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卿打著哈欠,似乎沒有打算理會這些事。
蕭漪不信呂卿會這麼好心放過那些人。
安翔都被搞來當了一個多月的木匠工,那些搞事的長老還不得拉去挖幾年礦?
湊過來,扯了扯呂卿的服,“二師兄,你就告訴我吧。”
蕭漪不想等著最后結果發生,才后知后覺。
要先知道,帶著被劇去看戲才爽。
那種覺如同看著傻子表演一樣。
“一邊去,沒有這事。”
呂卿打著哈欠,不是他不想劇,而是他沒有打算去對付那些長老。
“有掌門在心,我這個心干什麼?”
“我吃飽了撐啊?我又不是掌門,我不喜歡犯賤。”
呂卿說的是實話,長老們的爭權奪利是門派的事,是掌門該理的事。
他出手去理,便是越俎代庖。
放在凡間,便是干涉皇權的大逆不道之舉,皇帝分分鐘送出九族消消樂大禮包。
掌門肯定是不得他出手理,他躲都來不及,哪里還會主出手?
呂卿著,“我干活,掌門圖清凈?誰才是掌門?”
要當掌門,他早就當了。
不是掌門那個心干什麼?
“有我們和祖師在,掌門隨便搞他們,”呂卿雙手枕著腦袋,挪了挪,“想來掌門應該在搞他們了。”
“是嗎,是嗎?”蕭漪這邊本來苦著臉,聽聞此話,頓時驚喜起來,再度湊近幾分,“二師兄,此話怎麼講?”
“掌門會怎麼做?直接出手拍死他們嗎?”
簡單暴的做法才是合適掌門。
掌門看著就像一個大老,平時也是罵罵咧咧,脾氣不太好。
一直嚷著要收拾二師兄,如果不是師父護著,二師兄的屁早就開花了。
掌門背后有三位大乘期,拍死誰不是拍?
那些搞事的長老平時沒給掌門添堵,掌門夠了他們的氣。
現在有三位大乘期存在為他撐腰,底氣十足,哪怕把天捅破了也不怕。
呂卿哪里知道掌門會怎麼做,他再次打了個哈欠,“我哪里知道,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問掌門。”
“好了,一邊去,別來吵我。”
“二師兄...”蕭漪還想繼續問下去。
“吵死了。”呂卿敲了一下蕭漪的腦袋,“別來吵我。”
“二師兄,你要去哪里?”蕭漪急忙問。
“去收拾我的新屋,正好,你來幫我搞搞衛生。”
蕭漪脖子一,急忙訕笑,“嘿嘿,二師兄,師娘我了,我去了...”
二話不說,蕭漪像只小狗一樣溜走,一眨眼便帶著小黑不見了蹤影。
呂卿得意一笑,一步便回到了自己新起的房子里。
“倒也沒有工減料,是一個誠實的小伙子。”呂卿表揚了安翔一句后,手中便出現材料,開始構建起陣法。
自己的窩當然要自己做好安保措施。
忙活幾天之后,呂卿站在大廳中,嘿嘿一笑,影消失。
時隔一年半載,呂卿再一次進時屋中。
一進來,呂卿便到心在作痛。
“傷的我太深,時間也難以平我的痛。”
呂卿惡狠狠的盯著棺槨。
死鬼王八蛋!
小權限狗!
呂卿翻了翻自己的儲戒,里面的靈石滿打滿算也不到五萬枚。
看得呂卿哭無淚,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最無助的人。
可憐弱小且無助。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在外面拼死拼活攢下的養老金,被人一鍋端。
如此惡行,罄竹難書。
自己可以做一個多財多億的帥哥,現在卻只能看著空的儲戒落淚。
呂卿越想越氣,沖上去,想著給棺槨一腳。
踹不死你,也要把心里的惡氣踹出來。
然而剛抬腳,眼前影一閃而過,那道倩影出現在在棺槨上面,居高臨下的著他。
呂卿馬上把腳往旁邊移去,差點來個一字馬。
“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兒?”
呂卿收腳站直,出幾分笑容。
子面無表的著呂卿,“你想干什麼?”
我想踹死你。
呂卿心里破口大罵,然而面對著子,他心里發怵。
死鬼小弟來歷神,絕對不是是善男信。
呂卿繼續笑著問,“我想問問,價格升了沒有?”
沒辦法,有求于人,心里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咽下去。
呂卿今次進來,打算問清楚價,到時候有的放矢的去賺靈石。
“升了!”子冷聲道,“一個月五百萬枚靈石。”
“啥米?”呂卿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他心里怒氣漸漸的上來,指著子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把語言組織清楚,捋順了再說。”
隨后語氣溫幾分,“我知道,死去了那麼多久,一時間記不起人類的語言很正常,慢慢來,不急,給我想清楚,組織清楚了再說。”
子聲音不變,依舊冰冷,“一個月五百萬枚靈石。”
“我靠啊!”呂卿繃不住,指著子怒喝,“你果然不是人。”
“以前一個月八十萬,現在一個月五百萬,你這麼不喊一個月一億呢?”
突破大乘期,知道死鬼小弟會升價,但沒想到會如此離譜。
當他黑心礦主嗎?
子角翹了一下,“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靠,點,點,”呂卿賣萌,眨眨眼睛,只恨剛才忘記滴幾滴眼藥水,“姐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