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聞言一挑眉,眼神仿佛在說,嫌棄了又如何?
蕭令月磨了磨牙,臉上的笑容卻更明顯了。
故意朝戰北寒走過去,做出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然后趁著戰北寒沒來得及反應,一把抬手攬住他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戰北寒忽然被襲,眼中閃過驚訝:“……”
但他也沒生氣,挑眉看著。
蕭令月甜笑一聲,故意湊近他:“你剛洗完澡對吧?現在也染上味道了,怎麼辦?要再洗一遍嗎?”
戰北寒低笑,手攬住的腰,忽然往上一托。
蕭令月的形比他矮,這個作下,不可避免地踮起腳尖,整個人都倚在了他上。
“想要我陪你,直說就行。”戰北寒勾說道。
“……??”蕭令月頭頂冒出問號。
不可思議地瞪著他:“我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
戰北寒道:“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誰要你陪著一起洗了,又不是小孩子……”蕭令月睜大眼睛反駁。
明明只是不服氣戰北寒嫌上的味道臭,一時惡趣味,故意想逗逗他罷了。
雖然在必要時候,戰北寒并不挑剔講究,但是非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潔癖的,畢竟是從小金尊玉貴養大的皇室子弟。
如果上染上味道了,以戰北寒的格肯定會不高興,他不高興了,蕭令月就覺得解氣了。
但蕭令月怎麼都沒想到,戰北寒能想歪到這上面去,非但沒有一點被捉弄的不悅,反而有興致的,微挑的狹眸里分明寫著——還有這種好事?
這哪里是被捉弄?分明就是獎勵他吧。
蕭令月鼓起臉,不高興地想推開他。
結果推了一下……
沒推。
蕭令月驚訝地抬頭看他。
男人實有力的手臂環在腰間,手掌正好住后腰微凹的位置,狹眸微暗,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梢,看著。
神仿佛在說,了人就想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蕭令月暗自心想,失策。
這男人本不介意惡作劇,看樣子還想再洗一遍的……
不過,蕭令月也不是吃素的,和戰北寒相識相這麼久,太了解他的脾了。
沒人比更懂得怎麼對付他。
蕭令月笑地抱著他的脖頸,近在咫尺地看著他:“一起洗就算了,剛剛我就想說了,看著你現在易容的臉,我總有種錯覺,這麼抱著好像在親別的男人……嘶!”
話還沒說完,男人箍在腰間的手臂一,勒得蕭令月輕了口氣,不由自主地又往前傾了傾。
戰北寒線繃,狹眸深幽:“你再說一遍?”
虎須撥一次就夠了,傻子才會反復撥。
“不會吧?這就生氣了?”
蕭令月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手捧著他的臉:“至我還知道是你,之前我易容的時候,你可是把我當陌生人看了好久的,而且我都看習慣你原來的樣子了,易容換了張臉,還不許我覺得陌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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