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薑梔微微錯愕地仰頭看商池,“垃圾桶旁的梔子花是你扔的?”
商池垂眼看,沉聲道,“嗯,怎麽了?”
薑梔抱著他腰上的手微微收,扯笑道,“算是差錯,被我抱回宿舍了。”
商池眸一頓,拿著相冊的指尖發白得厲害。
他一直以為他的花並未送出去。
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兩人握在一起的齒一直在運轉。
薑梔想到什麽,又問,“那你之後就出國了?”
商池回過神,深深地看著,聲音聽不出緒,“嗯,順便提升一下自己。”
他已經整整看著兩人出雙對了兩年。
要是再看到相關的消息,他能瘋掉。
薑梔,“......”
這‘順便’的就也太高了。
商池把相冊合上,手捧著的臉,低頭細細地吻去了臉上的淚痕。
他眸底深諳至極,嗓音低啞,“梔梔,我的都被你窺探了去,該到你兌現剛答應了我的事。”
溫熱的落在臉頰各,薑梔被他親得又又,完全沉浸在他的親吻裏。
聽到商池的話,睜開瀲灩的狐貍眼,一臉迷惘地看著他,“兌現什麽?”
商池好像早就預想到了會這樣問,他掏出了手機,翻開了錄音頁麵,點開了播放鍵——
“可裏麵裝了我的,梔梔做好準備了嗎?”
“嗯,準備好了。”
......
“寶貝先自己看,我去書房給把東西備好,等你。”
“你去吧,我自己看就行。”
薑梔,“......”
怎麽又掉坑裏了呢?
太狡猾了這男人!!
可這話確實是自己說的,也隻能怪自己放下了防備。
薑梔看著商池深邃蘊含著濃稠的雙眸,抿小聲問,“一定要去書房嗎?在臥室行不行?”
主要在書房太過恥了。
商池語氣強,毫無商量的餘地,“不行。”
薑梔就知道,在這種事上,他就會變得尤為強勢。
知道自己逃不過,也不再掙紮,弱弱道,“那行吧。”
話音一落,商池便將打橫抱起,邁開長,闊步往旁邊的書房走去。
書房門一推開,悉的淡淡花香味撲鼻而來。
薑梔心頭一跳,看向了書架上,那點燃著的香薰,紅著臉問,“你怎麽點這個了?”
商池闊步來到了書房的座椅上,坐下,讓薑梔麵對麵,坐在他大上。
他沉沉地看著,啞聲道,“爸媽把最後一個給了我們,當然要替他們好好驗。”
薑梔,“......”
為什麽他每次都能一本正經地說這些人的話!
薑梔想起了兩人頭一次用這香薰那晚,抬眼看他,語氣略帶質問,“在老宅那晚,你是不是知道這香薰的真正功效?”
商池眸底的狡黠一閃而過,他大掌開了的擺,上了的腰。
他湊到了耳邊,薄似有若無地著微涼的耳畔,嗓音低低啞啞,“梔梔,那晚我可是把選擇權給了你,是你自己點的香。”
他故意頓了頓,補充道,“況且,我最後一顆緩解的藥,也給了你。”
這話乍一聽還有道理,可細細斟酌,背後卻是套路滿滿!!
最可惡的是,本就無法發反駁!!
薑梔沉默了好半晌,最後隻憋出一句話來,“你就會欺負我。”
商池雙眸幽深得如一潭深泉,他直勾勾地看著紅潤的,嗓音嘶啞,“寶貝,我要是想欺負你,緩解的藥能給你?”
“還有,別忘了,那時我可是要自己解決,是你自己敲響了浴室門。”
男人說的每字每句都有理有據。
薑梔張了張,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見言又止的模樣,商池勾了勾,骨節分明的指尖挑起小巧的下,迫使與他對視,“梔梔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別一會又說我欺負你。”
薑梔就算有也不敢再說了。
反正說什麽,他都能自圓其說。
那點拙劣的辯證技巧,在他麵前本就不夠看。
薑梔抿搖了搖頭。
商池眸底一沉,嗓音暗啞至極,“那我們來辦正事。”
話落,他低頭就堵住了似花一般的飽滿紅。
在下的大掌轉移到了後腦勺,修長的指尖穿到墨黑的秀發裏。
另外一隻在腰間的手逐漸往上......
隨著他指尖的用力收攏,薑梔不由地從彼此齒間溢出了一聲,甜骨的聲音。
......
室的空氣渾濁又曖昧。
薑梔雙手攀附著商池的肩膀,指尖扣進他結實的裏。
現在有些後悔,當初就不該答應他這樣的要求。
商池兩有力的大掌掐著不盈一握的腰。
他看著漂亮的狐貍眼充滿了的水,眼尾泛紅,臉頰染著一片勾人的緋。
豔滴的紅微微張著,如同在擱淺在岸邊缺了氧的魚一樣。
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生香的畫麵。
直他心底的卑劣因子愈發的狂躁。
薑梔停了下來,把臉埋在了他肩膀和脖頸之間,著聲道,“老公,你來好嗎?我好累。”
香薰的幽香夾著著人的香,充斥著商池的鼻尖。
他眸底幽深得可怕,如同黑夜裏的浪,隨時能將人吞噬一空,扯海底深淵。
漫過砂礫黯般的沙啞嗓音灌薑梔耳朵裏,“寶貝,確定我來?嗯?”
薑梔聲音綿綿地‘嗯’了一聲。
商池張含住了耳垂,嗓音玩味暗啞,“那梔梔自己從地上的袋子裏,挑一樣你喜歡的玩。”
薑梔聞言,抬頭往地上去。
隻見辦公桌底下擺放了一個袋子,等看清後,心頭猛地一。
剛想開口,商池似看穿了,搶先說道,“寶貝可不要浪費了媽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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