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宋瑾和沈的離去,眾人對這個話題的興致半分未減。
反倒是因為正主不在跟前,再沒任何顧慮,討論的格外熱烈。
祁世子看到他們這個模樣,心中有些慌張,他好像做錯了事啊。
不知道如今這個局麵要怎麽破解,他下意識想要去尋找福公主。
往日這個表姐總是護著他一些,也是因此,在這種時候,他不惜手段卑劣,隻是希表姐能擺對沈的慕。
但是剛看到端坐在最前端的福公主,還沒有往那邊走兩步,祁世子就停了下來。
不能去找,如果去找表姐,讓幫自己收拾攤子,到時候,這件事就會被徹底扣到表姐的上。
明明是他自己做的事,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是表姐做得?
是真的不知啊。
他隻是想讓宋瑾知難而退,給沈找幾個妾室進門,到時候,沈在表姐心中的形象就沒有那麽好,他再多勸勸表姐,總能將人放下的。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做的事,和表姐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想著,祁世子卻不知道該怎麽理這種事,心中愈發慌張,隻能站在原地,希隨著時間的流逝,。
明明是大雪紛飛的日子,他卻在短短的時間,流了一冷汗。
這麽大的事,府中宮人不可能不告知福公主,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傳進了福公主的耳中。
麵凝重,勉強睜開的眼中遍布寒意:“你說什麽?”
報信的人也清楚福公主今日心不好,對上這樣的眼神,微微抖,將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次。
將宮話中的意思總結一番,福本就差的臉變得更差,質問宮:“他讓定王妃大度一些,納妾府?”
“是,是的。”
宮突然後悔自己攬下這件事了,如今的公主,看上去好嚇人啊。
一直在抑自己緒的福公主這一次終於還是沒忍住,按著自己的額頭,低聲咒罵了一句:“混賬。”
說完這句話,著自己的脾氣緩了一會兒,才低聲對宮說:“去把祁樂洋給我喊過來。”
“是。”
眼見公主安排了差事,不會將怒火發泄在自己的上,宮就趕離開了這裏。
祁世子一直愣在原地也沒有彈,短短一截路也用不了多時間,宮很快就來到了他的後。
繞到他的麵前,行禮過後,宮小聲說:“世子,公主要見你。“眼見祁世子的麵難堪,宮遲疑片刻,還是小聲提醒了一句:“如今公主的心不好,還請你小心一些。”
祁世子經常會來公主府,對他們這些下人的態度也很好,也是因此,在這個時候,宮願意出聲提醒一句。
但能做的也就這麽點事了。
祁世子聽到福公主要見他,連上沒有半點往日的歡喜,帶著滿臉的尷尬,遲疑著點頭:“我……知道了。”
事已經鬧到這一步,不能因為他的窘迫和不願麵對,導致事愈演愈烈,必須得在他們離開之前,將這件事下去。
心中一遍遍這樣告誡自己,祁世子的步伐卻並未輕快半分。
沉重又緩慢的,一點點向福公主的方向移。
福擰眉盯著他,看向換上來伺候的宮:“你去和祁樂洋說一聲,讓他趕給我滾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知道公主的心差到極致,對祁世子做得事格外不滿。
宮提著擺,快步向他走去:“世子快些,公主已經等急了,公主的子您了解,最是心了,你到時候說些話,不會有事的。”
祁世子微微點頭,心中卻並未因的話而放鬆分毫。
不過也知道自己這樣子無濟於事,腳步總算快了許多。
短短一截的路,沒用多時間,他就站到了福公主的麵前,臉上滿是窘迫,他低著頭,不敢直視福公主。
福公主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怒火正盛,招手讓他湊上前來:“離我近些。”
祁世子湊近兩步,尷尬的想要開口:“表姐,”
隻見福公主再度招手,冷聲對他說:“把臉給我湊過來。”
祁世子不明白福公主要做什麽,麵帶迷茫的照做,上接著說:“我知道……”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掌就直接落到了他的臉上。
聲音清脆,讓不正在閑聊的人都側目了過來。
臉上的劇痛讓祁世子不敢相信,他捂著自己的臉,試探的又喊了一聲:“表姐?”
福公主沉著臉,說上一句:“我沒有你這樣混賬的表弟。”
“定王妃與定王夫妻之間的關係,什麽時候到你這個小輩去心?”
說完這話,福公主就捂著自己的口,將眉頭皺到一起,福公主著的聲音,還是輕易被附近的人聽到。
是真的生氣,不隻是氣祁世子做的事會敗壞的名聲,主要還是氣他想要離間沈和宋瑾之間的。
沈有恩於,宋瑾對也是心懷善意。
隻恨不能青燈古佛常伴,日夜為二人的圓滿而祈福。
結果這頭差點給兩人造誤會卻還沒有釀大錯,而祁樂洋就做出這樣的事。
不明白自己這個一向懂事知趣的表弟為什麽會做這樣的事,此時隻覺得自己的臉皮滾燙,丟人至極。
今後已經沒有麵,再去見他們夫妻二人。
“我,我錯了,我隻是想……”
他那些心思不想說出口,因為清楚都是見不得臺麵的東西。
縱然想要解釋,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借口。
祁世子隻能站在原地,接著保持沉默,低聲認錯:“表姐,這次是我做錯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認了。”
“但是你,能不能,先,先理一下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祁世子意識到這一次,自己真的做錯了事,想到那些人對表姐的惡意揣度,他心中愧疚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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