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蹙眉不耐煩的退開了些:“穆南周,這道兒這麼寬敞,你非要著走啊?”
真是有病。
穆南周冷笑了聲,手一把摟住徐燕宜的腰將拽自己的懷中:“你別忘了你還是本王的王妃!那休書無效!想要休本王,等你拿到金印再說!”
徐燕宜惱怒的抬直接踹了穆南周一腳,疼的穆南周本能的松開手,徐燕宜嫌棄的掃了他一眼,本沒搭理他,轉頭看向剛才被穆南周開的詹齊玥:“你沒事吧?有沒有扭到腳?”
玥公子還沒說話,穆南周已經怒了:“不過就是了他一下而已,還能扭到腳,你以為他是豆腐做的嗎!”
這人真是當他死了!
徐燕宜悠悠的道:“你那麼魯暴力,人家玥公子這麼斯文溫,別說就是一下,就算是一下,搞不好都能傷。是吧,恩公?”
玥公子忍住笑出聲來的沖,咳咳的咳嗽了兩聲。
徐燕宜指了指前面:“走走走,我們去看看某個綠茶找到東西了沒有?”
說著,徐燕宜拽著玥公子的胳膊往前走,本不顧穆南周的冷眼,還有旁邊看著指指點點的那些賓客的神。
玥公子搖搖頭,小聲道:“你這名聲怕是要不得了。”
徐燕宜松開他的胳膊:“你不是說你快死了嗎,那要名聲干嘛,還不如要討好討好我,到時候我給你送終,給你打一副純金的棺材好好的安葬,這不是更好?”
實在沒忍住,玥公子笑出聲,從面之下出的那雙眼睛有這幾分寵溺的味道。
在后方的穆南周簡直覺得自己像是被戴綠帽的蠢貨!
徐燕宜,你想休夫,想要和離,想要自由?簡直是癡人說夢!
本王是不會讓你如意的!
拖也要拖著你,憑什麼你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之后還能這麼瀟灑!
要下地獄,本王也要拉你一起下去!
徐燕宜本沒管后方的穆南周在想些什麼,徑直往前面走去,玥公子倒是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穆南周的目,他剛要說話,李秋兒那邊已經了出聲。
等眾人都圍攏過去了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已經將一個七個布袋子從徐燕宜的院子的泥地里挖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啊?”
“看著布袋子都一樣啊。”
“里頭裝的是什麼?”
“誰知道,這好像是長公主住的院落,這要問才是吧?”
李秋兒暗暗的松了口氣,看起來計劃很順利,驚訝的上前似乎辨認了一番,這才捂著開口道:“這,這東西我好像見過……”
“這是什麼?”
有人不住問道。
“這是,這是一種,也是厭勝之的一種,將七個不同生辰八字的小布人放進修了詛咒經文的袋子里,然后深深的埋在施咒者的周圍,不出半年,被詛咒的人就得心力衰竭而亡……”
李秋兒聲音悠悠的,聽著都令人覺得遍生寒。
眾人嚇了一跳。
“這麼邪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啊?”
“你看看,好像李秋兒說的是對的,那布袋子外頭的確實是梵文啊。”
“那里頭就真的是小布人了,放的是誰的生辰八字啊?”
“這是長公主新住的院子,那是不是說長公主用了這種厭勝之要弄死誰?”
穆南周也走了過來,臉一沉看向完全不在意的徐燕宜:“是你做的?”
徐燕宜很爽快的點頭:“是我啊,但是不是李秋兒說的那樣。”
李秋兒怔了怔,心里冷笑著,徐燕宜還敢,等打開布袋子眾人看到到底是誰的生辰八字的時候,就完蛋了!
這麼想著,李秋兒又裝模做樣的弱弱的道:“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的,若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以問問其他人。長公主,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厭勝之本來就是,是在北秦被止的,是要殺頭的!多年前,京城就出過這麼一檔子事,那會兒可是鬧得人仰馬翻的。難道你忘了嗎?”
“我是沒忘,當年隆親王就是被查出用了厭勝之毒害父皇,這才被滿門抄斬,死后也不得皇陵,至今尸骨都在葬崗也不知道被野啃食殆盡了沒有。”
徐燕宜完全看不出來一點張,就像是本不關的事似的。
玥公子靠在一邊的樹干上,安靜的看著徐燕宜,似乎隨時等著幫忙似的,只不過現在的徐燕宜似乎不大需要自己幫忙。
真的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李秋兒拉住穆南周的手,輕聲道:“表哥,我真的沒有說謊,我在古籍上看到的這就是厭勝之中的一種,很是毒辣的,里頭肯定是小布人!”
“那就將布袋子解開看個究竟!”
穆南周下令。
幾個下人飛快的上前將七個布袋子全部打開,里頭果然掉出七個小布人,而且上都有生辰八字。
在場的人都是朝中之人或者朝中之人的家屬,這些個生辰八字誰不悉啊?
太宗皇帝,穆家老爺和夫人,如今的太后,皇上,李秋兒還有穆南周!
眾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太宗皇帝,穆家老爺和夫人三年前在叛軍城后已經慘死了,那是不是說明這些小布人當年就布置下了。
這麼想著,他們齊齊朝那三個小布人看過去,發現那三個小布人確實比其他的要陳舊不。
那這樣看來,真的是……
還沒等徐燕宜開口,李秋兒就指著徐燕宜尖聲道:“你太惡毒了!你才是用妖的人!當年叛軍城,太宗皇帝,還有整個穆家人都是被你害死的,可你不承認,那現在呢,你還不承認嗎,證據就在這里了!你還想害死我和表哥!你真不是人!”
穆南周臉沉,怒喝道:“來人!將徐燕宜拿下!”
玥公子眼神一沉,下意識的手擋在徐燕宜前,徐燕宜拍拍他的胳膊,淡淡的掃了一眼就要過來的侍衛,冷聲道:“本公主倒是要看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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