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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351章 是你

當天下午,秦灼便率軍趕往西南。

謝無爭、初五等人隨行。

花辭樹和林澤等人則留在府,穩定東臨這邊。

晏傾送走秦灼之后,自行留了下來。

這場雨一連下了好幾天。

荷花園的池水滿的都溢了出來。

晏傾跟花辭樹他們一起,把東臨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妥當,才坐在書房里給興文帝寫折子。

他剛寫完,字跡還沒干,花辭樹就來了。

花辭樹敲了敲門。

晏傾聽到靜,抬眸看向他,“進來。”

“你在寫什麼?”花辭樹一邊走進書房,一邊問道。

晏傾隨口道“折子。”

折子上的墨跡還沒干,就那樣攤開晾著,花辭樹走到桌案前就瞧見了上頭寫的那些。

花辭樹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他滿臉錯愕地問道“你給皇上的折子上寫,暉中了秦灼的計險失東臨,你和流落在外多年的家第四子聯手,把秦灼和北境大軍都驅逐出境,保住了東臨……你說的這個家第四子是我?”

“嗯。”晏傾點頭道“是你。”

“不是……你這麼寫,皇帝能信嗎?”花辭樹只知道晏傾在過去的一年里把皇帝忽悠地團團轉,但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能被拉著一起忽悠皇帝。

晏傾道“怎麼寫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他的事。”

“話雖如此,但你這未免……”花辭樹覺得這事都不是敷衍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他又把那折子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忍不住問道“你這折子真的要上去?”

晏傾反問道“為何不?”

花辭樹一下子一下子被他噎住了。

晏傾見他這樣,又問道“秦灼想取東臨之地,卻在你我出現在府之后,將大軍撤出東臨難道不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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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麼說的話,確實是真的。”花辭樹聽他這麼講,覺得也有道理。

“但是……

”他剛開口說了兩個字。

便聽晏傾再次開口道“你難道不是家四公子?”

花辭樹一點也不想做家人,可份確確實實是他的,反駁也沒用,就沒說話。

晏傾又問道“如今東臨之地,府之下,是不是你我說了算?”

“是啊。”花辭樹這次應聲之后,更快又開口道“但我是奉了君上的意思……”

晏傾沒等他說完,便緩緩道“你裝作不是,誰會知道?”

花辭樹聽到這話徹底無語了。

先前秦灼對他的態度,就讓邊那些不清楚的人猜來猜去的。

這次晏傾一出現,那些人更是把他當猴兒看。

這次東臨的事,府這些人都讓他全權置,秦灼走的時候,留了幾個人給他都是平日里不怎麼冒頭的。

早就打起了讓他配合晏傾欺瞞興文帝的準備。

如今興文帝失了北境,西南又打得烽火連天,若是知道東臨都歸了秦灼,只怕要鬧個魚死網破。

晏傾這般欺瞞,大有先穩住興文帝的意思。

他也能繼續穩坐京中,方便行事。

兩人說話間的功夫,折子上的墨跡就干了,晏傾把折子合起來,封信封中,喊了門外的侍從進來,讓他給信使,盡快送回京城。

花辭樹看著他面如常做著這些事,心里忍不住想這要不是我哥哥,無論如何都要殺掉。

否則,被這樣的人算計上,定要死上好幾回。

晏傾把人打發走之后,看見花辭樹一直看著自己,不由得出聲問道“你這會兒來找我,可是有什麼急事?”

“倒也不是什麼急事。”花辭樹聽晏傾這樣問才想起來,自己來找他本是有事要說,“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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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夫人……”

他也不好跟晏傾說‘你娘’怎麼的。

怎麼?”晏傾見花辭樹找不準稱呼,怪糾結的,就直接開口問了。

花辭樹總算不用在糾結稱呼,當即道“連著好幾天不吃不喝,我去看過兩次,沒病,就讓人給灌下去一些,撐到今日眼看著快不行了,就是故意不吃不喝,說想見你……”

他說著微微一頓,“你可要去看嗎?”

晏傾沒回答。

那日宴席上晏傾看見何氏坐在邊,陌生地不能再陌生。

都說緣至親。

那日何氏一眼就認出了他。

哪怕并不在意他這個兒子,十五年不見,還是認出了他。

花辭樹在邊上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晏傾的回答。

他本來也不想拿何氏的事來煩晏傾,可何氏畢竟是晏傾的生母,若是真的今日就死了,晏傾卻不知,日后知道這事,覺著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有些憾就不好了。

花辭樹特意來跟晏傾說一聲,見對方不語,也不知究竟是見還是不見,他也沒有多待,默默離去了。

晏傾在書房中靜坐了一會兒。

其實他不大愿意見到何氏。

可是他轉頭一想,若換做灼灼,想必還是回去見何氏最后一面。

那樣好的人。

之深,恨愈烈。

從來沒有置之不理,躲著不見的時候。

晏傾這般想著,還是去了何氏居住的庭院。

府眾人大多都被在了原本住的院子里,毒未解,又嚴加看守,大雨之中,這些地方都顯得格外安靜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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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門外的守衛一見他,立馬躬行禮。

晏傾抬了抬手示意他們退下,而后邁步進屋。

屋里一個婢仆從也沒有。

何氏靠在榻上,像是一直在等著什麼人,依舊著得,發髻齊整,只是臉青白,

一看見晏傾來,就想坐起來,只是好幾天不吃不喝沒力氣,很快就倒了回去。

晏傾走上前,在離何氏三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他也不說話,只是眸微涼地看著何氏。

“辭鏡、辭鏡我兒……”何氏抬手想讓他靠近些。

晏傾卻站在原地紋

“你是不是還在怨母親?”何氏的聲音有氣無力的,“是你父親下定了主意要那樣做……我也沒辦法啊……”

看著晏傾,說著說著就落下淚來,“這世間的道理教我們子在家從父,出家從夫,你父親要你死,我、我能怎麼辦?”

晏傾看著一直在試圖為自己所做之事找個解釋的何氏,忽然覺得可笑又可悲。

“你當初怎麼想的,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對何氏這樣說道。

何氏聞言,頓時愣住了。

晏傾說“我喜歡的姑娘,與你截然相反,同這世上所有被所謂的規矩束縛的子都不一樣。”

何氏張了張,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晏傾對說“你要生便生,要死便死,同我沒有毫干系,今日你我相見是此生最后一面,夫人往后莫再攪擾。”

話落,他轉就走。

“辭鏡……”何氏回過神來,又繼續道“我真的派人回去找過你的,辭鏡……我只有你這一個孩子……我怎麼舍得?我舍不得的啊……”

晏傾對此充耳不聞,直接出門而去。

屋外風雨不知何時停了。

穿過云層,灑落人間。

天邊架起了彩虹橋。

晏傾抬頭看著剛從云層探出頭來的太,困他多年的無形枷鎖在此刻悄然斷裂,消散。

他忽然,很想很想,他的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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