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大伯母沒在意;
第二次,大伯母覺得是傭人收拾留下的,還查了查,發現也不是傭人的,依著對老公的信任,寧愿相信是自己可能到誰把長發帶回家了。
到第三次,大伯母實在是沒法忍了,直接炸。
兩人結婚以來就沒吵得這麼兇過,鹿之綾正在學校上課,都被程桐回來勸架。
一進去,就見一大家子人圍著夫妻兩個。
大伯父梗著脖子蹲在地上和大伯母吵架,膝蓋要跪不跪的,“我說了!我外面沒人!我也沒帶人回家!你信不信!不信拉倒!”
“鹿信常,你給我站起來!你蹲在地上吵算怎麼回事?顯得我潑婦了是吧?”
大伯母站在那里氣急敗壞地卷起袖子,恨不得和他打上一架。
“我不!”
大伯父蹲在那里板著臉兇回去,“免得以后回想這一段,你又罵我吵架態度不好!”
他蹲著他自在。
“鹿信常!你無恥!”
大伯母快被氣瘋了。
“你信不信你再罵我直接跪地上跟你吵?我讓你以后想起來都到良心的譴責!”
大伯父罵得脖子都紅了,作勢就要往地上跪。
遣責不死!
大伯母頓時更來氣,一把抓過鹿之綾肩上的背包就朝他掄過去,鹿之綾見狀急忙抱住大伯母,“別別別,大伯母,或許……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
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
鹿之綾的干笑著拿著出手機,手機通著視頻,視頻里鹿景承穿著沖鋒站在一輛托車前,外面的風很大,吹他的頭發。
一家人莫名地看過去。
父母吵架,他們都下意識地沒去通知他們的兒子,免得孩子難過,小七怎麼還是通知了?
作為鹿家孫輩中最沉穩的男人,鹿景承難得出一抹不自在的神,“爸,媽,你們別吵了。”
說完,他手往鏡頭外一。
一個漂亮的年輕孩被扯鏡頭中,一頭長發烏黑順。
鹿景承靠著托車,握住孩的手,慢吞吞地開口,“介紹一下,谷娜,我朋友,嗯……長頭發。”
“……”
孩窘得直低頭。
小樓里一室安靜,真相終于大白。
春暖花開,鹿景承的以這樣一種方式被揭破了。
谷娜被鹿景承牽著手帶回家的時候,大伯母熱地接待了未來兒媳婦,大伯父也熱接待自己的長子。
鹿景承被父得兩天下不了床,趴在床上數一頂假發,數清楚才允許出門。
……
秋日來臨。
三哥鹿景曄的技逐步,開始進志愿者接治療階段。
程桐專門為此立了個團隊,一門心思投,寫的論文頻頻登上國際醫學雜志。
這項從未有過的突破技到了全人類的關注。
所有人都希它能完全功,為一些神疾病患者帶去福音。
鹿之綾跑去廟里求簽,求了個上上簽,很喜歡。
也為薄棲求了一支,也是上上簽,打電話給薄棲的時候,薄棲和說,李明淮被他找到了,現在跟著他做事。
鹿之綾有些奇怪,姜浮生只是想知道李明淮現在在哪里,他怎麼把李明淮弄到邊了?
薄棲說,李明淮日子過得不好。
鹿之綾就沒再多問。
……
鹿之綾十六歲這年,三哥的技經獲批準,完全投進醫療領域,鹿家的名聲一瞬間高漲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家人也松了一口氣,集出時間前往大草原游玩。
了薄棲,薄棲答應一下時間,但后來還是被一些事務得沒能出來。
到大草原的第一天,薄棲派人送了一匹溫順的白小馬駒給。
比起江北城市的繁華,江南水鄉的煙雨調,大草原的一無垠別有一番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
白晝藍天白云,夜晚月皎星繁,整個星空就好像扣下來一樣。
鹿之綾拍了很多照片發給薄棲,他像以往一般沒有第一時間回,也不難,知道他看到了就會回的。
每天都騎馬奔跑在草原上,跑著跑著又被幾個伯母回去打牌、玩飛行棋、玩桌游。
三伯母和四伯母好巧不巧的同時懷了孕,這會兒都不宜折騰,只能玩點靜些的游戲。
兩人都算是高齡孕婦,程桐休假都得著心,每天都替們做一點簡單檢查。
“還是我們小七乖巧,肯陪我們坐在這里玩,不像景凡,都年了還天天野得跟山里的猴子似的。”
桌上擺著大富翁桌游,四伯母一邊算著自己的房產一邊吐槽。
三伯母呵呵冷笑一聲,“那也比老五好,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惹小姑娘,每次費心費力地追人,人家一答應,手都沒牽一下他又覺著沒意思了,什麼玩意,我都懷疑他小腦是不是沒發育好。”
聞言,四伯母看向三伯母。
妯娌兩人一對視,忍不住擊掌共勉,“所以我們要二胎的行為十分合理。”
“……”
鹿之綾默默看著兩個長輩不敢。
程桐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一些數據,道,“合理歸合理,你們兩個也注意點,年紀不小了,三嫂有點冒高,罵兒子也要注意自己的,四嫂你呢,昨天甜食吃不吧?”
“……”
在醫生面前毫無私可言。
四伯母聳聳肩,“反正我就想生個像小七這麼乖巧的孩。”
三伯母道,“我要求低一點,只要有小七一半好,哪怕是男孩我也高興。”
“我有這麼好嗎?”
鹿之綾笑得甜滋滋的。
“小七最好。”兩人異口同聲。
“三伯父和四伯父呢?”鹿之綾一邊搖骰子一邊問道。
“聽說離這里30公里的地方有個廟,特別靈,兩人連夜開車跑去上香了。”三伯母說道,“他們都想求個孩。”
“哦。”
鹿之綾點點頭,這麼想要孩子,那就希他們愿真吧。
……
三伯母和四伯母幾乎是同一時間懷上的寶寶,新的一年,兩人一前一后被推進產房。
然后,鹿之綾收獲了兩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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