就沒了聲音,連為自己辯駁都沒有機會。
李秋兒給了個眼神示意了下旁邊的心腹。
心腹會意,立即抓起茶杯的水朝床上迷迷糊糊的徐燕宜潑了過去。
有些藥,遇水即解。
徐燕宜著眼睛吃力的坐起來,緩了緩才看到穆南周和李秋兒都在的屋子里。
可腦子里的跟塞了漿糊似的什麼都想不通。
“賤人!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了!”
穆南周雙目通紅,心疼難忍。
李秋兒也跟著點頭:“王妃,你對我下毒就算了,怎麼還能背著王爺人,而且就在王府里白日宣,這也太過分了!”
白日,白日宣?
徐燕宜像是渾打了個激靈,剛才模模糊糊的一些記憶涌了進來,對剛才有個男人對……
不!
剛才那個不是穆南周嗎?
徐燕宜一愣,趕將自己的服撿起套好,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李秋兒投過來的得意的眼神。
頓時,徐燕宜什麼都懂了!
都是李秋兒設的局!
半個時辰之前,只喝了一碗李秋兒那邊送過來的羹湯就倒下了……
徐燕宜咬咬牙踉蹌的起,悲痛的看著站在一邊臉鶩的穆南周,“你不信我?你又不信我?”
“又?徐燕宜,你做過什麼事,難道還要本王爺一字一句的重復一邊嗎!”
穆南周雙目通紅,心疼難忍,“上回秋兒就是吃了你端過去的那碗燕窩粥,才肚子絞痛!太醫也說了,燕窩粥有毒!你還狡辯!現在本王親眼目睹你同男人在床上顛鸞倒,你也說沒有!真是睜眼說瞎話!”
“不關我的事,那次燕窩粥是我送去的,但是我沒有下毒!至于剛才那個男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我才是害者!”
明明是李秋兒送過來的才有毒啊!
可穆南周不會相信!就算說了,他也會說污蔑李秋兒!
徐燕宜搖著頭哭著上前拉著他的手。
穆南周惱怒的甩開徐燕宜:“三年前,你也說你沒有勾結黨殘害忠良,弒父奪位!我爹娘這麼喜歡你,日日夜夜盼著你做我們穆家媳婦兒,生怕哪里委屈了你這個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可你是怎麼回報的,竟然在我們大婚那日勾結黨在埋伏在太廟擊殺我整個穆家軍!那日流河的場面,長公主可還記得?”
轟隆。
徐燕宜想起那日京城里的殺戮聲,渾抖個不停:“不是的,我沒有做,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你怎麼能不信我……”
穆南周握拳頭:“你連你父皇都殺,我怎麼敢信你這種惡毒的人!不知悔改,現在不僅還來害秋兒!更男人到了本王眼皮子底下!本王真是看錯了你!就這樣你想要我信你?做夢!”
徐燕宜渾抖,雙一跌坐在地上。
看著這副模樣,穆南周疼的心里一,一種難言的徹骨的疼蔓延開來。
他本能的想要手去扶,可又生生的忍住了!
三年前,弒父殺君,勾結叛黨屠殺他穆家全家!
三年后,嫉妒,毒害他的親表妹,紅杏出墻,給他戴綠帽子!
他真的……不認識了!
穆南周閉了閉眼,冷著臉快步進了室。
“穆南周……”
徐燕宜靠在墻上,一顆心像是被碾碎了似的。
今日的事猶如三年前那一場突而來的事,砸的不知所措,連為自己辯駁都尤為蒼白。
“想要我信你?做夢!”
“想要我信你?做夢!”
“想要我信你?做夢!”
穆南周剛才的話一字一句的在腦海里回響。
徐燕宜的眼淚刷的落下,轉奔了出去。
回了房間,徐燕宜將自己鎖在房,剛才那麼多人目睹那個男人在房間里,縱然知道自己沒有失,但是在眾人的眼里已經沒有清白可言了。
最重要的是,穆南周由始至終的不信!
呵,他竟然信自己會同外人有染?
也是,穆南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全心全意信自己的人了!
三年前叛軍城他就誤會,現在仍舊如此……
呵,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道白綾甩出懸在梁上,外頭的婢急的拼命的拍門:“長公主!長公主!”
徐燕宜覺得自己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站在凳子上,抖著手握著白綾:“我怎麼解釋,你都不信我……那我用我的死,能不能換回你對我半點的信任……”
咣當。
徐燕宜決然的踢開了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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