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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綠后,我成了前任叔叔的小嬌軟》 第190章 晚晚,我們私奔吧!

厲景揚憤怒的說“我要跟虞芊芊離婚!還有,我要還晚晚清白,這件事,我要告訴大家,全都是騙局。晚晚是無辜的!媽,我要娶虞初晚。既然我跟虞芊芊是個錯誤,現在既然發現了,那我就要撥反正!”

“不行!”

吳明秋想也不想,強的拒絕道“厲景揚,我告訴你,不行!”

厲景揚對母親失頂,他又哭又笑,搖著頭道“我真是不明白,您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媽,我不想再做您的傀儡了。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這麼做!”

他轉離開,迫不及待。

吳明秋趕追了上去,死死拉著他,道“景揚,你要是這麼做,就是在死我和你爸爸!你好好想想,你現在我們厲家的局勢,還容不容得了你折騰?厲慕深已經快要把厲家收囊中了,除非,你想以后徹底被厲慕深踩在腳下!”

厲景揚冷笑了聲,悲涼的開口道“以后?難道我現在,不就是被他踩在腳下嗎?他搶了我的人,還把我發配到公司最底層,讓我堂堂一個厲家長孫了全公司的笑柄。”

“所以啊,你就更不能沖了!”

吳明秋生怕兒子頭腦發熱,真的把這個丑聞捅出去,苦口婆心的說“兒子,爸媽這麼做,自然有我們的道理,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就算不想想自己,也不想父母,那你想想虞初晚!”

厲景揚聽到虞初晚的名字,恨恨的說“你怎麼還好意思提虞初晚?”

吳明秋道“如果你今天真的把這件事說出去,老爺子會饒了我們嗎?我們完了,就會像二房那樣被趕出厲家,失去繼承權,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算跟虞初晚在一起了,你又能給什麼?如果我們倒了,整個厲家都是厲慕深的,他要是真想跟你搶虞初晚,你能爭得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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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親的一番勸說下,厲景揚終于冷靜了一些。

他捂著頭,如同一只困,憤怒的說“可是,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不能再繼續傷害晚晚,我要去跟認錯,跟道歉!”

吳明秋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兒子好不容易家立業了,再跟虞初晚有什麼牽扯。

只能安道“景揚,你聽我一句,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跟你父親齊心協力,在老爺子死前,把厲家收囊中,讓老爺子徹底放棄厲慕深。你相信我,只要你了厲家的家主,厲慕深會主把虞初晚送給你。你想要什麼,都會有!”

厲景揚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索著母親的話。

然后,他道“我可以暫時不把捐肝的真相說出去,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跟虞芊芊離婚!這種恬不知恥的人,我一天都跟過不下去了。”

畢竟,在厲景揚心里,父母永遠是父母,是丟不掉的。

可虞芊芊就不一樣了。

這一腔的怒火,他只能朝著虞芊芊撒。

,先離了婚,他才有資格重新追求虞初晚。

就在這時,虞芊芊也已經回來了。

剛好聽見厲景揚說離婚的事。

虞芊芊的危機瞬間涌上了心頭,直接跑進房里,跪在厲景揚面前,抱著他的,道“景揚,我不要跟你離婚!”

接著,厲景揚就狠狠踢了一腳,怒道“你還有臉說不離婚?我告訴你,我現

在看到你這張虛偽的臉,就犯惡心!虞芊芊,我本來就不你,要不是我爸媽騙我,說當年給我捐肝的人是你。你以為,我會娶你?”

虞芊芊萬念俱灰的坐在地上,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可這時,吳明秋卻趕把虞芊芊扶了起來,厲聲呵斥道“景揚,你瘋了嗎?再怎麼說,芊芊現在也是你明正娶的妻子,你怎麼能這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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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揚冷哼了聲,道“什麼妻子?這就是個騙子!現在您就把戶口本拿給我們,我現在就跟去離婚。”

虞芊芊哭著道“媽,您快幫我說說啊,我不能離婚,我不想離婚。”

現在,虞家破產了。

好不容易才嫁進厲家,怎麼能說離婚就離婚呢?

如果真的離了,那以后,還不得為整個圈子的笑柄。

畢竟,自從嫁給厲景揚之后,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不知道得罪多人了?

要是那些人知道被厲景揚拋棄,還不把給吃了?

吳明秋握著虞芊芊的手,安道“好孩子,你先回臥室,有媽在,他不會跟你離婚的。聽話,你先回去。”

虞芊芊不放心的了眼吳明秋,得到確定的眼神,這才緩緩離開。

剛從房里出來,虞芊芊就聽見里面傳來厲景揚的質問聲。

“媽!我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虞芊芊和虞初晚同樣出自虞家,你可以接虞芊芊,卻不能接虞初晚!”

厲景揚的話音剛落,吳明秋強勢的說道“你懂什麼?我是你母親,我比你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飯,多見過這麼多的世面,我就是能看得出芊芊比虞初晚那丫頭好。”

比虞初晚好?”厲景揚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道“一個心機歹毒的騙子,冒充虞初晚騙我,還在我面前不停的打虞初晚,這好?媽,我現在真的看不懂您了。”

吳明秋已經被他說的耐心全無,厲聲斥責道“反正,可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你現在絕不能離婚,捐肝的真相也不能出去。這個時候,你爺爺住院,你爸之前又惹了他。我們要是在輕舉妄,你就等著被你爺爺掃地出門吧!你看我是不是嚇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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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揚頓了頓,道“可是,我不想跟那種人過日子,我遲早都要離婚的。”

吳明秋為了安他,只好說道“就算你以后想離,現在也只能按兵不。我們大房這邊,實在是經不住什麼風吹草了,明白嗎?”

厲景揚雖然心里已經同意了母親的說法,但是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他還生著氣,不想再跟母親多說一句話。

因此,厲景揚摔門而去。

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虞芊芊竟然站在門口聽。

虞芊芊也沒想到,他作會這麼快,自己還沒來得及躲,就被發現了。

正惶恐的想要解釋,只聽厲景揚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道“你這種

人,也就只會用這種把戲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

虞芊芊哭的那一個傷心。

吳明秋走過去,道“放心吧,景揚是我的兒子,我最了解他。等這件事過去,也就風平浪靜了。”

虞芊芊眼淚,道“可是,景揚說要跟我離婚。就算現在不離,他以后也會找機會離的。”

吳明秋冷哼了聲,道“這可由不得他了!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盡快懷上景揚的孩子。有了孩子的羈絆,再加上我們的反對,景揚說破大天去,都離不了婚。”

虞芊芊的要命。

雖說吳明秋對待別人一貫嚴肅又苛刻,可唯獨對,那真是比親媽對還要好。

虞芊芊破涕為笑,道“媽,我真是三生有幸,才能有您這麼明事理的婆婆。”

……

江城夜后,很涼。

虞初晚抱著幾本書,從圖書館出來,孤獨的走在安靜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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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一雙運鞋落在視線里,虞初晚才赫然停住了腳步。

一抬頭,看見是厲景揚,立刻就像看到瘟神似的。

倒是厲景揚,出一抹欣的笑,道“我剛才去你寢室,宿管說你最近每天都會去圖書館。沒想到,真的遇見你了。”

虞初晚繃著臉,還沒有忘記上次他是如何在面前顛倒黑白的?

覺得,要不是看在這男人弱又生過的大病的份兒上,真想跟他手,給他幾腳。

虞初晚蹙眉道“厲景揚,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一到你,我就覺得滿晦氣!”

“晚晚,如果這麼罵我,可以讓你心里好一些,那你就罵吧。”

厲景揚一點都沒生氣,就這麼溫和的看著,眼里還霧蒙蒙的。

虞初晚哼了聲,冷冷地說“讓開!我不想跟你廢話。”

一把推開他,繼續往前走。

可厲景揚卻突然追過去,拉住的手。

下一秒,虞初晚就看見這男人竟然跪在了面前,而且,還不是單膝跪地,是雙一起跪。

“厲景揚,你有病吧?”

虞初晚后退了兩步,可厲景揚死死抓著的手,就是不放開。

雖然現在校園里人不多,可還是依稀會有幾個同學路過。

看著別人朝他們這邊頭來詫異的目,虞初晚簡直覺得臉都沒有了。

低聲音道“你趕給我起來!別丟人現眼,我丟不起這個人!”

厲景揚就這麼握著的手,哽咽著道“晚晚,對不起,我不知道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表達我的歉意?我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了!那個救我命,給我捐肝的人,是你!”

虞初晚的表一下子僵住了,心猛地一咯噔。

本來這件事對來說,已經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無論是給厲景揚捐肝,還是跟厲景揚的那段都已經埋進了土里,本就不想挖出來。

可現在倒好,厲景揚又把這些塵封住的事翻了出來。

虞初晚的心劇烈的起伏著,看著跪在面前懺悔的男人,道“對,是我。但是厲景揚,我不接你的道歉。請你把手松開!”

厲景揚的眼眸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猩紅,他苦笑著道“沒關系,這是我的報應!晚晚,你打我一頓,或者罵我一頓,好不好?這樣,我心里或許還會好一些。”

這時,周圍又走過來了幾個同學,對他們指指點點的。

厲景揚在自己懺悔的世界里無法自拔,可虞初晚已經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了。

現在這樣的況,估計他是不會罷休的。

因此,虞初晚只能想辦法把他從校園里支走。

就算丟人,也不能在學校丟人。

“這樣吧,你先起來,我們出去好好說。”虞初晚耐著子道“如果又是因為你的原因,讓我明天為學校的笑話,那我會更加恨你!”

這麼說,厲景揚才趕站起來,扶著他又麻又痛的,跟在虞初晚后。

兩人去了學校外面,但虞初晚特意選了一個監控可以看到的范圍,生怕他對自己不利。

而且這個地方距離學校保安室也比較近,旁邊就是馬路,很安全。

虞初晚冷冷看著他,道“厲景揚,其實我現在已經無所謂你是否知道真相了。因為,我早就對你死心了,在你選擇了相信你媽和虞芊芊,在你說我們一刀兩斷的時候。”

厲景揚懊悔不已,深深地,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晚晚,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你跟我小叔叔在一起,也只是為了報復我,對嗎?”

虞初晚苦的彎了彎角,道“你覺得你小叔叔是那種可以被人利用的人嗎?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我他,他能給我的,都是你給不了的。”

厲景揚悲涼的笑了聲,道“果然,我媽說的沒錯,厲慕深有權有勢,他的確能給你很多。是啊,我現在什麼都不如他,你選擇他,也正常。”

虞初晚嘆了口氣,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道“到現在,還是‘你媽說’。厲景揚,即便厲慕深他無權無勢,他能給我的,也是沒有的!他有責任、有擔當、有魄力!而你呢?你有什麼?”

厲景揚愣住,似乎在思索著的話,一時間無言以對。

虞初晚想在今天晚上跟他徹底說清楚,這樣,也省得他以后三天兩頭的犯病過來

原以為自己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厲景揚卻突然握住的手,道“你還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什麼嗎?我說,如果我媽不同有我們,我就帶你私奔。晚晚,我們私奔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們私奔,好不好?”

他們并沒有發現,馬路對面,一輛黑的車里,厲慕深正用一種鷙的眼神盯著他們。

那種目,仿佛可以殺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晚上開車兜風,怎麼就兜到江城大學門口了。

不僅如此,還就讓他看見了這麼‘彩’的一幕。

果然,初不是那麼容易忘掉的。

更何況,還是花了半條命救回來的初,那就更難以忘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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