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府來說,長公主是親家母。早年咱們太老爺在世時,與駙馬家謝家的當家人關係匪淺,所以定了辰王與大小姐的親事。”
“老太爺定的鄭錦繡?”
“是啊,老太爺在世時定的。”
鄭瑾瑜道:“可我記得祖父在鄭家出事那年就去世了,那年我們全家被流放,流放途中我娘親生我,借住在方家,才有我與鄭錦繡抱錯的事。既然是祖父定的親事,怎麽會是鄭錦繡呢?”
聽一說,春梅也反應過來。
“是啊,不可能是,應該是指腹為婚才對。哎呀,二小姐,應該是您才對。”
丫鬟幫梳頭的手一個不小心勾了頭發,疼得鄭瑾瑜皺眉。
春梅急忙將手回來,張的道:“奴婢該死。”
“算了。”鄭瑾瑜淡淡道:“府中有多人知道我與鄭錦繡真實的關係?”
春梅說:“除了主子們,隻有各院管事嬤嬤與大丫鬟們知道。夫人他們決定藏大小姐份後,就勒令所有人都不可以說出去,一經發現,就是一個死字。”
鄭瑾瑜了然,看來春梅這丫頭能知道這事確實有些本事。
估計鄭家人當初知道這事也是猝不及防,沒有當機立斷的瞞,該傳的都傳了才作出反應。
這世上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這事又能瞞多久呢?
……
見長公主,鄭錦繡肯定又得走可俏的路線,環佩叮當的。
鄭瑾瑜不想與撞打扮,才不要和做雙胞胎,長得那麽不像。
讓丫鬟將鄭夫人送來那些服都收起來,坐在服堆裏半晌,讓春梅將謝裴煜送的兩套服中其中一套拿了出來。
春梅一臉驚訝,“二小姐,您穿這個會不會太素了?”
是素了些,可不想和鄭錦繡穿同一個類型的服。
“就它了,快給我換上吧。”
春梅隻能給換上。
不多時,換好服的鄭瑾瑜就去了前廳。
鄭夫人還忙前忙後的安排著,臉上喜氣洋洋。
鄭錦繡在邊跳來跳去,叮叮當當。
心打扮過,這模樣確實可,即便鄭瑾瑜那麽討厭,都覺得活潑可。
可惜轉頭看向自己時,那一閃而過的厭惡,讓可的形象在心中消失無蹤。
“妹妹來了。”鄭錦繡熱的上來挽著的胳膊,“妹妹怎麽穿這樣?”
希看打扮得不如自己隆重,這樣才不會在長公主麵前搶自己的風頭。
可是這套服是謝裴煜送的,心裏就不舒服了。
嗯?
這小賤人不會是故意的吧?穿著謝裴煜送的服來見長公主。
“我的服怎麽了?”鄭瑾瑜眨著眼睛一臉不解的樣子。
看著鄭錦繡那神變幻就想笑,幾乎都猜到了鄭錦繡複雜的心理活。
得嘞,就算倆誰都得不到謝裴煜,也得時不時的穿著謝裴煜送的服來刺激刺激。
“瑾瑜,長公主到來,你應該打扮得隆重一些,昨日娘親不是告訴你了嘛。”
鄭瑾瑜說:“長公主是來看姐姐的,我不能打扮得像姐姐那樣隆重,未免喧賓奪主。”
鄭夫人一聽,又笑著誇,“還是瑾瑜想得周到,娘親一高興就忘了。行吧,這服也好的。”
想誇吧,那小鎮上買的服哪裏能跟京城閨秀們的高定比呢?
想了好一會兒隻吐出兩個字,“合。”
沒過多久長公主就來了,鄭夫人先是行禮,隨後又急忙邀請座,招呼兩個兒上來拜見。
人家份擺在這兒,和鄭錦繡都跪在團上給長公主行了大禮。
長公主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聲音格外好聽,“免禮,都起來吧。”
此至,們才可以抬頭看長公主。
鄭瑾瑜萬萬沒想到長公主長這樣。
由於在原著中長公主氣哭主,所以在還是讀者的時候,心中的長公主是生得尖酸刻薄,一副克夫相。
誰讓的駙馬年輕輕的就戰死了呢。
不想鄭瑾瑜見到真人,長公主竟沒有半分刻薄之相,反而豔無雙,高貴無比。
發鬢梳得一不茍,滿頭繁重的珠釵,卻顯得貴而不俗。
珍珠串子垂落頸肩之上,顯得那漂亮修長的脖頸猶如高貴的天鵝。
就是皇族中最耀眼的那顆明珠,是先皇與先皇後唯一的孩子。
偏偏這樣的人,早早的做了寡婦。
的駙馬在著大肚子的時候就出了征,都沒見上辰王一麵,就死在了戰場上。
“這就是你的小兒呀,二姑娘,什麽?”
“回長公主,民鄭瑾瑜。”
“鄭瑾瑜?也是個不錯的名字。”
鄭夫人說:“巧了不是?這名字也是我家老爺起的。”
“哦?這當真是……巧了。”
的目在鄭瑾瑜上,問了好幾句話,卻都沒一句問上鄭錦繡,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這讓鄭錦繡尷尬得不行,臉也越來越蒼白。
長公主不是來看自己的嗎?自己才是未來的兒媳婦,為什麽一直和鄭瑾瑜說話,一直看鄭瑾瑜呀?
難不長公主更中意鄭瑾瑜做兒媳婦?
這怎麽可能呢,長公主可是知道是鄉佬的,一個鄉佬,怎麽能做辰王妃呢?
鄭錦繡腦子裏很,思緒都不知道飄忽到哪裏去了,當屋中響起了長公主爽朗的笑聲,才回過神來。
“這姑娘不錯,張嬤嬤回去後說聰明,看來不假。”
現在鄭夫人也尷尬的。
因為也以為長公主是來看錦繡的。
可是長公主全程圍繞著瑾瑜說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錦繡,這可如何是好?
看錦繡都快哭了。
“長公主,咱們錦繡也很聰明。”
“本公主知道,不過聰不聰明的,和本公主有什麽關係呢?”
鄭夫人一怔,張了張,眨了眨眼。
鄭錦繡僵住。
鄭瑾瑜也僵住。
不是,長公主霸氣退親這場戲,不應該在明年嗎?
這是要提前了嗎?
“長公主,您這意思……臣婦不太明白呀。”
長公主瞥一眼,淡道:“什麽不明白?鄭夫人,你不會覺得我們辰王府未來的當家祖母,是一個農能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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