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快速衝殺,周圍也發生明顯的改變。老巢的蠱蟲大軍出現後撤敗退的跡象,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春教主,長生仙蛇是蛇蠱,不死蟲也是蛇蠱。豈能了我的不死之蟲。哈哈,我不能讓你比下去。當初在茶花峒,你跟我學了一個月蠱。”
葉雙竹也不甘示弱,幾乎與春芽並排前進。上的新不死蟲也發揮了作用,快速撲殺出擊,瞬間奪取各式蠱蟲的瘴氣,本人也會以竹片攻擊圍攻的蠱蟲。
葉雙竹年經過非比尋常,異常艱難的訓練,出擊的速度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快的。能在眨眼之間,將竹片刺對方的心髒。在翠竹林蟄伏了近九年的時間,又功養新不死蟲,最終擊潰了那隻老不死蟲。
“葉代教主,我還是頭一次借助長生仙蛇的威力。要是沒控製住,把你遠遠丟在後,你可別生氣。”春芽笑著回應。
春芽和葉雙竹二人並排前進,很快就追上我和小秋葵二人。
四人攻勢很猛,整個老巢的蠱蟲,不斷地後撤,仍舊於失序混的狀態之下。
我們四人沒有再說話,以極高的默契往前麵衝去。
這些沒有實,以虛、蠱毒和怨念雜糅在一起的蠱蟲們。不管是什麽種類,不管是何種蠱養,都遭遇了最為迅猛的攻擊。
麻嬰眼見眾人上前,頗有些著急,忽然眼珠一轉,說:“大家都有蠱蟲可用,殺得天翻地覆,不亦樂乎。我作為苗疆活閻王,苗疆活王,豈能不弄點把戲出來助助興。正好我有九幽寒氣邪蟲,弄點寒氣出來凍蟲子,問題不大。空中想落下來襲的飛蠱之流,那就由我來理吧。”
這丫頭倒是知道怎麽給自己想招,拔就衝了上來,也不在乎蠱毒瘴氣傷不傷皮,地麵隙有沒有蠱蟲跑出來要一口。
跟在我們四人後,九幽寒氣籠罩在頭頂之上,的確減輕空中毒蠱襲擊的力。不過跟在後麵,始終沒有衝到最前麵,整個人看起來並不是太高興。
汪汪。
向來見到蠱蟲便挪不直流口水的大黑狗,這回倒愣住了。它似乎沒想到,一下子跑出這麽多蠱蟲,都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開始吃了。一時之間,直接慌神了。
好在大黑狗終歸是見過大場麵的,慌了好一會兒,撒追了上來,就跟在麻嬰邊,幫忙撿。
“嘿。狗叔你今天看花眼了吧。一下子來這麽多毒蠱蟲,肯定不知道吃哪一隻了吧。哈哈哈,真沒想到,你這專吃蠱蟲的三眼靈狗,竟然會有不知從何下口的時候。”麻嬰頗為歎地說。
我們五人合在一起,金蠱蟲擋路殺金,水擋路殺水,總之一句話,絕不拖泥帶水,能夠一下幹掉的絕不花第二下工夫。保持著較快的推進速度一口氣衝出了將近五十多米。這一路幹掉的蠱蟲數量,已經沒有辦法仔細統計了,鐵定是個可觀的數字。
憾的是,戰機的窗口不會太長,而老巢中的蠱蟲又太多了,沒等我們一邊倒的方式殺完,局麵便悄然發生了變化。後退的蠱蟲大軍,漸漸地找到了主心骨,已然開始出現聚攏、分隊等跡象。
“失序的局麵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況馬上就要發生變化了。剛才那一頓兇猛的進攻,最多隻能算熱了。”我當即說道。
葉雙竹笑著說:“這個熱不錯,差不多幹掉了一半左右的蠱蟲吧。可惜,這些個蠱蟲的名字和十大蠱神一樣,化為泡影之前,都沒有辦法弄清楚它們的名字。哈哈哈……”
前方靠近石壁下方相互廝殺的蠱蟲已經停了下來。
我們五人也在忽然之間,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那些無頭蒼蠅般的蠱蟲幾乎在一瞬間,變得默契相互配合起來。
“停下來!”我忙抬手喊了一聲。
最終,我們五人在推進到距離蛇形大還有五米的時候,生生地停了下來。
從骨堆之中鑽出了數量驚人的蠱蟲,或是十隻凝一隻,或是二十隻凝一隻。
一下子出現了三十多隻大“蠱蟲”。
大蠱蟲有扇的蜈蚣翅膀,有嘟嘟淋漓的蜘蛛腦袋,還有細的牙齒和長長的舌頭,簡直就是四不像的怪蠱。不斷翻滾湧,各種鱗片堆積在一起,還有不疙瘩瘤之類的形態,讓人生理上非常不適,極為惡心。
“我的媽呀。這啥玩意,怎麽會跑到這裏來啊。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玩意。一個字醜,兩個字巨醜。誰能弄出這樣醜陋的怪,我真是服它了。”麻嬰說。
“的確是好醜。這比太歲生出疙瘩,變太歲的白馱還要醜陋。說是天下第一醜的蠱蟲,一點都不過分。”春芽罕見對這些大蠱蟲的容貌做出了點評。
我鎮定地說:“老巢蠱蟲失序的局麵結束了。我相信是蠱神開始控蠱。它匿蹤跡,躲在後麵,肯定很狡猾。現在戰機已經消失,接下來也隻能是鏖戰了。好在剛才一頓衝殺,估計幹掉了大幾千的蠱蟲。咱們來了開門紅。這種臭東西髒人的眼睛,落到上,指不定會腐蝕,先清楚它們的特征再說,別一味衝殺濺了自己一髒東西。”
剛才是一鼓作氣的衝鋒戰,那現在就變陣地鏖戰了。
我全早已汗流浹背,大口大口地氣,凝視觀察著前方的大蠱蟲,將大黑傘抬在前麵,隨時能打開以傘麵阻擋。
“蘭珠兒,報仇就在此刻。娃娃們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拚得很猛,現在到你了,去毀掉那些所謂的大蠱蟲,踩塌蛇骨,順著崖壁往上爬,能毀掉多罐子就毀掉多!不需要蓄力。把這些蠱蟲都留下來,不要讓它們走了。否則,隻會增加騰蛇的威力。能截留多就截留下多,盡量不要讓它們走。讓局麵起來,帶著我一起上前。我要去找那個神。我好讓它給我跳舞。”
玉音子喊了一聲,這個聲音回在老巢之中。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分明是在恫嚇威脅那位神。
所有人之中,唯有柳蘭珠能無視蠱蟲組的大蠱蟲直接衝上前,些許“髒東西”落在上,本不會侵蝕,頂多也就把服弄髒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