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他真想要一直畫著年畫娃娃的妝出去?他不怕讓人笑死?
突然道,“把手滲出來。”
禇北辭毫不猶豫的把手給。
蘇錦禾取出一枚銀針,涂上草藥,“我給你寫一個你名字吧。”
“不要。”
蘇錦禾還沒開口,但見禇北辭又開口,“寫姐姐的名字。”
呃……
實在是難以拒絕他的眼神。
蘇錦禾在他手背上寫的名字。
他的手很是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皮暫白。
銀針沾染著淡綠的藥草,輕輕的著他手背的,用力不重,輕微的像是螞蟻咬噬一樣刺。
“要是疼你和我說一下。”
“好的姐姐。”禇北辭又問,“是不是這就洗不掉了?”
“不會洗不掉,就是要用特殊的藥草清洗。”
三個字會多痛一會,所以蘇錦禾只給他手背刺了錦禾兩個字,“好了,這樣等你想要洗掉的時候,你在和我說,我給你洗這刺青的藥水。”
“我這輩子都不會洗掉……”
蘇錦禾毫無緒的表微微一笑,卻未語。
一輩子太長,任何事都會有變量,除了自己,從來不會奢去期待別人的諾言。
“好了,我的去見攝政王了。”蘇錦禾套上裳,對他叮囑,“你就呆在這院里,走,免得惹禍。”
“噢,我就不能跟著姐姐一起去看攝政王……”
蘇錦禾,“不行。”
大家都知道他是邊的男寵,就算攝政王昏迷不醒,可現在也是的夫君。
若是把他帶去,不僅僅是于理不合,攝政王的下屬們可能也會因此找他麻煩。
“好吧。”禇北辭知進退,“我在這里等著姐姐,你要早點回來……”
“嗯。”
蘇錦禾打開房門,剛走出院子,迎面梨兒哭喊著就沖過來了,“小姐,小姐,太好了,你還活著。”
蘇錦禾,“……”
“我怎麼不活著?你昨兒去哪了?”
梨兒絞著自己的手指,怕蘇錦禾責怪,一臉不安道,“小姐,昨兒我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今天剛醒來才發現自己一直睡在馬車上。”
“然后我就趕來王府找小姐了。”
“外面人都說小姐新婚夜暴斃亡了,嚇死我了!”
看蘇錦禾好好的站著,不安的梨兒又氣憤道,“這些人的真缺德,這麼的詛咒小姐。”
突然又想起來什麼,“對了,我醒過來,姑爺他不見了。”
“他在我屋里。”
“哦。”梨兒跟著抱怨,“姑爺來找小姐,怎麼也不把我醒,我都還沒找大夫替他看病。”
蘇錦禾方才抓住他手的時候就給他探脈了,雖然有傷,不過況良好。
“他沒事。”
“小姐,那你這是要去哪?”
“見攝政王。”
“昨天……”梨兒縱然是丫鬟,但有些事還是清楚的,“攝政王沒來和小姐房啊?”
難怪小姐沒事,原來沒見著攝政王啊。
可聽那些人說了,攝政王曾娶了三個子,都在新婚夜暴斃。
所以眾人都說小姐今天暴斃了。
既然這樣,就更加不能讓攝政王和小姐同房了,誓死要阻止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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