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嘯止住了他的疑問,道:“這個你不必擔心,本宮自有打算!”
……
拍賣結束,天已經暗了下來,眾人紛紛離開了第一樓,樓陌和汶無也正要離開,剛要出門,迎麵走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攔住了他們,對樓陌恭敬道:“姑娘,我家主子請姑娘醉樓一敘!”
“不知你家主子是……”樓陌狀似隨意地問道。
那人答道:“回姑娘,我家主子是您的一位故人。”
故人?在這廬城能與稱得上是故人的無非就是大師兄和聞子兮二人了,樓陌打量著眼前的人,心道:聞子兮邊的人自己大都認識,而眼前這個人看著麵生,想來應該是大師兄的人,也好,正愁找個什麼理由去見見他呢,如今倒是正好!
“如此,那便請吧!”
汶無卻手攔住了,眼底有一抹關心之,道:“小陌陌,你真的要跟他去見這個所謂的故人?”
樓陌輕笑了下,道:“放心,我想我應該是認識他家主子的!你先回去吧,夜冥絕那裡應該暫時也顧不上我,我這邊事結束後自會回去。”
回去?是去找夜冥絕嗎?汶無張了張,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不知怎麼的,他下意識地就不想讓陌塵和夜冥絕走得太近……這種覺真的很奇怪,最終,汶無把這歸結於自己是不想讓夜冥絕得意。
……
醉樓二樓包廂,樓陌一推門果然見到了那個悉的背影,墨發白,恍若謫仙,襟上繡著的金暗紋更是平添了幾分尊貴氣息。
“師妹,你來了。”澹臺奕訢溫潤地笑道。
樓陌不莞爾,“大師兄別來無恙?”說著兩人極有默契地相視一笑,樓陌兀自走到桌前坐下,道:“你是怎麼找到醉樓的?”雖然原本也就沒想著要瞞他,但就這樣被他看穿也太沒就了些!
澹臺奕訢為倒了一杯茶,輕輕道:“我記得昔日師妹做的一些菜式世間有,恰好,醉樓也是如此!”
樓陌挑眉,“大師兄就如此自信?”單憑這些蛛馬跡就能確定是醉樓的幕後主人?
澹臺奕訢輕輕將茶杯拿到邊,聞了聞,笑道:“本來我也隻是猜測你同這醉樓有些關聯,但此刻你出現在這兒就是最好的證明不是嗎?我派侍衛去請你來時可還沒有定下的包廂……”
樓陌不失笑,原來是這裡了破綻!錦舞離開之前便已經選好了醉樓的新任掌櫃的,那夏掌櫃的先前是見過的,自然會直接告訴找的人在哪個包廂,不想如此一來卻是暴同醉樓的關係!
“大師兄近來可好?一切可還算順利?”樓陌似笑非笑地看著澹臺奕訢。一直都知道大師兄的份不一般,但卻不曾想,他竟然是南璟皇室之人!
澹臺奕訢哪會聽不出樓陌話裡的意思,苦笑一聲,道:“先前瞞此事是我的不是,還師妹莫怪!”若是可以,他甚至希自己沒有這樣的份,或許也就不用背負這許多的不得已……
樓陌見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句實在的,誰還能沒有個**呢!自己不是也有很多事瞞著他嗎?這實在不是什麼大事,澹臺奕訢的苦衷也都是明白的,剛才說那話不過是調笑一句罷了,作不得真。
見澹臺奕訢似乎有些低落,樓陌不出言開導道:“大師兄想多了,我並沒有責怪之意,隻是隨口一說罷了,說起來,我不也沒告訴你關於醉樓的事嗎,咱們就算是扯平了!”
澹臺奕訢深深看了一眼,眼底的神不明,這樣不介意自己對的瞞,是因為本就不在乎,是嗎……
想到這兒,澹臺奕訢不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自己實在沒有資格同表明心意,他不能把牽扯進那些齷齪之事當中去,,值得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看著澹臺奕訢如此深沉的神,樓陌心裡有種莫名的不舒服,還是更習慣原來的那個大師兄一些,現在的他,讓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
被澹臺奕訢看得有些不自在,樓陌隻好轉移話題:“大師兄看起來似乎清瘦了不,南璟皇室隻怕不那麼簡單吧!”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大師兄便被立為太子,為眾矢之的也是必然的,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澹臺奕訢收回了目,雲淡風輕地道:“是有些麻煩,但還難不到我。”想到那些人,澹臺奕訢的眼底劃過一鷙,南璟欠他們的,早晚有一天他會將一切都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包括那個人!
樓陌見他似乎不願多提南璟之事,於是便也不再多問,隻是覺得有些心疼眼前的這個男子,可也知道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正所謂時也,命也,旁人是幫不上忙的。
想了想,樓陌定定看著澹臺奕訢,緩緩道:“大師兄不必太過為難自己,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派人告訴我,我定會盡力幫你!”
若是可以,還是希他能過的輕鬆些,雖然他可能並不需要的幫助,但還是想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
想到這兒,樓陌的眼底滿是堅定之,那一瞬間讓澹臺奕訢覺得無比溫暖,心裡的某個角落似乎正在一點點地融化,滿滿的全是眼前的這個子,他此生何其有幸,能遇到樓陌這樣的子!
澹臺奕訢深切地著樓陌,似乎想要把裝進心裡去!是,他貪這樣的溫暖,希能夠留住,可他也清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碼現在不行,他是活在地獄裡的人,又怎能自私地把也拖下去!
“對了,今日拍下的那把焦尾琴我正好帶來了,你知道的,我對彈琴沒什麼太大興趣,這琴放在我那也是浪費,不如送你好了!”說著便把那焦尾擺在他麵前。
澹臺奕訢失笑,這樣貴重的琴說送人就送人了,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心疼啊!不過能收到送的琴,他自然是開心的!當下也不推,隻是笑道: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多謝師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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