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未來太子妃,上沒錢花,這簡直是對他們李家的rǔ!
他們老李家,沒什麼追求,就喜歡往東宮送錢而已。
為了彌補蘇桃差點跟著吃了霸王餐留下人生第一個污點的愧疚,徐冉拿著李信塞過來的兩百兩,一口氣全花完了,蘇桃看什麼就給買什麼。
各回各家時,蘇桃捧著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限量版六國**大huang-bao合集,笑得各種chūn心dàng漾。
徐冉就沒那麼開心了。
深刻地意識到過去六個月被忽略的一件事,那就是——
缺錢啊。
自從住東宮以來,學神什麼都為安排好了,要什麼有什麼,除了好好念書,其他本什麼都不用cao心。
要是說過去在徐府,的生活質量是標準小康級別,那麼住在東宮后,的生活質量就直線上升到了豪華奢侈限量級別。
T.T可是學神殿下從不給零花錢。
而且他總是給一種“明明給了很多錢可是實際算起來全部又回到他手上”的覺。
義憤填膺的徐冉準備回去好好爭取爭取。
哪有相公不讓自家媳婦管錢的!
沒天理了簡直!
抱著“這個家要由來當”的想法,徐冉義憤填膺地回了東宮。
太子剛從外面回來,鐵青一張臉,對于劉閣老突然活潑跳地非拉著他去臨川江邊垂釣的事表示很不開心,雖然不樂意,但出于對老臣子的關懷,太子還是去了,并且垂釣了整整兩個鐘頭。
徐冉站在殿門口,正要沖上去爭取自己的當家權時,太子冷冰冰地指了指后宮人提著的鐵桶,“孤今日去垂釣了,晚上吃魚。”
徐冉一聽他說垂釣,立馬想到今日翻墻去逛街的事,氣焰消了七八,沒出息地湊上去獻殷勤,“哎呀,我最喜歡吃殿下釣的魚了。”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這里,那里捶捶。
太子面容稍有緩和,問:“真話還是假話,你喜歡吃孤釣的魚?那別人的呢,別人釣的魚不也是魚嗎,非得吃孤釣的麼?”
徐冉黏上去,“因為是殿下釣的魚,所以才好吃。別人的,我看都不想看,更別說吃了。”
太子一副“原來如此”的神qíng,勾了的手往殿里走,“今兒個孤釣了許多魚,夠你吃的了。”
然后暗自在心里記一筆:小姑娘對他的占有yù已經到了連吃魚都只吃他釣的程度了。
了殿,兩人準備換常服。
隔著折疊琺瑯屏風,徐冉一邊想著該如何同他說起當家權,一邊換服。
忽地聽見屏風那頭他漫不經心地問:“今日怎地回來這麼晚?”
徐冉有些張,生怕出端倪,著笑臉回答:“夫子和我商量過幾日上街算卦的事,教周易的夫子布置了堂題,需得上街完。”
太子淡淡一句:“真的是留堂商量事qíng,不是出街玩去了?”
徐冉咳了咳,索xing跑到他那頭,踮著腳尖昂著腦袋道:“才沒有呢!”
太子掃了掃上的單薄里,薄的料子依稀可見里頭的大紅肚兜。
徐冉不依不饒地湊上去,“我可是誠實的好孩子,怎麼會gān躲開侍衛隊翻墻去逛大街而且還向你說謊的事呢,殿下你不能這麼污蔑我,我的心會碎的。”
太子:小姑娘面不改心不跳的扯謊功夫有進步。
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是擔心上街遇到危險。也就不再說了,索xing假裝不知qíng,將話題繞過去,抬手道:“既然已經過來了,就替孤更罷。”
徐冉這才發現他上一件服都沒,完完整整的,像是算好了會炸跑過來一樣。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徐冉開始幫他換服。
這要是將他伺候好了,說不定他一高興,就將當家權拱手給了。
先是,不gān不知道,一gān才知道,果然越好看的袍越講究啊,好不容易為他完了袍,剩白里,徐冉抬頭指了指,“這個也要換嗎?”
這個要是也的話,就溜溜了哦。
想平時和學神同睡一張chuáng,至今還沒機會看過他的全部**,最多,也就趁他意qíng迷之時,掉過他的上,那膀子,那腹,簡直看得人想咬。
事實每次也會借機啃好幾口,然后被他從上下來,抱著繼續親親。
眼里突放異,太子俯靠近,語氣曖昧地問:“你想嗎?”
徐冉咽了咽口水,這種時候,就不要矜持了啦,期待地大聲回應:“想!”
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微笑地抬手住的臉頰,吐出兩個字:“不給。”
徐冉角搐,死鴨子地企圖挽回面:“哼,我才不稀罕呢!”
剛說完這句,就見得對面他自顧自地了上,然后繼續褪掉下面的——
關鍵時刻,徐冉腦子一,好死不死地捂住了眼,臉紅得要滴出,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對面沒有回應。
徐冉瞇著眼過手指fèng去看,迎面被人摟住腰肢倒在屏風上,他低沉富有磁xing的聲音傳來:“不稀罕什麼,孤聽不懂,你說清楚些。”
片刻后。
福東海和素華垂手立在殿門口,準備伺候徐冉和太子用晚膳。
殿門打開,兩人上前福禮,見徐冉一臉繚地直視前方,神qíng有些呆滯,像是剛經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臉頰著紅,呼吸急促,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的聲音。
反觀旁邊站的太子殿下,就淡定得多,除卻眸里那一抹濃得化不開的笑意外,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等吃完了飯,徐冉依舊沒有回過神,沉浸在被某人用**壁咚了的事qíng中,全上下都還是充狀態。
這一狀態持續到晚上上chuáng休息,他過來進行日常的親吻,徐冉猛地就清醒了。
被迷了,差點忘了當家權的大事啊!
☆、第145章夫婦番外日常
為了保持清醒的狀態,不再被迷,徐冉狠狠心推開太子,放棄了每日一吻的妙時刻,從chuáng上坐起來義正言辭地進行抗議:“我要當家權!”
太子驚訝地一笑,勾起角問:“當家權?”
徐冉點點頭,認真嚴肅,抱拳點頭,“對,當家權。”
太子起,“你想掌管東宮麼?若真有這興致,明天便讓你當家。”
徐冉一愣,似乎沒有料到這麼簡單就達目的了。
太子繼續道:“既要當家,明早便替孤上早朝罷,下朝后替孤同議事堂的臣子們商量各地事宜,午后人送來的折子也由你來看,下午鴻臚寺和大會堂的巡視也記得去,還有回來后記得同東宮的……”
徐冉一聽,連忙擺手打住:“不,我不是要做這些,我想要的是……”
未說完,太子湊近攬住的肩膀,輕輕問,“你想要什麼?這便是當家了,東宮的一切務事宜皆有福東海和一眾宮人負責,若要當家,那便是做好外面的事。”
徐冉恥地手指,不好意思:“其實……這些重要的事自然得你來做,給我銀子的調用權就好……”
太子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你就是想要管錢——”
徐冉猛點頭,“對,我就是想要管錢!”
太子含笑親了親的,然后毫不留qíng地拒絕:“不行。”
徐冉不開心,捂著膛表示非常傷,“為什麼為什麼嘛,別人尋常夫妻家都是娘子管家,我家爹娘也是這樣的,俗話說的好,不上jiāo錢財的相公不是好相公!”
太子:“這話誰說的?”
徐冉指了指自己,“我呀。”
太子重新躺好,徐冉啪地一下過去,搖他肩膀,“讓我管錢嘛,我要管錢嘛,你最好了,你簡直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qíng郎加未來相公,你要是讓我管錢,以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太子轉過來,“那你先喊聲相公聽聽。”
徐冉張就來:“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太子:“很好,這樣,以后每月的月錢多出十兩。”
徐冉翻白眼,“哼,不讓我管錢我就不讓你睡覺。”
太子雙手抱住后腦勺,懶洋洋地看著,大有“放馬過來”的意味。
徐冉瞧著他這樣,氣不打一來,撲上去就是一頓猛啃,順帶著將上都給了。
啃得個筋疲力盡,自己反倒先想睡了,臨睡前,同濃濃的倦意抵死抗衡,怨念地問他一句:“為什麼不讓我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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