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溪和戰承硯一起出了門,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微風一吹涼涼的。
戰承硯看著單薄的軀,忍不住將西裝下披在了上。
“以後出門的時候,每天在書包裏裝一件外套,孩子要注意保暖。”
“嗯。”
夏南溪平時大大咧咧一個人的,不知道為什麽在戰承硯麵前總覺得有點害不好意思。
難道是因為他長太的帥?
拜托了,有點出息吧!
到了超市之後,夏南溪先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巾牙刷牙杯。
戰承硯看每樣隻拿一件,便道:“你不給我買嗎?”
“你也沒……”
話未說完,夏南溪突然想起來了,這房子是他朋友的,怎麽可能有他的生活用品。
於是就又每樣都給他拿了一件,看起來像是套裝。
“哇!這個皮卡丘的拖鞋好可哦!”
夏南溪看了看價格,不撇,“竟然要89塊!算了。”
可戰承硯二話不說,直接就拿了兩雙放在購車裏,男款各一雙。
“你……”
戰承硯看有些呆萌的樣子,鬼使神差的了的頭,“放心吧,這點錢我還是養得起你的。”
夏南溪尬笑了一下,“我不是說錢,我是想說,你也穿皮卡丘的拖鞋嗎?”
雖然有男款,但怎麽看都跟他這186的大高個很有違和。
戰承硯轉過去,有些不自然的道:“懶得去挑別的款了,時間不早了快去買菜吧。”
“哦,好。”
兩人回到家之後,夏南溪剛把東西整理好,電話鈴聲便響了,屏幕上顯示“母上大人”四個字。
“喂,媽!”
“那個……下雨了,我回家不方便,晚上在薑燦家睡。”
薑燦是了七八年的閨,在家過夜是常事,所以媽也沒什麽懷疑。
可夏南溪掛上電話,就發現戰承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不悅的瞅著。
“跟我住一起還不敢告訴你媽,你們家人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沒有,這不是你連我們家都沒去過呢嘛,我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麽跟我媽說。”
戰承硯雖然子冷漠狷狂,但並不是不講道理。
“這事是我忙的疏忽了,周末爺爺壽宴會親自登門道歉。”
“不用,你有這份心就行了,畢竟咱倆的婚姻不同於尋常人,你一開始不能接我能理解,而且我爸媽都是通達理的人,不會在意這種細節。”
說完,夏南溪就轉進了廚房。
沒過多大會就炒了四個菜。
辣子,紅燒魚,麻辣豆腐,青椒土豆,還有西紅柿蛋湯,配上兩碗大米飯。
戰承硯看著桌子,端菜,拿碗筷,聞著濃濃飯菜香。
心頭湧過一從未有過的覺。
平靜,踏實,甚至……幸福。
這就是所謂的人間煙火氣最凡人心嗎?
“還愣著幹什麽,快洗手吃飯。”
夏南溪一笑,著潔白的八顆玉米牙,特別有染力。
“嗯。”
戰承硯洗了手坐在飯桌前,一時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畢竟他往常吃的都是西餐,要麽就是龍蝦鮑魚帝王蟹之類。
夏南溪以為他剛到大城市來有點拘謹,就把盛好的米飯和湯都端到他麵前。
“別管咱們倆是因為什麽結的婚,但既然結了,咱倆就是一家人,跟我不必見外,吃飯!”
一家人?
戰承硯沒有抬頭,握著筷子的手了。
在他的記憶當中,母親對他們兄弟四個要求很是嚴厲,尤其是定為戰家繼承人的他。
從他十歲起,就被送去了國外學習,22歲回來接管帝恒集團。
除了每月一次的家庭聚會,其餘的時間,家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現在,夏南溪說他們倆是一家人,他的心莫名的染上一暖意。
夾了一塊放進夏南溪的碗裏,“你還小,還在長,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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