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皇上子一,笑的十分難堪,“攝政王,說的對!”
“那你們說,本王的妃能滅了柳國公府麼?”攝政王眼里都是戲謔,“能的話,國公府可真都是廢一群啊。”
那麼只要承認蘇錦禾能滅了國公府,那麼國公府不是可憐一方了,而是被嘲笑的一方了。
騎虎難下說的就是眼前的狀況。
柳智方臉繃的都快要裂開。
莊將軍著嗓音嚷嚷道,“柳國公自己養了一幫廢,連攝政王妃一介流都打不過,就只會找爹哭訴。連人都打不過的士兵上了戰場,也是死,早死也早解。”
站在攝政王這一隊的人忍不住發出幾嘲笑。
軍機大臣,韓瀟子畢恭畢敬,一本正言的諫言道,“傳聞攝政王妃是個螞蟻都踩不死的人,怎麼能在高手如云眾多的國公府里造次,當眾殺了郡主。
臣以為,肯定是有人冒充攝政王妃,想要挑起朝廷紛爭,還請皇上明察秋毫。”
“是啊,本王的王妃可是弱不能自理的。”攝政王直勾勾的看著蘇錦禾說道。
蘇錦禾,“……”
“不要臉,你他娘的不要臉!”柳國公氣的忍不住了,跳腳直接破口大罵。
明明大家都看到了是蘇錦禾殺了郡主的,他還能掰扯別人冒充,要幫洗罪責。
凈他娘的睜眼說瞎話!
“諸位還有什麼意見要說。”攝政王都不等他們反應開口,就繼續說道,“既然大家認為攝政王妃沒有能力滅國公府,那自然沒有罪。”
眾人,“……”
這樣強洗白也行!
“你……”
“怎麼?”攝政王見沒把話往下說,語氣溫道,“想謝本王嗎?”
蘇錦禾還沒開口,攝政王又道,“不需要,你是我的王妃,救你理所應當。”
蘇錦禾,“……”
只是想要說,你臉皮堪比城墻厚。
看著兩人頭議耳的曖昧模樣,夜沈鈺心里躁怒不已。
驀然夜沈鈺冷然的聲音響起,“蘇錦禾的確沒這個能力將國公府上下萬人口殺死,但是攝政王的鐵北軍眾目睽睽之下踏了柳國公府,這難道有錯不?”
隨著夜沈鈺開口,靖王黨,和其他人頓時義憤填膺的呵責起來。
“靖王說的是,攝政王難道不給一個代嗎?”
“攝政王如此袒護蘇錦禾,擺明了就是想要謀殺國公,何須這般借口理由!”
“蒼天啊,還有沒有國法了。”柳智方激的雙手舉天,滿是悲憤,“皇上,攝政王如此欺負老臣,若是不還我柳家萬人枉死一個公道,老臣便是撞死在這金鑾殿上,以死警戒世人,皇上昏庸,攝政王殘暴之行徑。”
“攝政王,這,這如何是好啊?”皇上為難的問道。
攝政王驀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氣勢一變,無形之中大殿的氣氛就變得越發凝肅。
“來人,將敵國細作帶上來。”
“是。”
隨后,風便押著兩個男子上來。
男子恐懼的匍匐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這是敵國細作,前夜抓獲,經本王審問,他和柳國公勾結在一起,意圖某。”
“柳國公通敵叛國,可足以滅你九族,何況本王只是讓鐵北軍踏平你國公府而已。”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面帶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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